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機場的車上,兩個人簡單說了幾句。
卻都找不到話題了,兩個人心里都想著,剛才魏媽媽的態(tài)度和很久以前魏媽媽的態(tài)度。真的是天差地別,
兩個人都在感嘆,不一樣的時間,結(jié)果是不一樣的。
到了機場,看見大家都到了,一行人辦理了登機,就去了大連。
大家剛知道去大連的時候,都跟主任申訴。
“主任,好不容易出去玩一回,大冬天,去大連,夏天咱們再去唄,這冰天雪地的去干嘛呀?”
“你看,咱們分公司不是在那嘛!我正好也去看看建的怎么樣了!大家就一起去嘛,咱們這一年到頭也看不見場雪,這多好的機會呀!”
登機提示音響起,主任不理會大家的抱怨,趕著大家去登機了。
做了幾個小時的飛機,落地大連。
剛一落地,大家就感受到了12月份,大連的寒冷。
大家穿的都少,凍的直發(fā)抖。
魏萊也是凍的直哆嗦,突然一件大衣,披在了魏萊身上。
她抬起頭看到,給她披衣服的人是肖然。
肖然也只穿了這么一件大衣,現(xiàn)在把大衣給了她,肖然就只穿了一個單衣服。
魏萊自然是不同意,把大衣要脫下來還給他,肖然制止了她的動作。
“你穿吧,你怕冷,我沒事,我都凍習(xí)慣了”
說完肖然大步離開了,留下魏萊回味著他的話。
“習(xí)慣了?”
他是什么意思,主任看著魏萊停在原地發(fā)呆,趕緊呼喚她。
“太冷了,別發(fā)呆了,快走吧”
聽到主任的呼喚,魏萊趕緊跟上大隊伍。
由于是晚上的飛機,他們到大連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12左右了。
大家是下午從家里出來的,也都沒吃晚飯。
姍姍就定了外賣,大家都等著外賣的到來。
就在大家等著外賣的時候,外面飄起了雪花。
由于大家都是南方人,也沒有機會見到雪,都很激動,跑出看雪。
可是看了一會,外面太冷,大家只能躲在大廳里看。
而魏萊一直外面看,姍姍勸了,魏萊也沒有進去。
她想近距離的,看看這個她熟悉又陌生的,大連的冬天。
姍姍看勸不動她,索性由著她了,正好外賣小哥快到了,就由魏萊在外面,正好等著外賣。
跟在姍姍后面的肖然,聽到外賣小哥要到了。
想著這么冷的天,外賣小哥肯定凍透了,就趕緊回去拿皮箱里的暖寶寶和酒店里的熱水,打算給外賣小哥。
畢竟這種寒冷他也感受過,真的是寒風(fēng)刺骨。
魏萊等了幾分鐘,外賣小哥到了,外賣小哥把餐遞給魏萊。
可魏萊卻被外賣小哥的樣子驚住了,外賣小哥的眼睫毛上全是霜。
臉和手指被凍的通紅,加上下雪,外賣小哥騎車左晃右晃的過來。
魏萊看到面前的一切,覺得冬天送外賣,真是太不容易了。
她想到了肖然,那個時候肖然是不是也一樣遭受很多罪,只是他從來不和自己說,自己也不會知道。
就在魏萊發(fā)呆時,外賣再一次提醒她接餐,魏萊緩過神來,趕緊把餐接過來,向他道了感謝。
姍姍在大堂里看見外賣小哥送餐過來,派瘦子和胖子去幫魏萊拿。
魏萊拿著餐剛進了酒店門,就看見肖然急沖沖的出去,叫住了外賣小哥。
魏萊轉(zhuǎn)過頭看著他,肖然和外賣小哥交談了幾句,他把水給了外賣小哥,又給外賣小哥貼起暖寶寶來。
就在魏萊注視肖然的行為時,胖子和瘦子到了她的身邊,接過了魏萊手上的餐。
他倆看魏萊看的出神,說道。
“很奇怪吧?我們曾經(jīng)也很奇怪,直到后來見怪不怪了,我這兄弟高三的時候生了一場病,病了7天,起來以后變了很多,課也不好好上,總逃課也不知道去哪,更妙的事對外賣小哥情有獨鐘,總說這行不容易,曾經(jīng)在單位我們訂餐,一個外賣小姐姐帶著孩子送餐,她婆婆病了,老公去醫(yī)院伺候老婆婆,孩子不能去醫(yī)院那,醫(yī)院病毒多,沒辦法她就只能帶著上班,趕巧送餐到我們手的時候,孩子睡著了,一個女人又得抱著孩子,又得送餐,真是不容易,肖然當(dāng)即就跟人家商量,讓孩子現(xiàn)在律所休息室睡覺,讓外賣小姐姐把餐送完再來接孩子,本來人家是不放心的,后來姍姍他們也在,外賣小姐姐就放心,把孩子放在我們這去送餐了,后來孩子睡一會就醒了,一直鬧著找媽媽,我們這都是單身,也沒有孩子,都沒轍,你別說肖然給哄好的,要不是我知道他是單身,我還以為他生過孩子呢,這么有一套,他還非得說他干過外賣,他跟我們從小到大都在一起混,他干沒干過我們還不知道”胖子說道。
“他說干過就干過吧,我這兄弟也不知道是咋的,感覺睡了一覺像變了一個人。哎”瘦子無奈道。
說完,兩個人就拿著餐,走進大堂。
而魏萊留在原地看著窗外的肖然,消化著他倆的話。
她喃喃的說道“難道他也回來了?”
肖然送走外賣小哥,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魏萊,走了進去。
“怎么了?飯到了,先去吃飯吧,下午到現(xiàn)在你還沒吃飯呢”
肖然說完,就拉著魏萊向房間走去,魏萊跟在肖然身后,任由他拉著自己,她的目光都落在了肖然的身上,尋找著他回來的痕跡。
大家吃了晚飯,都各自回房間休息,這一晚對于魏萊來說是無眠的,她所有的思緒都在肖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