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劍道真意果真不凡!”
“我才僅僅領(lǐng)悟了不到其中的萬分之一,竟感覺就連尋常金丹境強者都不是我的對手!”
楚陽斜著頭,暗自默念道。
此刻的他,振奮無比,他萬萬沒有想到。
自己才跟著師傅修行了兩三個月時間,就已經(jīng)取得了如此成績。
如果長此以往下去的話,只怕自己很快就會成為那東洲第一劍了。
楚陽想到此,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
緊接著身形一閃,朝著山下走去。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修行,隱魔宗內(nèi)早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食物。
所以,為了自己不被餓死。
楚陽決定下山闖闖,尋得一些食物,順便再去“除惡揚善”一番,以報答師傅對自己的教化之恩。
對于師傅的大恩大德,楚陽一直是銘記于心。
而現(xiàn)在,除了要成為絕世高手這一個目標之外,楚陽還有一個目標。
做個好人!
...
另一邊。
烈陽宗。
議事殿內(nèi)。
此刻的議事殿中,早已是站滿了十幾名老者。
正是先前被陸離所打劫的烈陽的眾長老。
而在大殿正中央,還有一道陌生的身影。
是一名身穿黑色金絲蟒袍的高大男子,面容俊郎,氣度不凡。
此人名叫云松,乃是云武帝國三殿下。
而烈陽宗,則是云武帝國境內(nèi)的三大宗門之一。
“烈宗主,你們這是...怎么了?”
不明白先前發(fā)生了什么事,那云松疑惑道。
“唉?!币姳粏柶?,那烈天穹也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而是先長嘆一口氣后,才緩緩道。
“三殿下有所不知啊,就在剛才,我烈陽宗來了一個強盜?!?p> “那強盜將我烈陽宗數(shù)百年的基業(yè),給全部都搶走了啊!”
回憶此前,烈天穹是越想越氣。
可是即便如此,自己也只能生生悶氣了。
先不說自己根本不認識陸離。
更何況,自己有那個膽子去找之報仇嗎?
就憑自己這金丹境修為?
去找死嗎?
烈天穹非常清楚,先前那男子的實力定然極其強大。
別說自己了,哪怕是整個云武帝國之內(nèi),都沒有能夠與之抗衡之人。
而另一邊。
在聽完烈陽宗先前的遭遇后,云松頓時一驚。
“什么!”
“就連烈宗主你也不是那歹人的對手?”
“嗯...我僥幸與那強盜對上幾招,不過還是不敵他手?!绷姨祚肪従忛_口道,不過卻是有所隱瞞。
烈天穹明白。
自己絕對不能說自己連反應(yīng)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打飛了。
這多丟人啊!
自己可是堂堂金丹境巔峰大能。
倘若真是被人得知自己如此的狼狽不堪。
那自己的臉面以后該往哪擱?
而另一邊。
在聽完烈天穹的話后,云松皺起了眉頭。
竟然連烈宗主都不是那歹人的對手?
那此人的修為至少已經(jīng)達到了金丹境巔峰,甚至于已經(jīng)達到了半步元嬰境,或者是已經(jīng)達到了元嬰境!
可是...這等高人來我云武帝國干嘛?
不行,我得趕快回去啟稟父皇!
想到此,云松趕忙開口。
“烈宗主,既然現(xiàn)在云武帝國境內(nèi)有疑似元嬰境大能出現(xiàn),那么此事我得趕快回去通報給父皇?!?p> “所以現(xiàn)在還請烈宗主利用丹青之術(shù)把那人的相貌給臨摹出來,本皇子好帶回去商量對策?!?p> “好?!绷姨祚樊敿撮_口。
緊接著,便開始順著記憶臨摹起陸離的模樣。
...
就這樣。
時間一晃,便是一周過去了。
而此刻。
陸離早已經(jīng)趕回了極淵山脈。
不過,陸離并沒有急著回到隱魔宗。
而是先前往了青山鎮(zhèn),打算再去找那張二狗白嫖啊呸,敘舊!
...
青山鎮(zhèn)。
醉月軒。
陸離剛來到醉月軒門口,便看見一道熟悉的肥胖身影。
正是張二狗本人!
不過。
此刻的張二狗并沒有發(fā)現(xiàn)陸離的到來,而是正在飛快的敲打著算盤。
“哎,二狗兄!”
悄然停在張二狗身前,陸離忽而開口道。
“誰啊?”
張二狗并沒有抬頭看,依舊在敲打著算盤。
“二狗兄,是我啊,你陸哥!”
“嗯?”
“陸哥?”
“哪個陸哥?”
直到這時候,張二狗才緩緩抬起頭。
不過下一秒,那張二狗卻是猛然一驚。
“是你!”
“白...大佬!”
見陸離再次出現(xiàn),張二狗猛然一驚,臉色頓時便灰了下來。
他明白。
這個白嫖黨又來了。
自己馬上又要被白嫖了。
瞧見張二狗臉色不對勁,陸離當即上前兩步,疑惑道。
“二狗兄,你這是咋了?”
“怎么咱們哥倆這么久不見了,你就不想念我嗎?”
“想念..想念。”張二狗趕忙開口回答。
不過其臉色卻是更加難看了,青一塊紫一塊的極其惹眼。
額。
我懂了。
我明白了。
你又來白嫖我了。
此刻的張二狗實在是有苦說不出。
先前一兩個月不見陸離出現(xiàn),自己還以為他已經(jīng)離開青山鎮(zhèn)了。
而現(xiàn)在,這個白嫖黨又來了。
沒有辦法,誰叫他修為高呢?
不敢惹得他不高興,只得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
半個時辰后。
此刻的陸離正坐在醉月軒最大的一個包廂之內(nèi)。
在其身前已經(jīng)是大大小小的擺滿了近百道菜。
而張二狗,則是耷拉的腦袋站在陸離身旁。
他不敢多說話,只得在一旁暗自祈禱這個瘟神能夠早一點離開。
畢竟。
每讓這瘟神白嫖一次,自己就得白干好幾天。
此刻,陸離開口了。
“哈哈,二狗兄?!?p> “我就知道,咱們兩人果真是感情深厚啊?!?p> “我都說了隨便上一點菜就好,你還非要上這么多東西。”
“二狗兄,看來你還是這么熱情呢!”
打量著眼前滿滿當當?shù)拿牢都央?,陸離是興奮不已。
當然,也不知道是因為可以吃到美食興奮還是因為能夠白嫖而興奮。
見此,張二狗趕忙開口了。
“嘿嘿,大佬您說的是?!?p> “這么久沒能見到大佬您這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成熟穩(wěn)重,風度翩翩的高大英姿,可是叫二狗我想念極了,自然是得熱情款待一番?!?p> 張二狗極力討好到。
此刻的他,內(nèi)心之中卻是萬般的無奈。
什么咱們感情深厚?
要不是你是出竅境大佬,我張二狗早把你打成肉泥了!
還有什么叫我非要上這么多菜?
誰強迫我的心里沒點b數(shù)嗎?
勞資詛咒你白嫖爛pi眼!
張二狗氣憤極了,不過他也只敢在內(nèi)心暗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