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石墩上,時長思考,所謂偽裝的堅強,最終不過是被當做懦夫淘汰罷了。
貧乏的靈魂,輕而易舉被所打動,甚至吝嗇如同不值一提的廢棄物,拋卻于角落,卻有意去拾起。
自此,所有的不甘都成為我的膽怯,所有的膽怯又變成故作鎮(zhèn)定。它不被打破,也是少有事物會勤懇去破壞這平衡。
直到有一天頭破血流,才可真正看清那虛偽之下的懦弱,那么堅不可摧,虛胖地不堪一擊。
不甘夾雜著妥協(xié),這壓倒性的一切,所有的隱藏,不甘地奔走于漫無邊際的荒野,壘起的懦弱,終將會成為那擊垮麥稈的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