催(175)
雖然李香研被趕出了公司,但玉琉知道,她一定會有所動作,而慈善晚宴,就是一個下手好機會。
果不其然,李香研確確實實進(jìn)了會場,至于怎么進(jìn)去的,誰在意呀!
地點安排在京都著名的吳·藝術(shù)館,除了京都的商業(yè)大鱷,知名明星,國內(nèi)有名的藝術(shù)家也會參加。
藝術(shù)館里擺滿了青年藝術(shù)家的作品,書法,畫,雕塑,讓人眼花繚亂。
玉琉一進(jìn)藝術(shù)館,就被墻上的一副仕女圖給吸引了目光。
這幅畫很特別,并不想普通仕女圖那樣色彩分明,而是人物與環(huán)境的輪廓模糊,就好像那女子要融入竹林一般。
畫風(fēng)……怎么說呢,陰郁又好像沒到,沉重又不足以表達(dá),給人的感覺壓抑卻又有點別的什么。
玉琉想了想,她找不到一個詞來形容這種感覺。
“一宗?”
玉琉也算是民樂藝術(shù)家,對于其他類的著名藝術(shù)家也是有所了解,特別是現(xiàn)代著名的,在她的印象中,一宗這位畫家很陌生,但以他的畫來看,他不像是一位隱秘的畫家。
“怎么了?”
玉琉被帝爵一拍,嚇了一跳。
“沒什么,有點好奇?!庇窳鸬貞?yīng)了一聲,又瞥了一眼。
帝爵注意到玉琉的在意,也多看了一眼,但畫上的署名,卻讓他皺了皺眉頭。
玉琉沒有錯過他的異樣,剛邁出的腳,又縮了過來。
“你知道他?”
帝爵點頭,眉頭舒緩。
“幾年前他很出名,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被全網(wǎng)封殺了,一切作品都被禁了,那時候你還沒來,不知道也不奇怪。”
帝爵記得當(dāng)時那件事鬧的還挺大,他也是在無聊時刷到的,聽說是蹲牢了,但具體是不是真的,他就不清楚了。
“現(xiàn)在重新掛出他的畫,想必是復(fù)出了吧?!?p> 帝爵玩笑般的說著,卻沒想到竟是一語成箴。
兩人進(jìn)了拍賣場,很快就遇到了同來的崔雅清和蔡苒苒,三位女性就湊到一起,聊天聊地聊帥哥。
帝爵自己也有事,自然不會打擾她們,拿著酒杯就去找林琛了。
蔡苒苒看著帝爵帥氣多金的背影,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當(dāng)初最受歡迎的帝總,居然三十了還沒結(jié)婚,簡直就是浪費了女媧娘娘的一片苦心?。 ?p> 崔雅清也點點頭,表示十分認(rèn)同這話。
“記得上學(xué)那會兒,帝總可是被女同學(xué)天天圍堵的,沒想到至今連女朋友都沒有?!?p> 蔡苒苒:“哎,如果有人能走進(jìn)帝總的心就好了,一個人多孤獨呀!”
崔雅清:“是??!”
玉琉:“……”
不好意思,我還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
玉琉面無表情,不容所動。
兩人直勾勾地盯著玉琉,看得玉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她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充分表達(dá)了一句話。
毋為毋為!
可能是看玉琉態(tài)度堅決,兩人很是遺憾的搖了搖頭,為自己沒有看到內(nèi)個畫面而惋惜。
玉琉默然,看看吊燈,看看窗簾。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么,我有車有房有理想,天天開心不迷茫,戀愛這種東西,談什么?
談我過生日為了一句祝福而忘記去游樂場?還是談我為生活為未來苦惱而不是笑口常開?
愛情與婚姻是精神追求,又不是生活必備的,誰要為誰因愛癡狂?
“崔媽,你什么時候結(jié)婚?”
崔雅清:“……”
崔雅清默默移開視線,望著窗簾上面的刺繡想用了什么繡法,什么材料。
玉琉笑了笑,又看向蔡苒苒?!败圮?,你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
蔡苒苒默了,安靜地吃著蛋糕。
見兩人這副“我什么都沒聽到”模樣,玉琉心里暗爽,催不只是催戀愛嘛,催婚催孩子不一樣是催?
這邊其樂融融,帝爵那卻十分尷尬。
帝爵知道李香研會想盡辦法進(jìn)拍賣會,但沒想到她是被林琛帶進(jìn)來的。
這兩人怎么混一塊去了?玉清知道這事嗎?
帝爵環(huán)顧一周,果然在角落里找到了觀察這一幕的玉清。
帝爵走了過去,卻被來人攔住。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p> 林琛臉上掛著標(biāo)準(zhǔn)的形式笑容,敷衍地打了個招呼。
帝爵也是微微點頭,目光淡淡地掠過李香研,轉(zhuǎn)身離開。
李香研以為兩人會多聊一會兒,卻沒想到兩句話就結(jié)束,她激動了這么久,就是為了看到帝爵后悔,可他居然就這樣走了!
李香研咬牙,險些維持不住自己微笑。
好呀!帝爵,你等著!
林琛自然發(fā)現(xiàn)了李香研身上的戾氣,但他根本不想多管,且不說帝爵,那李香研是安杰魯帶來的人。
雖然林琛看不慣安杰魯,但這次慈善晚宴很重要,他不想讓玉清失望,
垂眸,林琛語氣冷漠,“安杰魯先生再樓上12號房,讓招待帶你上去?!?p> 音落,林琛就轉(zhuǎn)身,去找玉清了,只留李香研一個人在大廳享受周圍探視的目光。
玉琉幾個人在樓上9號包廂,一眼望去,就能看到大廳,自然是沒有錯過這場戲。
蔡苒苒“咔嚓”一聲,嗑了一顆瓜子。
“那女人不會是在勾搭帝總吧?”
崔雅清咬了一口糕點,一副看戲不語的樣子。
玉琉對著兩個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一臉嘲諷。
“一周前,她還是帝爵的秘書呢!”
兩人:“?。?!”
“什么情況?還真勾搭了?”
兩人一致的放下手中之物,正襟危坐,兩眼放光地看著玉琉,等待著帝總的八卦。
玉琉咧嘴一笑,毫不猶豫的轉(zhuǎn)過頭,“我就不告訴你們,自己個兒去問帝爵吧!”
兩人:→_→
兩人鄙視地看著玉琉,身體就像泄了氣的氣球,瞬間軟了下來癱在沙發(fā)上。
帝總的瓜,幾年都吃不到一次,好不容易有點苗頭,玉琉這狗比居然死藏著不說,好心癢,好難受。
“坐好,帝爵上來了?!?p> 玉琉提醒道,兩人瞬間坐直身子,等帝爵進(jìn)門,打個招呼就光速閃人了。
帝爵等人離去,才坐在玉琉的身邊,翻看名冊。
“有什么喜歡的?等會兒買下來吧。”
聽此,玉琉也不矯情,指了指名冊,“我在上面看到一把五弦琴,但價格有些超出預(yù)算,你幫我墊付一下,我之后再還給你。”
帝爵點頭,特意看了一眼,確實是一把不錯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