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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訣令1:斗轉(zhuǎn)迷城

第二十三章

長生訣令1:斗轉(zhuǎn)迷城 淘沙北流 6521 2021-07-02 17:01:04

  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都掉了下去,差點與地面來了個零距離接觸。

  就在我下來的時候,李明海也一起掉了下來,他沒我那么幸運,直接用腳著地,一下來就打了幾個滾,滾到一邊,抱著他的腳,縮成一團,整個人都變了副樣子。

  “李明海你沒事吧?”見他那個樣子,我顧不得一柳鴻村是否下來撒開腿就往那邊跑,雖然腦袋有點摔蒙了,但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還歷歷在目。

  “咳...沒事,就是有點疼。”李明還深呼吸了幾下,把自己外套的拉鏈拉開,一塊鋼板赫然呈現(xiàn)我的眼前,與他那個綠色的衛(wèi)衣格格不入。

  見他把鋼板拿了出來,我才反應(yīng)過來。

  “好家伙,你他媽有招?。苛糁皇帜??”我不禁贊嘆道,他卻沖我笑了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我雖然有點不理解,但還按照他的意思做了,只見他揉了揉腳腕,強撐著自己,從地上站起來。

  “沒事吧?”我剛湊過去準(zhǔn)備扶他一把,他卻朝唯一的那條路走了過去,還順便朝我招了招手,很明顯是讓我跟上去。

  雖然他以前確實傷過我,但他的本意并不是那樣,我斟酌了一下,還是跟著他走了。雖然我不確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但仔細一想,也確實沒別的路了。

  沒走出幾步手電的光,卻又折了回來,像是打在什么東西上一樣,順著手電的光,我能明顯的看到地上的一個空洞的凹處。

  “我操?”我愣住了,那漆黑的無底洞,像是那種古代園林的入口一樣,整體形成圓形,然而對面卻感覺有無數(shù)個門一樣,這跟唐茜說的那個地方一模一樣。

  我看了看李明海,他也看了看我,便低頭在口袋里找著什么,我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那一堆門,心里不由得慌了起來。

  聯(lián)想到之前那家伙說的,這些門里面只有一扇是對的,一旦走錯,后果不堪設(shè)想,再者這么大一個坑,再不知道深淺的情況下,怎么過去,又是一個問題。

  先不說我背包里已經(jīng)沒有繩子了,光后面的那群人就夠讓人頭疼的了。

  我剛打算問李明海,卻想到他剛剛的動作。

  在這個鬼地方他為什么不讓我說話,他是在提防什么或者說他在擔(dān)心什么。

  正在我思考的時候,他拿出了一塊石頭,我瞬間懵了,這貨都拿了些什么,在我發(fā)呆的時候,他把石頭當(dāng)著我的面扔了下去,但卻久久沒有回聲。

  他也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站在那里。

  我嘆了口氣,實在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辦,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我們誰也不想聽到的聲音又傳來了。

  “原來你們都跑到這里來了,害怕到躲在這里,有用嗎?”我猛地一回頭,一柳鴻村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站在我們身后,我剛想反駁,李明海卻一把拉住了我,沖我搖了頭示意我別說話。

  不知道為什么,我莫名的把剛剛準(zhǔn)備好的說詞又咽了回去,心里不由的堵得慌,但還能冷靜下來,于是,我們兩個就欣賞了一場由一柳鴻村主演的單人脫口秀。

  “行,很好,不說話就不說話吧,但他一個叛徒在你身邊待著,你就不怕再被他捅幾刀嗎?”一柳鴻村笑著看著我,有種想要激怒我的感覺,我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但也不好反駁。

  見我沒反應(yīng),他繼續(xù)說道:“其實,如果你們不因為他也不至于陷入這種地步,現(xiàn)在,我給你個選擇,離開他來到我這邊,這個選擇對你可有不少好處?!币涣櫞蹇戳丝次疑磉叺募一?,但李明海還是在笑著,一點都沒有松開我袖子的意思,他另一只手不在耷拉著,反倒揣在口袋里,像是對一柳鴻村的一種無聲的挑釁。

  一柳鴻村見他這個樣子,換了個策反對象,繼續(xù)說道:“你想想,如果一開始沒有他,你們也不至于來到這里,如果一開始沒有他你也不會背負著叛徒這個稱呼?!?p>  聽了他的說辭,我下意識的想把袖子弄回來,但李明海不這么想,他抓的更緊了。

  一柳鴻村不死心,繼續(xù)說道:“你也不想想,你這一路傷了他多少次?”

  還沒等他說完,李明海就出聲打斷了他:“夠了?!彼穆曇艉芷届o,平靜到我暗自攥緊了拳頭,最不可能的一幕幕在我腦海里閃來閃去。

  “你說的是沒錯,但我們能有什么辦法?你一直針對他到底是想干什么?如果在這里殺了他的話,工藤尤美小姐恐怕是會怪你的?!崩蠲骱Pχ砷_了我,朝著那邊走去,我頓時心感不安,最不可能的想法快要變成現(xiàn)實了。

  “你殺了他后果自負,但是我殺了他,后果你不用負責(zé),你覺得怎么樣?這個交易對我們都沒什么壞處,早點下決心吧,再說了,如果我殺了他,不過是我們私人的恩怨...咳!咳咳!”

  我看著他朝一柳鴻村走去,卻阻止不了他,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嗓子里面有什么堵著,發(fā)不出聲音,只能看著他一步一步的朝那群人走去,無能為力。

  “想一想你們的前程還有很多,但我不一樣,被你踹了好幾腳后,我的內(nèi)臟基本都受了影響,我活不了多久了?!崩蠲骱D讼伦欤χ仡^看了我一眼。

  不知為何,我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大,但卻不是為了自己,那種感覺就像是李明海下一秒就能帶著那群人一起去見閻王一樣。

  “我記得我們來的時候是四個人,而現(xiàn)在他身邊沒別人了,這不就是殺了他最好的機會嗎。”李明海還把手搭在一柳鴻村的肩膀上,那一刻我才明白了過來,我他娘的又被背叛了。

  一柳鴻村沒有說什么,但是嘴角已經(jīng)咧到了耳邊,他笑著指揮著李明海:“呦西,現(xiàn)在殺了他吧!”說著還得李明海拿了一把匕首,李明海也笑著結(jié)果了那把匕首,但好像有了別的意思,他說的:“背叛朋友我做不到,但你和我,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對手!”

  話音未落,就舉起匕首,朝著一柳鴻村刺了過去,一柳鴻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來不及躲開,那把匕首就已經(jīng)刺進了他的胸膛,李明海就把刀拔了出來,還朝著我這邊跑了過來。

  一柳鴻村身后的那些人也后知后覺地拿起槍朝我們這邊一通亂射,頓時原本安靜的地方充滿了槍聲,李明海先一步跑到我身邊,胳膊壓在我身上,直接把我攬了下去,就在我倒下去的瞬間,一群黑壓壓的東西從上面飛了下來,直接撲向一柳鴻村,我來不及想那么多,光是身上那種失重感就夠我受的了,更別說那種極限跳樓的感覺。

  一瞬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聽到陣陣風(fēng)聲在我耳邊回響,還有頭上越離越遠的頂層。

  我下意識的想抓住什么,但離得太遠了,根本夠不到,我想趁機問李明海點什么,卻說不出口。

  “抱歉?!崩蠲骱5穆曇粼谖叶呁蝗豁懫?,他的手臂也收了回去,離開的那一瞬間他整個人下墜的速度越來越快。

  活了這么大,都不知道是第幾次面臨死亡了,這次我莫名的有點后悔,突然間我腰上多了一個人的重量,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下墜已經(jīng)慢了下來,我居然被別人救了?

  那種劫后余生的幸福感頓時涌上心頭,反應(yīng)過來的候,我一個勁的給救我的那個人道謝,但不管我怎么謝謝,他都一言不發(fā)。

  我懷著誠懇道謝的態(tài)度抬頭看那家伙一眼,張海麟的臉?biāo)查g在我面前放大,他還抓著一根繩子

  “那個,謝謝哈?!蹦且凰查g,我不由得感到一種莫名的尷尬,只能沖他笑了笑,他大概看了我?guī)紫?,看的我有種不自在,沒等我再說點什么,他就開始順著繩子往下滑。

  不知道下了多久,終于看到了久違的平臺,等我腳著地的那一瞬間,一個人影一下子從暗處沖了出來,抓著我的肩膀使勁搖晃。一張嘴就蹦出一句,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話:“你他娘的沒事兒吧!?。俊?p>  我也在同時意識到這個聲音的主人,我強迫自己睜開眼睛,看到的果然是王北風(fēng)那張臉,我剛準(zhǔn)備好的說辭頓時又被卡在了嗓子眼,大腦里面又是一片空白,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被他搖來搖去。

  “你他娘的怎么就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了?誰他娘的把你推下來了?找他算賬去!哎,你說話呀,他娘的!喂!傻了?”王北風(fēng)搖了一會兒便停下了,只留下好像被搖出了腦震蕩的我,但緊接著他的一句話又把我拉回了現(xiàn)實:“你他娘的不會真傻了吧?從那么高的地方。就...摔傻了?”

  我拍開了他的爪子,解釋道:“你才傻了,一下來就被你這么搖來搖去,誰受得了?”

  “說的對,不過你怎么就從那么高的地方掉下來了?”江晨扶著楊磊一步一步走了出來,他沖我笑了笑,但楊磊就沒他那么好了,只能沖著我招了招手,證明他還活著。

  那一刻,失而復(fù)得的心酸瞬間爬上了我的大腦。

  “你們...都沒事,都還在?”我顫抖著身子,生怕這一切是我摔暈了摔出的幻覺。

  “那可不,就是沒想到你會從那種地方下來!怎么下來的?”王北風(fēng)摸了摸我的腦袋,一副老人帶小孩的意思。

  我平復(fù)了下心情,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小聲的問一句:“你們都沒事吧?”

  江晨把楊磊交到往北風(fēng)手上,拉著我往里面走了幾步,說道:“放心,我們都沒事兒,一開始的時候我也想過快沒命了,尤其是你當(dāng)時都不見了,但后來我們幾個就不知道怎么掉了下來,楊磊也是在那個時候摔到了腳。然后我們走著走著就來到了這里,剛準(zhǔn)備上去,就見你從上面掉了下來。張海麟之前和我們匯合時跟我們說了你的情況,這次又自告奮勇的去救你,之后的事不用說你也知道了。”

  聽江晨講他們遇到的也不算太危險,除了都有點小傷之外,楊磊是傷得最重的,與我遇到的完全不一樣。

  王北風(fēng)也在這時插了句話:“我們都還好也就是傷口比較多,你就不一樣了,要是我們沒來,你他娘的也死翹翹了。”

  我抱歉的笑了笑,為自己解釋:“其實我也這么想的,但這不沒死嗎,王北風(fēng),你說這算不算是一種運氣啊?”

  王北風(fēng)聽了我的解釋,沒多想就接上了話:“你這小子,哪有知乎我名字的,我可比你大呢,你呀,就是太幸運了,萬一呢?萬一我們不在呢?你不就真死翹翹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萬一你們不在,我不過就是先去見孟小姐而已,再說了,也不光我一個人掉下來不是?不是還有李明海嗎,怎么說黃泉路上也有個伴呢?!?p>  “李明海?”王北風(fēng)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江晨也少見的嚴(yán)肅了起來,氣氛瞬間就不對了。

  “你怎么可能遇見他呢?他明明是在我們眼前跑走的!”王北風(fēng)率先打破了這種局面,我一下子就慌了神,連忙解釋道:“不是,在之前我先遇見的是那個唐茜,然后唐茜失蹤了之后,我才遇見的他,再然后一柳鴻村就過來了,我們就跑到這里,然后,李明海捅了他一刀,就一起下來了?!?p>  聽完我的話,王北風(fēng)就開始不對勁了:“不可能啊,剛剛你掉下來的時候,我們幾個就只看到了你,我們幾個到這里也是因為那個李明海?!?p>  “不可能吧,明明是他把我弄下來的,而且他也下來了,怎么可能會不見?”我立馬反對,怎么說他也沒必要再害我一次,這么說就有點太玄幻了。

  江晨這時站了出來說道:“會不會李明海就是從我們面前跑到他那里的?那個姓李的可惡,是可惡,但怎么說也在他身邊待了一會兒?!?p>  “那他現(xiàn)在又去哪兒了?消失了?蒸發(fā)了?你們啊,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shù)錢呢,哼,一群小孩子?!蓖醣憋L(fēng)往旁邊挪了幾下,明顯不想和我爭論這個問題。

  “會不會我們是錯把別人當(dāng)做了李明海,但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他應(yīng)該也掉了下來,這么長時間了,他怕不是已經(jīng)死了?!苯空f著就往我剛剛下來的地方走去,我借著他的手電筒探了一圈,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李明海當(dāng)時那幅笑臉也在同一時間浮了上來,笑的我背后之范涼。

  “那他就只可能摔死了,這么高的地方,他想活也活不了,這樣更好,省心!”王北風(fēng)抱怨著,我實在想不出來,他和李明海有什么仇值得他這樣說。

  總之,李明海死了,死在了他自己手上,而我能做的只有惋惜,當(dāng)務(wù)之急是怎么出去他的尸骨,等我以后有機會再來找吧。也算得上是對他的一種慰籍。

  “那我們怎么出去?唐茜可說過,這堆門里面只有一扇是真的,走錯了,可就回不來了?!蔽掖蟾畔肓艘幌绿栖缤锏慕?jīng)歷,江晨聽后沉默了幾分鐘才開口:“其實不管我們怎么走,是上去才是重點,以我們的實力,想上去沒那么簡單?!?p>  王北風(fēng)也發(fā)話了:“就這么說,老楊的腿不行了,上不了那么高的地方,折回去走另一條路也不是不行,但是不知道要走多久,你們那注意吧,我走哪兒都行。”張海麟依然沉默,發(fā)他的呆。

  楊磊強撐著身子沖我們說:“這樣,我折回去,你們往上走,兵分兩路,這樣更快”建議好是好,但以他的情況,等我們上去了,他人才不知道走到哪里,我率先否決了。然而這又陷入了另一波沉默。

  我想了想,排除了幾個不太可能的方法,只留下了最后一個:一起走,回去重新找出路。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這個方法說了出來,王北風(fēng)一聽來了精神,大喊道:“嘿,我就是這么想的,你小子先我一步哈,真有你的!”江晨點了點頭,這個方法這么定了下來。

  “走走走,你帶路,我扶著他?!蓖醣憋L(fēng)扶著楊磊對江晨說,江晨倒也不含糊,沒廢什么話就直接轉(zhuǎn)身走去,我也趁機跟他。搭上了幾句話。

  “你知道嗎,我看到了滿墻的壁畫,畫的奇奇怪怪的,可惜你不在,不然也能震驚你,我還找到了一個背包,不知道是誰留下來的,但這里面的東西夠我們吃一陣子的了?!彼残χ犞抑v,時不時還捧上了兩句,我故意隱瞞了一些事情,想他也聽不出來。

  王北風(fēng)和楊磊抱怨的沒找到主墓室,這波虧大了,氣氛明顯緩和了過來,但我滿腦子都是想象的李明海摔死時的樣子,明明前幾分鐘還活蹦亂跳的,就這么沒了,怪可惜的。

  “哎,還要走多遠?。俊蔽彝屏送平?,他搖了搖頭,但不是不知道:“我們來時有樓梯,當(dāng)看到一個人影也就是那個李明海,因為他我們才換的路,快了,再堅持堅持?!?p>  于是我們在我的逼逼聲中又走了一段時間,終于看到了江晨所說的樓梯,但我們幾個也都走不動了,尤其是楊磊,我們幾個情況最好的,也就是張海麟一個人。

  我看了看那幾個樓梯,準(zhǔn)確的來說就是一堆土制的臺階,看不到盡頭,聯(lián)想到我摔下來的那段時間,這要走多久就不用說了,反正不短。

  短暫的休整后,沒等我睡上一覺就又開始了長達不知道多久的爬樓梯。

  “其實我們一開始遇到一柳鴻村時是李明海帶我走的,但是沒想到一下子就走到了絕境,一柳鴻村也追了上來?!蔽掖蟾胖v了一下我,李明海,一柳鴻村的經(jīng)歷,也講了一些關(guān)于唐茜的。

  王北風(fēng)胖是胖。但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江晨都沒力氣回答我,他卻說了話:“這李明海還真是厲害哈,那種情況都不怕,反而還帶著你一起跑,一柳鴻村也夠笨的,能被他捅上一刀,嘖嘖嘖?!?p>  我尷尬的笑了笑,從某些角度來說,他說的對,也沒法反駁。

  “這還有多遠?。俊苯繜o心看我們胡鬧,只能向上抱怨,我也好奇的瞅了一眼。這一眼,我瞬間腿根發(fā)軟,那他媽還有好幾層,根本看不到頭。下樓梯輕松,上樓梯就特別累,累的我特別想就這么找個地方躺會兒,或者有個翅膀一下子飛上去。

  罵也罵不了,回也回不去,我們只能繼續(xù)往上走,等爬了有一陣時,王北風(fēng)終于堅持不住了,就地坐了下來。

  “哎,這路走的真是一輩子都不想再看見樓梯了!”隨著王北風(fēng)坐了下來,江晨,楊磊也都堅持不住,就地休息了起來。

  我也休息了下來,從包里拿出幾瓶水分給他們,我到還好,年前爬過泰山,去年又去過長白山,累是累,但還不至于直接倒那。

  休息了一會兒,又開始往上走,就這么走走停停,也不知道停了多少次,終于看到了點希望。

  “行,都到這一份上了,繼續(xù)走吧!”我抬頭,干了瓶里最后一點水后繼續(xù)往上爬。

  王北風(fēng)他們是不情愿,但也沒得選,只能繼續(xù)跟著我走,真不清楚,這搞人心態(tài)的東西是哪位仁兄設(shè)計的,我在這里謝他八輩子祖宗。

  “你們說,這墓主人到底是個何方神圣???”我好奇的問了一句,江晨回答:“反正不是什么好人,正常人誰沒事干折騰什么七星疑棺,再說,這種搞人心態(tài)的建筑,他也真不怕超時?!?p>  我點了點頭,王北風(fēng)又說:“要我看啊,這墓主人挺有錢的,花這么多錢修個墓室,哼,陪葬品肯定不少?!?p>  我尷尬的笑了笑,都不知道因此尷尬了多少次,習(xí)慣了。

  楊磊也出了聲:“這家伙一定做過什么虧心事,沒做過那種事兒,就一定干過得罪人的事,這不明顯著不想讓別人出去嗎?”

  張海麟就在那邊看著我們,不說話,不吱聲,不知道又爬了多久。

  我們才終于看到盡頭,但同時我們幾個都沒了力氣,可以說靈魂升天,全靠肉體支撐。

  還沒等我們喘口氣,麻煩自己找上門來了。

  一柳鴻村正準(zhǔn)備下去,而我們又在上去的路上,就這么撞了個滿懷。

  “喲,這不是那個誰嗎?我還以為你死了呢,也是,那姓李的不會不顧一切拉著你一起跳崖,那我可真太幸運了,可惜你的這幾個朋友居然還活著?!币涣櫞暹€是那樣笑著,實在讓人犯惡心。

  雖說他長得不錯,就是性格有點太煩人了。沒等我說點什么,一柳鴻村的手下,就已經(jīng)把我們包圍了起來。

  “不是吧?”我頓時深感無力,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不想起來,但也沒辦法。一柳鴻村不讓。

  “真沒想到,那家伙居然會反過來捅我一刀,不過既然你都活著,他應(yīng)該也在吧?哦?你們這里沒有他,他終于死了?那真的是太好了!他同我的那刀,就從你身上還吧!”說著就舉起了一把新的匕首朝我沖了過來,我下意識的往后退可根本沒有退路,直覺也在同時告訴我,他絕對不只想捅我一刀,事到如今,我終于還是逃脫不了死亡嗎?但我還不想死,我們幾個誰都不想。

  我只能愣在原地,看著他和那把匕首朝我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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