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姜惠元也會彈吉他
“還是勝宇歐巴好,不像另外兩位?!贝迏蹦揉洁骄镏齑?,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觀望,“就會戳人缺點(diǎn)?!?p> “不戳出來,你如何去改變呢?”姜惠元抬起手,指尖輕輕搭在她的發(fā)梢上。
“話說你們要吃點(diǎn)嗎?”金勝宇指著桌上和風(fēng)屋的包裝盒,“和風(fēng)屋的心點(diǎn),很好吃的?!?p> “正確說法不應(yīng)該是點(diǎn)心嗎?”金彩源糾正他道。
“哦,不小心就說錯(cuò)了。”金勝宇轉(zhuǎn)過頭,兩手掌心對著合十,朝她簡單道一聲“抱歉?!?p> “那,感激不盡?!贝迏蹦入p手合著雙手,隨即從沙發(fā)上站起身,快步走到餐桌旁。
“惠元xi也來一起吃點(diǎn)吧?!?p> “哦,我就不用了,勝宇歐巴?!苯菰犞鼥V的睡眼,伸手將額前凌亂的發(fā)梢輕輕理順。
“用不著客氣,畢竟這也是你們帶過來?!苯饎儆钜矝]由她做決定,將其中的一份草莓蛋糕端起,緩緩起身,將其端送至她面前。“想用紅茶搭配甜點(diǎn),還是咖啡?”
“嗯,”姜惠元緊皺眉頭稍一思索,“咖啡吧,能加點(diǎn)糖最好不過?!?p> “我要加牛奶的紅茶?!苯鸩试闯斐鍪终f道。
“我也要,麻煩勝宇歐巴。”崔叡娜也跟著一起舉起手。
“收到?!苯饎儆畛齻儽戎昝赖氖謩荩笞哌M(jìn)廚房當(dāng)中,從櫥柜上方取出速溶咖啡罐,大吉嶺袋裝紅茶,以及方糖罐,沖泡好飲料放在托盤上,端至餐桌旁,“你們要的紅茶?!倍髮⒖Х榷酥两菰媲?,“以及惠元xi你要的咖啡?!?p> “謝謝?!苯菰酪宦暩兄x,隨即端起咖啡杯,用湯匙輕輕攪動著,“聽彩源說,昨天勝宇歐巴在公寓辦了個(gè)小型演奏會?!?p> “是啊?!苯饎儆钔蚪鸩试催@邊,“都虧了某位的套路?!?p> “大飽耳福呢?!贝迏蹦瘸灾氡P里的栗子蛋糕,“有機(jī)會真希望能再聽勝宇歐巴演奏一次。”
“真是羨慕你們呢。我想應(yīng)該是賞心悅目的表演吧?!苯菰椭^,依舊重復(fù)著用湯匙攪拌咖啡的動作。
“就是隨手彈奏的幾首而已?!苯饎儆钫f,“而且我演奏的水平并不算上流?!?p> “真好呢,有機(jī)會也想聽一聽?!苯菰戎Х?,雖然僅是快餐式速溶咖啡,但經(jīng)由他手,味道不懂為何變得如此香醇。
“惠元,你很想聽嗎?”
“嗯?!苯菰獡u搖頭,“也不是太迫切。等勝宇歐巴的感冒好再說吧?!?p> “沒事。”金勝宇說,“碰巧叡娜xi正好不是要再聽一遍?!?p> “欸,欸,現(xiàn)在就要演奏嗎?”崔叡娜疑惑地眨著雙眼。
“隨時(shí)開始?!苯饎儆铐樖帜闷鸱旁谂赃叺哪炯?。
“還是不要勉強(qiáng),勝宇歐巴?!?p> “就是簡單地演奏而已?!苯饎儆罾瓉硪粡堃巫?,坐上去,指尖開始輕輕撥弄著琴弦,今天的第一首是披頭士的《Here Comes The Sun》,跟昨天那樣,嘴里開始輕輕哼唱。
“這是披頭士的歌嗎?”崔叡娜輕聲詢問著旁邊的姜惠元,她卻只是食指尖輕抵著嘴唇。
“暫時(shí)要保持安靜,乖孩子。”她的掌心不知何時(shí)搭在她的頭頂,輕揉著她的長發(fā),“演奏的時(shí)候,竊竊私語可不好呢,這樣是對演奏人的不尊重?!?p> “說的也是。”崔叡娜點(diǎn)頭,而后突然意識到不妥之處,“不對,你說誰是乖孩子?”
“當(dāng)然是你。”姜惠元也不顧她的任何反抗,將她緊緊抱在懷里,下巴輕抵著她的肩頭,“要乖哦?!?p> 崔叡娜也只是將目光望向金勝宇那邊,不懂為何,雖然聽不懂歌詞和旋律的意義如何,但看著金勝宇抱著吉他,演奏音樂的樣子莫名一種享受。
“好聽的歌曲。”姜惠元嘴里輕聲地一聲嘟噥。
第二首歌曲依舊為披頭士樂隊(duì)的歌曲,《While My Guitar Gently Weeps》,據(jù)金勝宇所說,這是他披頭士里最喜歡的那位吉他手喬治.哈里森所作的歌曲。
聽著這首歌,再聯(lián)想到披頭士的主音吉他手,姜惠元不禁聯(lián)想到世界圖書館相遇的那位金宇宙,他的偶像就是這位。
“再胡思亂想什么呢?”金彩源這時(shí)也坐到兩人旁邊。
“沒有?!苯菰獡u著頭,“什么都沒有?!?p> “今天就暫時(shí)演奏兩首?!苯饎儆罘畔录值种谡?,輕輕咳嗽兩聲,“目前想不到任何其他的曲目。”
“還是要多多休息,勝宇歐巴?!苯鸩试雌鹕碜呦蛩p手扶住他的身子。
“不,不用了?!苯饎儆钶p輕離開她的攙扶,“我還沒到這種地步?!敝笏麤]有回到臥室,繼而回到書房繼續(xù)手頭的工作。無論金彩源如何勸解,他都并未在意,“在東洋,就算感冒都要去編輯社完成自己的工作,雖說回到自己的家,但我不想讓自己松懈下來。”
他顯然不是那種矯揉造作的人。姜惠元如此想到,而且對工作一直保持嚴(yán)謹(jǐn)認(rèn)真的態(tài)度。
“勝宇歐巴還真是拼命,對于工作。”崔叡娜佩服于他的執(zhí)著和毅力。“我原本以為只有我們這種出道的愛豆才會這樣被工作牽著走。”
“無論愛豆,還是公司上班的員工,都是這樣?!苯菰m正她的話,“無論刮風(fēng)下雨,還是自身感冒,都得因?yàn)楣ぷ饕а缊?jiān)持。這就是社會的現(xiàn)實(shí)?!?p> “這樣啊……”崔叡娜雙手搭在膝蓋上,抿著嘴唇,說道:“看來是我把社會想的太簡單?!?p> “說殘酷其實(shí)也有溫暖的一面?!苯菰p手端捧著咖啡杯,將咖啡一飲而盡后起身走到金勝宇吉他放著的地方。她的手試探性地摸著吉他的琴弦,一把老舊,殘破的木吉他,琴板上都已經(jīng)褪去色彩,似乎已經(jīng)陪伴他許久。也不懂是出于好奇還是什么,她拿起木吉他,坐在剛剛他坐過的座位上。
“惠元,你不會也要彈吉他吧?”
“就心血來潮,隨便彈兩手而已?!苯菰钗豢跉猓讣獯钤谇傧疑?,思索許久,緩緩開始著撥弄,“應(yīng)該要彈奏的,那首歌應(yīng)該最合適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