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低沉緩緩,尤其是添了幾分醉意,落在耳邊,唐棉不由得心跳都加速了幾分。
只是在聽到他說的話時,她整個人都愣了。
她目光落在面前許柏然的身上,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才二十七?”她一直以為他至少是三十幾歲了。
不僅僅是因為他事業(yè)上的成功,就憑他平日里的為人處世,或者說是給人的感覺,都不像是二十幾歲的男人。
她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低眸。
目光落在她的的身上,這會他穿著休閑隨意,微亂的頭發(fā)不似平時被被人打理得一絲不茍。
就連那一雙漆黑的眸子,都帶著一些晶亮的光芒。
這是湯唐棉第一次這么認真地觀察著許柏然。
原來他還這么的年輕,虧她還一口一個許叔的叫著。
只不過她叫他許叔,那也是礙于她叫許老爺子一聲爺爺而已。
“不相信?”他聽著她質疑的語調有些不高興。
“要不要我把身份證拿出來給你看?”
唐棉趕緊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我相信!”
她覺得這會她要是說真的不相信的話,他說不定真的會將自己的身份證拿出來給她看的。
唐棉從來沒想過許柏然喝醉酒了會是這樣的模樣。
她抿了抿紅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他身上本來就穿的是一套裸色的家居服,很簡單的款式,但是顏色比較年輕,和他平日里過于成熟的穿著完全不同。
這樣一看,他褪去了平日里的冷冽,看起來確實是年紀不是很大。
這樣的許柏然,竟然還有一點可愛。
怪不得別墅里面有一個那么大的酒窖,她卻從來沒有看到他喝過酒。
他抬眸看著她,又自顧自地開口,語氣帶著自嘲:“才二十七就已經結過兩次婚,還死了兩個老婆,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慘?”
唐棉趕緊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這么想。
“呵!”他又冷哼了一聲,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又說道:“你當然不能這么想,才不過十六歲,就自殺?是為了什么想不開?跟我說說為什么?”
他語調微淡,只是說出來的話卻讓唐棉一驚,她瞳孔微張,目光落在許柏然的臉上。
她確定,她是不認識面前這個男人,也不可能會有交集的。
可是!
他怎么會知道?
除了自己最親近的幾個親人,沒有知道這件事的,就算是當初的那些同學,包括溫雅,都不知道自己自殺的這件事情。
她目光落在許柏然的臉上,眉頭蹙了起來。
“你怎么會知道?”她不自覺地開口質問道。
他可能是感覺到她視線地變化,只見他站起身來,唐棉下意識地退后一步,后面也是沙發(fā),她沒注意,直接跌進了沙發(fā)里。
只見他俯下身來,他一靠近,唐棉便感覺到了他身上傳來強烈的壓迫感覺,還有一股淡淡地酒香味。
耳邊傳來他低沉醇厚地嗓音:“你的這條命是我救的!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做我不喜歡的事情!”
唐棉聽著他的話,唇角不由得抽了抽,什么叫作他不喜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