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女為悅己者容
第二天大山又要出門，溫婉如不讓，讓他養(yǎng)兩天傷。
傷口要清洗換藥，因為還要脫下褲子，大山有點扭捏，溫婉如說你們別管，我來吧。
讓他趴在一個又大有圓的石頭上，溫婉如給他脫下褲子，看見包扎的衛(wèi)生巾，也是吃了一驚。李美眉趕緊解釋，并且說大山想到了給大家做衛(wèi)生巾的方法，女人們都很感動，覺得簡直是雪中送炭。
又做好了一鍋魚湯，大山屁股上有傷，不能坐在石頭上吃飯。野豬頂?shù)臅r候不僅把皮肉挑破了，他自己腰也閃了一下，站著又腰疼，只有趴著還舒服點。
溫婉如命令他：
“大山，你還趴在那塊石頭上?！?p> 說著，把竹筒拿過來，用勺子一勺一勺喂他吃魚。
她非常細(xì)心，每一勺都小心的吹涼，把魚刺挑出去。大山從來沒有被人這么細(xì)心的伺候過，心里一陣溫暖，心想：莫非溫姐姐真的把我當(dāng)成他那腦癱弟弟的替代品了？能做她的弟弟也很幸福。
陶悠南走過來：
“溫姐，你也很辛苦，我來喂他吧?！?p> 溫婉如笑了一下：
“不用搶，這幾天咱們輪流喂。大山是咱們的大老爺，我們一定要照顧好?！?p> 大山抗議：
“我還沒生活不能自理呢，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過慣了怎么辦？”
“想得美，趕緊養(yǎng)好傷，還等著你給我們打獵去呢?！?p> 過了幾天，傷好得差不多了，每天被幾個女人輪流伺候喂飯，幸福得冒泡，真想每天裝病。
還是要出門打獵，總不能每天吃野菜。這天又要出門探路，安排其他幾個人分頭去采野果野菜，叮囑她們不要走遠(yuǎn)。
這次周慧子自報奮勇跟著去，大山同意了。她立刻歡欣鼓舞，背著包，像個小媳婦一樣跟在后面。
這次去的地方和之前不同，有一些沒見過的樹，滿樹花開爛漫，招蜂引蝶。
一邊走一邊采集野果，大山看見地上有很多長者白色絮狀花的草，讓周慧子采一些放包里。
她很奇怪，大山就抽出一根把花遞到她嘴里，竟然是甜的，她滿臉笑意，像一個吃棒棒糖的小孩。
平時糖果隨處都有，沒有人覺得珍惜。在山谷里想要吃點甜的東西卻不可能，就覺得分外甜蜜。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吃著，像兩個孩子一樣無憂無慮，忘了還身處絕境。
這邊同樣沒有找到出口，無功而返。他雖有心理準(zhǔn)備，還是有些沮喪。周慧子一點也不介意，只要跟著大山就覺得很幸福了。
拿著開山刀在密林中前進(jìn)，前邊樹上一陣撲啦啦的聲音。抬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兩只鳥騰空而起，其中一只顏色鮮艷，非常漂亮，拖著長長的尾巴，劃過天空，簡直是傳說中的鳳凰。
周慧子目瞪口呆，大山卻知道，這是山雞，可能就是傳說中鳳凰的原型。小時候山里還有，現(xiàn)在只能在動物園里見到了。而且山雞其實飛不高飛不遠(yuǎn)。
想起背包里還帶著一把彈弓，這幾天一直沒有機會用。別的武器大山都是二把刀，彈弓可是一把好手。小時候最喜歡的就是打彈弓，對男孩子來說這是最簡單最好玩的玩具。
放羊的時候用彈弓來調(diào)教亂跑的羊群自不必說，平時打鳥打麻雀，沒有鳥的時候就瞄著樹干或者石頭打。彈弓精準(zhǔn)度有限，百發(fā)百中那是吹牛，基本八九不離十。
彈弓是自己特制的，木質(zhì)堅硬而有彈性，加粗加長的皮條。就算用壞了在山里也可以砍樹杈做彈弓，安全套可以做為后背的弓弦。
原來還帶著一包鋼珠彈，從帳篷里逃出來的時候早就不知丟哪兒了。只好就地取材，找石子做彈丸。
取出彈弓，找了幾顆圓滑的石子放在兜里?？礈?zhǔn)兩只鳥落下的方向悄悄接近，躡手躡腳。發(fā)現(xiàn)兩只山雞正在枝頭交頸廝磨，卿卿我我，渾然不知危險將至。這山谷沒有人類的驚擾，鳥類也沒那么警惕。
開弓如滿月，箭走似流星。啪的一下，兩只鳥突然驚起，那只長著長尾巴漂亮羽毛的山雞往上一竄，之后如同失控的飛機飄飄搖搖栽了下來。身上的羽毛紛紛掉落，五色離披，不斷哀鳴。
幾步趕過去，抓住山雞，山雞被打中肚子，受了內(nèi)傷，眼看活不成了。周慧子看著心疼，撫摸著山雞說：
“對不起了，漂亮的鳥兒，我們餓得實在沒辦法，不得已才吃你的，你不要怨我們?！?p> 提起山雞裝進(jìn)包里，尋找另一只，早就飛遠(yuǎn)了。就說：
“算了，這就叫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周慧子不同意：
“那只鳥也沒辦法，又打不過我們，可能是去請援兵去了。”
頓了一下，低著頭小聲說：
“如果我將來和一個人在一起，無論遇到什么事，都不會拋開他不管的?！?p> 他們一邊往前走，一邊東張西望，看看能否打到別的鳥類。初次用彈弓就取得了成功，不禁更加躍躍欲試。東瞄西看，恨不得什么都給一彈弓。西方有個諺語：如果你手里拿個錘子，看什么都是釘子。
快要走出林子的時候，果然看見剛才飛走的另一只山雞正落在樹上，看著他們鳴叫。
周慧子有點興奮：
“我說得對吧，它們根本沒有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只鳥不想離開自己的愛人，又回來了?！?p> 大山?jīng)]理會她的多愁善感，心下大喜，拿出彈弓迅速瞄準(zhǔn)。
看見大山瞄準(zhǔn)，她突然喊：
“不要打它了，太可憐了！”
她去抓大山的胳膊，準(zhǔn)頭一偏，一顆石子飛出去，聽見噗的一聲，沒有打到山雞，似乎打到了山雞腳下一團(tuán)黑乎乎的東西。山雞展翅飛走了。
忽然，聽見樹上有嗡嗡的聲音，越來越近。仔細(xì)一看，一團(tuán)云霧朝他們沖了過來。原來是一群野蜂。
這才明白，剛才那只鳥可能正在琢食蜂窩，也可能是故意站在蜂窩旁邊引誘他們上當(dāng)。
大將軍不怕千軍只怕寸鐵，蜂群的攻擊力某種程度上比野獸還要可怕，任你有天大本事，也無法招架。
說了一聲“快跑”，拽著周慧子，扭頭就跑。
蜂群發(fā)瘋一般窮追不舍，兩個人跑得再快也比不上這群空中直升機。只能撿了一根樹枝撲打，自己顧不上了，把沖向周慧子的蜂群打落了很多。
她花容失色，站在那兒不知所措。大山趕緊把外衣脫下來，給她蒙在頭上，拽著她繼續(xù)往前跑。
蜂群沒頭沒腦，只能盡量護(hù)住頭臉，又要保護(hù)她，很快渾身一陣刺疼，不知道被蟄了多少針。
沖到了小河邊，大山喊了一聲：
“快跳進(jìn)河里?！?p> 周慧子茫然不知所措，顧不得解釋，把她推到河里，往下一按。她這才明白，是讓她浸在河水里躲避蜂群。
自己也趕緊把樹枝和背包一扔，跳進(jìn)河里，身體沉入河水，把衣服蒙住頭。
過了一會兒，蜂群對他們無可奈何，可能覺得離開蜂巢太遠(yuǎn)了，或者已經(jīng)達(dá)到了報復(fù)的目的，氣哼哼地飛走了。
兩個人從水里出來，渾身濕透，河水冰涼，瑟瑟發(fā)抖。
檢查一下，在大山的保護(hù)下她竟然沒有被蟄，大山的胳膊上頭臉上卻已經(jīng)紅腫一片，不知蟄了多少針。
脫下濕衣服，發(fā)現(xiàn)身上也被蟄了好幾針，后背前胸也有很多針孔?？磥磉@群野蜂對他們充滿仇恨，隔著衣服也不放過。
看著大山滿頭滿臉滿身的針孔，周慧子一臉焦急和心疼，用手輕輕撫摸著，眼淚也如斷線珍珠一般。
心想這個小姑娘對自己真的很關(guān)心，笑著安慰她說：
“沒事，我小時候老是掏馬蜂窩，不知道被蟄過多少次?！?p> 大山把濕衣服晾在石頭上，周慧子也脫下了外衣，把濕衣服放在石頭上晾曬，只穿著內(nèi)衣。
看她臉色慘白，渾身發(fā)抖，牙齒都在打站，楚楚可憐。情不自禁，伸手把她摟在懷里，為她取暖。
兩個人都是渾身冰涼，此刻報團(tuán)取暖。她漸漸不再發(fā)抖，卻依然緊緊抱著他。
一低頭，看見她仰著臉，卻閉著眼睛，嘴唇微張，充滿陶醉和渴望的神情。
似乎害怕一睜眼，這美好的一切就會消失。
她的臉上，有緊張，有害怕，有嬌羞，有欣喜，有渴求，有滿足，交織在一起。
看著懷里粉妝玉琢一般的小姑娘，潔白、柔軟、甜蜜，仿佛是一朵美麗的棉花糖。
大山一陣沖動，想要使勁親她，和她融為一體。
周慧子又往他懷里縮了一下，仿佛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突然心里一緊，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小東西，不能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包括自己的傷害。
只是像哥哥對妹妹一樣，輕輕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遏制住了自己的沖動，把她抱得更緊。
兩個人都只穿著濕漉漉的內(nèi)衣，衣服貼在身上，跟沒穿衣服也差不多少。緊緊擁抱在一起，因為激情和寒冷，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拼命緊貼在一起，想要融為一體。周慧子也感受到了，不僅滿臉紅暈，因為皮膚又白又細(xì)，渾身也變得粉紅，像個嬰兒。
后來才發(fā)現(xiàn)，只要兩個人一有身體接觸，她都像第一次一樣害羞和激動。不僅臉紅，渾身也會變得粉紅，讓大山對她充滿憐愛，不敢過于粗暴。
如果再這么抱著，大山無法保證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沖動，只好放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幾乎不會動了。
使勁掙開雙手，才感覺兩只胳膊又癢又痛，幾乎都麻木了。一看才知道，兩只胳膊又紅又腫，粗了一圈。
看自己身上，被蟄過的地方也都是紅腫一片。
蜂毒雖然不比蛇毒，也可能要人命。小時候親眼看著一個鄰居被馬蜂蟄了之后過敏，渾身腫脹，送到了醫(yī)院，當(dāng)天就不行了。
自己小時候經(jīng)常捅馬蜂窩，也被馬蜂和蜜蜂蟄過，應(yīng)該不算過敏，但被這么多只野蜂蜇過，到底會怎樣不好說。
想起了小時候家鄉(xiāng)的土方法，被蜂蟄后往傷口抹肥皂水，或者撒泡尿把尿液涂到傷口上，可以減輕傷痛，治療蜂毒?？赡苁撬釅A中和的原理。
肥皂水這里是沒有，尿自己倒是有。
周慧子一臉關(guān)切和焦急，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大山讓她走遠(yuǎn)點扭過身去，解開褲子準(zhǔn)備撒尿。這時才發(fā)現(xiàn)，胳膊和手都又腫又麻，做任何動作都很困難，解開褲子根本做不到。
周慧子忍不住跑到他身邊問：
“你想干什么呀，為什么不讓我看？”
“我，我想撒尿?！?p> 看她一臉懵圈，只好解釋了一下原因，告訴她尿可以治療蜂毒，自己胳膊和手動不了，沒法解開褲子撒尿。
她臉色緋紅，看著他紅腫的胳膊和跟饅頭一樣的雙手，十分焦急：
“我，我的尿可以嗎？”
自己雖然沒法撒尿，用她的尿也是可以的，也沒說必須用童子尿。忙說可以。
她躲到樹后蹲下來，用一個大樹葉接了點尿，轉(zhuǎn)過來紅著臉給他的胳膊和手抹上尿液。
可能她今天沒多喝水，葉子上只有一點尿。加上葉子也不是正經(jīng)容器，容易漏灑，只抹了一只胳膊就用完了。
他有點無奈，覺得她已經(jīng)盡力了。
她猶豫了一下，一跺腳，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
她伸手去摸大山的腰帶，大山嚇了一跳：
“你干什么？”
她紅著臉說：
“我?guī)湍憬忾_褲子，你就可以自己尿了?！?p> 讓這樣一個單純的小姑娘幫自己解褲子有點太難堪了：
“沒事，過一會就好了。你給我解褲子，不知道的以為你要非禮我呢?！?p> 她紅著臉含著淚，又羞又急：
“山哥，聽說被馬蜂蟄了會死人的。再說，你都救過我的命，不管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的?！?p> 大山有點感動，意識到她也不再叫他“師哥”，而是叫“山哥”。只好默許。
“山哥，你閉上眼，不準(zhǔn)看?！?p> 說完自己也閉上眼，往大山的腰帶摸去。
大山心說，你解我的腰帶，讓我閉眼干嘛。低頭看著她。
她試著解了幾次，從來沒干過這事，根本解不開。只好睜開眼慢慢解開他的腰帶，又閉上眼給他退下褲子。拿著葉子放在他下面，紅著臉扭向一邊，等著他撒尿。
一時間有點尷尬，本來憋了好多尿，竟然撒不出來。
趕緊抬眼看別的地方，轉(zhuǎn)移注意力，過了一會兒，才撒出尿來。
她紅著臉，給他提上褲子。然后用尿液給大山涂抹著傷口，沒有絲毫嫌棄的表情。
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啥好，只好啥都不說，相對無言。
過了一會兒，胳膊上的腫有點消退了，看來尿液不分男女都管用。
“山哥，要不要再抹點？我再喝點水，說不定一會兒還可以——”
“不用了”大山趕緊制止，試了一下手指，已經(jīng)可以活動。
這兩泡尿下來還真管用，老祖宗的智慧真是無窮。想當(dāng)年沒有醫(yī)院和西藥的時候，我們的祖先就是靠著一些土辦法生存繁衍了下來。
只是不管是美女的尿還是自己的尿，抹在身上都有一股臭味。
天色漸晚，山谷里開始變得昏暗，用溪水洗了一下胳膊上的尿液，兩人穿上還沒有完全晾干的衣服，背上背包，一起往回走。
看見她還是一臉擔(dān)心，大山開玩笑說：
“沒事，謝謝你的尿。上次我們被搶劫那次，你因為擔(dān)心我嚇尿了，這次又用尿救了我的命。沒想到我們跟尿這么有緣分?！?p> 周慧子急了：
“什么呀，都說過不準(zhǔn)你再提我嚇尿的事。你怎么說話不算話呀？”
說著抬手作勢要打，大山揚起胳膊檔，看見他依舊紅腫的胳膊，上面針眼密布，又心疼得掉下眼淚。
回到洞口的時候，大山站住腳步，把她輕輕抱了一下。
“慧子，謝謝你。你真的好漂亮好可愛?！?p> 她突然一臉冰冷，推開他：
“我才不信呢，你昏迷不醒的時候喊誰的名字，誰才是漂亮可愛?！?p> 說完頭也不回徑直往洞里走去。
回到洞里，大家又是一陣心疼。每天出去都會受傷，這也太危險了。大山反過來勸大家，說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們有糖吃了。
看大家不解，又說：
“我看了那個蜂窩，有籃球大小。是一種野蜂，應(yīng)該會有蜂蜜，真正的野蜂蜜，純天然，無污染的。咱們在山里沒有糖可以吃，你們饞壞了吧。在古代，蔗糖發(fā)明之前，人類唯一的甜食來源就是蜂蜜。”
幾個女生聽到蜂蜜都有點饞，對甜食的嗜好是人類尤其是女性的本能。
陶悠南立刻反對：
“不行，太危險了，為了吃糖也用不著冒生命危險?！?p> 大山解釋：
“蜂群看起來很厲害，其實也沒那么難對付，這個我有經(jīng)驗。他們怕火怕煙，改天做個火把，穿點厚衣服，連燒帶熏，就可以有蜂蜜吃了。也不完全是為了吃蜂蜜，那么大個蜂巢在那里，對我們的安全也是一個威脅，必須除掉?！?p> 晚上準(zhǔn)備吃山雞肉，幾個女生不會收拾。只好忍著痛給雞開膛拔毛，殺雞也沒那么復(fù)雜，主要是別把雞的苦膽弄破，否則整只雞就毀了。
用幾片大芭蕉樹的葉子把殺好的雞包起來，里邊塞上蘑菇和野果，抹上鹽，外邊抹上濕泥，埋在篝火底下。
等篝火漸漸熄滅，把炭火移開。拿出包裹的山雞，往地上一摔，露出里邊的樹葉和烤熟的雞肉，樹葉的清香和雞肉的濃香彌漫在洞里，大家都饞壞了。
眾人吃著雞肉，大山把拔下來的山雞尾巴上兩根長長的漂亮翎毛給周慧子：
“這是你的戰(zhàn)利品，感謝你給我治傷?！?p> 李美眉插話了：
“慧子你還會治傷，你怎么治的？用什么藥能治好蜂毒，我也學(xué)一下。”
她扭捏不語，大山也含笑不語。其他幾個人看著，都覺得他們兩個有鬼。
古麗婭沒想那么多，一把搶過來野雞的翎毛拿在手里稱贊：
“真漂亮，就是傳說中的鳳凰吧。大山，你不就是你們村第一個大學(xué)生嗎？山窩里飛出的金鳳凰。原來你就是一只野雞?！?p> 大家又開始?xì)g笑。
柳依依欣賞著山雞翎毛：
“這只山雞太漂亮了，真是可惜了。你說這山雞為了討好雄雞，長這么漂亮的羽毛，要我說根本沒必要。長這么長的尾巴，飛不高跑不快，被大山這個臭小子得手了，太可惜了?！?p> 大山說：
“錯了，這只漂亮山雞不是雌的，是雄的，雌山雞反而長得很一般。在動物界，都是雄性長得漂亮，雌性很低調(diào)。比如孔雀，那個長長尾巴可以開屏的，也是雄孔雀。
在動物世界，都是雄性互相競爭追求雌性，每天捯飭自己，雌性更多的捕食打獵。不是女為悅己者容，而是男人天天照鏡子，穿花衣服?！?p> 柳依依笑了：
“那以后你在洞里待著，負(fù)責(zé)貌美如花，我們幾個掙錢養(yǎng)家。
“那好呀，那就三千寵愛在一身在一身了，皇上也就是三宮六院吧?！?p> 古麗婭撅著嘴說了一句：
“想得挺美，還三宮六院？不過我們倒是正好六個女人?！?p> 說完趕緊呸了一下捂住嘴，幾個人各懷心事，一宿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