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陸律師不就是身子虛了點嘛
好家伙!
原來南宮辭只是她的跳板,通過跳板去找魚才是目的。
而且居然拿跟他的合照去相親,還把他給P掉?!
南宮辭還在喊,“你特么看夠了沒有?我忍耐是有限度的,隱私懂不懂?”
終于,陸諶禹將手機(jī)丟還給他,“車鑰匙給我。”
南宮辭驚訝,“你要干嘛?”
“回家?!?p> 南宮辭頓時更驚訝了,“不是明天下午回嗎?小公主難得請我們玩一趟,晚上還有活動呢……”
“鑰匙?!标懼R禹打斷他。
南宮辭只好說道,“車讓娉婷開回去了……”
“舔狗!”
“你特么的……”南宮辭氣的腦闊疼,“你就是嫉妒我女人緣好!”
“有用?”陸諶禹嗤之以鼻,“還不是單身狗一條?”
“你罵自己呢?說得好像你不是單身狗一樣!”
聽到這話,陸諶禹突然瞇了瞇眼。
“沒話說了吧?”難得跟老四斗嘴能占上風(fēng),南宮辭很得意,哼著小曲兒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外走,“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
房門關(guān)上,陸諶禹才慢慢回過神。
他立刻拿起手機(jī)叫車,等提著包坐到車上,就給顧娉婷打電話。
誰知……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
此時的顧娉婷還在車上,剛接到了陸夫人的來電。
“娉婷,阿姨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阿姨你說?!?p> 陸夫人語氣委婉,“諶禹他的身體……你介意嗎?”
顧娉婷擰眉。
陸律師好像沒跟母親說明真相,所以現(xiàn)在她應(yīng)該怎么回答?
“娉婷?”
“哦,我不介意啊,陸律師挺好的。”
聽到這話,陸夫人立刻笑了,“真是好孩子,不過你放心,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這么發(fā)達(dá),我會幫你們想辦法的?!?p> 顧娉婷聽的莫名其妙,陸律師不就是身子虛了點嘛,至于說的這么嚴(yán)重?
“好了娉婷,你小心開車,我先掛了?!?p> “阿姨再見。”
**
陸家別墅。
客廳,陸夫人思來想去,還是撥通了兒子的電話。
“諶禹,怎么樣?南山好玩嗎?”
“你想問什么?”陸諶禹的語氣略不耐煩。
陸夫人笑瞇瞇的,“現(xiàn)在是淡季,南山還可以賞花嗎?你拍幾張照片給媽看看,回頭讓你爸也帶我過去……”
“你到底想問什么?”
陸夫人:“……”
這死孩子!
果然年紀(jì)越大越不可愛,還是小時候好,白白嫩嫩弱小無助,可以任由她擺布……
“沒事掛了?!?p> “等一下?!标懛蛉嗣?,“你老實說,現(xiàn)在你人在哪里?”
不等陸諶禹說話。
“別想忽悠我!我已經(jīng)給娉婷打電話了,她說局里有任務(wù)已經(jīng)回來了!還自己開的車!”陸夫人扶額,“你說你……簡直太不懂事了!對女朋友體貼都不會嗎?平時我怎么調(diào)教你爸的沒看到嗎?沒吃過豬肉你還沒見過豬跑嗎……”
“我現(xiàn)在要去醫(yī)院?!标懼R禹終于打斷。
后腰那塊已經(jīng)有淤血了,而且確實挺疼的,不去醫(yī)院看看實在不放心。
陸夫人卻瞬間秒懂,“明白了,我跟你爸馬上過去?!?p> “你們來做什么?”陸諶禹問。
“你一個人我不放心?!?p> 陸諶禹:“……”
掛斷電話后,陸夫人直接往書房沖,“快!老公快去醫(yī)院!”
正戴著老花鏡查資料的陸鴻漸被嚇了一跳,忙起身,“你哪不舒服?”
“不是我,是咱兒子。”
陸鴻漸卻瞬間松了口氣,重新坐下。
陸夫人無語,“你怎么又坐下了?”
陸鴻漸一副無所謂的口氣,“兒子的事情,他自己會處理……”
“都前列腺有問題了,你讓他自己怎么處理?”
陸鴻漸:“……”
幾秒鐘后。
“不至于吧?我看他挺健康的……”
“你看?隔著褲子你能看出什么?”
陸鴻漸再次:“……”
“諶禹性格驕傲,這種事肯定不想讓人知道,所以這會才趁娉婷有事偷偷跑醫(yī)院,還騙我說是腰有問題?!标懛蛉藝@氣,“剛才我問過了,娉婷還不知道他的病情,但這種病,紙包不住火,遲早會被發(fā)現(xiàn),所以我們得幫兒子。”
“怎么幫?”陸鴻漸發(fā)現(xiàn)自己經(jīng)常跟不上妻子的腦回路。
“我找了大哥!”全國知名泌尿科金牌醫(yī)生!
陸鴻漸:“……”
這樣真的好嗎?
**
南宮醫(yī)院。
晚上六點,陸諶禹剛下車進(jìn)入醫(yī)院……
“諶禹!”
陸夫人提著鉑金包匆匆趕過來,身后跟著陸父陸鴻漸。
陸諶禹眉心一跳,“你們還真過來了?”
“這么大的事,我們怎么可能不過來?”陸夫人挽著兒子的胳膊,“諶禹你放心,一定會好的,你一定會跟娉婷性福的。”
陸諶禹:“……”
不過就是有點瘀血,怎么說的像是病入膏肓一樣?
陸鴻漸則咳咳兩聲,“怎么身體出問題了都不跟父母說?”
陸諶禹再次:“……”
有必要嗎?
要不是實在疼的厲害,他本不打算來醫(yī)院的。
“行了行了?!标懛蛉藬[手,“別廢話了,趕緊上樓先看看醫(yī)生吧,你大舅舅該等著急了?!?p> 陸諶禹皺眉,“他今晚值夜班?”
大舅舅在南宮醫(yī)院是一把手,位高權(quán)重,已經(jīng)很少值夜班了。
“他還不是為了你!”陸夫人按下電梯,拉著兩人進(jìn)去。
陸諶禹漸漸覺得不太對勁,“什么意思?”
陸夫人欲言又止,默默按了11層。
畢竟是男人的疾病,就算是她兒子,也不好當(dāng)面說。
陸鴻漸也有點難以啟齒,雖然都是男人,但兒子已經(jīng)這么大歲數(shù)了……
兩夫妻就這樣面有難色,直到電梯不停上升,然后停下。
“到了到了。”陸夫人忙拉著陸諶禹往外走。
一出電梯,外面已經(jīng)有人在等著了。
為首的是一個五十幾歲的男醫(yī)生,兩鬢花白,目光炯炯,神采奕然,眉眼間依稀可見年輕時的俊雅風(fēng)采……他就是陸諶禹的大舅舅南宮學(xué)森。
他身邊站著小女兒南宮初,也就是南宮醫(yī)院泌尿科唯一的女性醫(yī)生。
兩人身后還跟著好幾個穿白大褂的醫(yī)生和護(hù)士,浩浩蕩蕩,陣仗極大,好像在迎接什么重要的國家領(lǐng)導(dǎo)人。
陸諶禹:“…………”
蘇子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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