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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季安然

第84章 蔣妍殊決定幫俊英

那一季安然 馨語霖 3292 2022-01-19 10:00:00

  竺可馨叫住了準備上電梯的孫振興,然后兩人一起到了頂樓天臺。

  “今天的事,謝謝你?”竺可馨滿眼感激地看著孫振興。

  “小事一樁,收起你這崇拜的眼神,我看著怪不自在的。”孫振興將目光挪向遠處湛藍的天空,然后說道。

  “不管怎么樣,謝謝!”

  “如果你再說一個謝字,那我就下樓了?”孫振興轉(zhuǎn)身制止了竺可馨即將說出口的客套之話,做出一副時刻準備轉(zhuǎn)身下樓的姿態(tài)。

  “好了,不說了。不過,你從什么時候開始調(diào)查王惜緣的?”竺可馨從沒想到孫振興會把注意力放在王惜緣身上,畢竟孫振興跟王惜緣兩人并不熟絡(luò)也無過節(jié)。

  “就昨天,從你跟我說你擔(dān)心有事發(fā)生開始。雖然說此次我不想聽到你從嘴里說出任何一個謝字,但是飯還是要請的,我先替你記下了?!睂O振興說完便轉(zhuǎn)身準備下樓。

  “行,莫說一頓飯了,即使是十頓也請?!?p>  “行,這可是你說的,我記下了,莫要反悔?!敝钡綄O振興的聲音消失在樓道深處,竺可馨深深吸了口滿溢著自由與幸福的新鮮空氣,然后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天臺。

  王惜緣與繁總的事情暴露后,下午人事部便分別單獨找二人談話,當(dāng)天兩人便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默不作聲離開了公司。公司高層念及繁總這些年為公司發(fā)展作出的貢獻,為其保留最后一絲顏面并未將泄密事件算在他頭上,只是對外宣稱他找到更好的去處,所以離開公司。相反此次事件外界傳得沸沸揚揚,總得有人出來承擔(dān),最終只好全部算在了王惜緣的頭上,當(dāng)然泄密釀就的惡果也只能由王惜緣細細品嘗。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一時間王惜緣泄密的事情在整個行業(yè)里傳得是沸沸揚揚,同行業(yè)各企業(yè)紛紛對王惜緣進行了封殺,一時間王惜緣工作難尋,斷了生計的她對竺可馨更加恨之入骨。

  錢峰最近因為俊英地產(chǎn)和錢俊英的事情也是各種折騰,每天回到家已經(jīng)午夜之后,一副疲憊的姿態(tài)讓凌瑯即是心疼,又是不忍。

  “轉(zhuǎn)過來,我給你按按。”凌瑯聽到關(guān)門聲,從臥房下樓,見錢峰疲憊地躺在沙發(fā)上,微閉著雙眼,整個人都失了元氣,緊鎖的眉頭暴露了所有的心事。凌瑯纖細的手指輕輕劃上錢峰緊鎖的眉間,試圖用指尖幫他舒展。

  “讓我靠一會兒就好。”錢峰轉(zhuǎn)身一把抱住坐在身旁的凌瑯,然后將腦袋輕輕地靠在凌瑯瘦弱的肩膀上,睜開的眼睛再次沉重的合了起來。

  凌瑯靜靜地抱著眼前這個疲憊不堪的愛人,忍不住輕輕在他額間落下一吻,這個吻里滿含心疼。

  “假如哪天我一無所有,你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陪著我、愛我嗎?”

  “會的,畢竟就如我們初相識時,我對你也一無所知,不是嗎?”凌瑯看著雙目微閉的錢峰,語氣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

  “謝謝你,凌瑯?!卞X峰將身體輕輕脫離開凌瑯的懷抱,然后滿眼深情地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情不由己地在凌瑯額間落下一吻。

  “好了,夜已深,去洗漱休息吧,動作輕點,別驚擾了阿姨?!绷璎樥f完伸手準備從沙發(fā)上將錢峰拉起來,怎料錢峰手臂稍稍一用力,凌瑯一個重心不穩(wěn),直接跌進錢峰的懷抱。

  “別動,讓我再抱會兒?!绷璎槻辉僭噲D掙開錢峰的懷抱,從他懷里站起來。凌瑯輕輕閉上雙眼,一陣困意來襲,思緒漂浮,漸漸進入夢鄉(xiāng)。

  墻壁上的時鐘在午夜安靜的環(huán)境中滴答聲隱約可見,凌瑯的呼吸聲漸漸趨于平緩,錢峰見自己懷中的人兒已經(jīng)熟睡,便輕輕抱著她上了樓。

  俊英地產(chǎn)因為資金問題一時間陷入困境,這次無論蔣妍殊如何想幫忙,但都使不上力,畢竟蔣文正是個商人,一切以利益優(yōu)先,不會再任由感情左右其決策,作出有損鵬城銀行集體利益的事情來。錢峰面對其困局萬分焦慮,一邊在蔣妍殊的幫助下,與國內(nèi)外有頭有臉的資本家們見面,尋求資本介入,一方面獨自一人扛下俊英的所有事務(wù),不讓錢俊英跟凌瑯為現(xiàn)在的處境擔(dān)憂。

  蔣妍殊思考再三,最終做了個大膽的決定,因為在蔣妍殊心里無論如何這一次她必須幫錢峰度過難關(guān)以彌補當(dāng)年自己一聲不吭遠赴海外對錢峰的愧疚之情。

  “汪律師,假如我現(xiàn)在將手上俊英的股份變賣,拿到的資金能幫俊英撐多長時間?”蔣妍殊鎮(zhèn)定自若地透過明亮通透的落地玻璃窗望向遠處步履匆忙的人們。

  “蔣總,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汪律師對蔣妍殊的話語萬分驚訝,甚至不敢相信這會出自一向冷靜自若的老板愛女嘴里。

  “汪叔,我是認真的,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要幫俊英度過難關(guān),這是我欠錢峰的,就當(dāng)還給他吧。”蔣妍殊自始自終都不敢轉(zhuǎn)身看著汪律師的眼睛,她怕自己心一橫,便收回好不容易下的決定。

  “你做這個決定時,你爸知道嗎?他怎么說?”

  “汪叔,我希望這件事情您能幫我瞞著我爸,我不想他替我擔(dān)心,畢竟這么多年,他為集團已經(jīng)費盡心力,我不想再給他添堵?!?p>  “那好吧,既然你已經(jīng)做了決定,那我也就不再勸你,但是這件事情我不會替你瞞著董事長,但是也不會立馬就告訴他。按照目前俊英的市值來看,您手里的股份變賣后,最多幫俊英撐半年,如果在半年內(nèi),找不到新的回血的機會的話,俊英最終也是難逃破產(chǎn)的命運,除非俊英的高層能夠忍痛變賣碧波庭這個項目,及時止血,用回籠的資金去養(yǎng)其他的項目,也許不用半年俊英就可以轉(zhuǎn)危為安,成功擺脫現(xiàn)在的困境也說不定?!?p>  “汪叔,您知道的,碧波庭這個項目不止對俊英,對我們鵬城銀行也至關(guān)重要,當(dāng)初我爸肯松口投資俊英地產(chǎn),您以為他真的是看中了俊英未來的發(fā)展?jié)摿??以您對他的了解,其實您很清楚,他實際看中的是碧波庭這個項目在未來三年的潛力,與其說他當(dāng)初投的是俊英地產(chǎn),還不如說他投的是碧波庭。”

  汪律師對蔣妍殊的反問啞口無言,他作為鵬城銀行的法務(wù)部一把手已有近二十年的光景,跟著蔣文正一路披荊斬棘,對蔣文正的想法不說一清二楚也總能摸出個十之八九。

  “汪叔,這件事情我希望您能幫我盡快辦理,畢竟俊英地產(chǎn)等不了太久,一旦俊英資金出現(xiàn)困境的事情外泄,必將影響它的市值,等到那時候,賣與不賣俊英的股份也都起不了多少作用了。”

  汪律師見蔣妍殊主意已定,便不再多言相勸,畢竟他從小看著這位蔣府的大小姐長大,對蔣妍殊的脾性可謂是了若指掌,與其花心思勸她打消此念頭,還不如想辦法把這件事情幫她辦好,想方設(shè)法將蔣妍殊的利益最大化,最終能保她無憂。

  汪律師退出蔣妍殊的辦公室門外,輕輕合上辦公室厚重的門,然后俯身到自己助理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便從辦公桌上拿起了一份文件,轉(zhuǎn)身離開了公司。

  太陽逐漸西沉,城市里璀璨的燈光慢慢爬上夜空,照亮整個黑暗的城市。月上中天,星光閃耀伴隨著步履匆忙的歸家之人,靜謐而安詳。

  蔣妍殊看著城市里七彩斑斕的霓虹出了神,她深知,在汪律師回來之前,她除了耐心靜候,什么也做不了。

  漸漸的辦公室工區(qū)的燈光一盞盞熄滅,整個辦公室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此時,手機來電鈴聲劃破寒夜的寂靜,將蔣妍殊漂泊的思緒拉回現(xiàn)實。

  “嗯,我還在?!笔Y妍殊接通電話,簡單幾個字,便將手機扔到一邊,輕輕倚靠在自己辦公桌上,繼續(xù)看著遠處的華燈出神。直到厚重的辦公室門再次被人推開,汪律師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在寂靜的辦公室里,蔣妍殊這才回過身來,邀請汪律師在沙發(fā)上坐下,喝口水緩解下奔波的勞累。

  “蔣總,你什么時候?qū)⒐蓹?quán)變更了?怎么也不說一聲,害我白跑一趟?”汪律師可是將手上所有的工作都推后了,特意親自去跑這一趟,就為了將蔣妍殊交代的事情辦好,畢竟這么重要的事情,他不親自跑一趟,怎么也不會放心。

  “變更?我沒有啊?我什么時候?qū)⒐蓹?quán)變更了?”蔣妍殊對自己股權(quán)變更一事滿臉疑惑,甚至一度懷疑自己聽力出現(xiàn)了問題,將問題聽岔了。

  “您不信,您自己可以查一下。上周剛變更,現(xiàn)在您名下俊英所有的股份都移交給了一個叫陳塵的人所有?!蓖袈蓭熢捯魟偮?,蔣妍殊便起身從辦公桌上拿起手機,借助網(wǎng)絡(luò)的力量查探究竟,但是最終查探的結(jié)果正如汪律師所言,一字不差,而今,蔣妍殊早已從俊英的股東中除名。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從未做過股份變更啊,怎么平白無故股份會移交,而我自己卻絲毫不知?!笔Y妍殊跌坐在沙發(fā)上,汪律師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向冷靜自若,有勇有謀的蔣妍殊如今這般孤獨無助,絕望的神態(tài)。

  “汪叔,股東變更不是需要我本人親自去辦理嗎?可是我最近都沒去過,也并未委托人幫忙辦理過,這怎么會?”

  “話雖如此,但是只要對方攜帶您的身份證原件或者是身份證蓋章件等同您親自到場也是可以辦理的。您最近身份證有離開過自身嗎?”汪律師問道。

  “沒有啊,我都是身份證隨身攜帶,從未離開過我的包?!笔Y妍殊說完,腦海中似乎回憶起了什么東西,臉色瞬間慘白,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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