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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訣令1:斗轉(zhuǎn)迷城

第二十一章

長生訣令1:斗轉(zhuǎn)迷城 淘沙北流 6533 2021-06-29 14:55:58

  “...”我沒去理她。說真的,能不能成功我也拿不準,就單單的跟著直覺去行動。

  我在心里默默地嘆了口氣,看著那個較大的六芒星,沒多想就摁了下去。

  “成敗在此一舉?!蔽倚÷暤泥止玖艘痪?。沒等我做好準備,那個圖案就從中間裂了開來,緊跟著地面就因此震動了起來。

  我盡可能的讓自己保持平衡,不受地面的影響,唐茜也一樣,她還不忘調(diào)侃我?guī)拙洌骸皼]想到你還真會這個,看來,我得重新看一遍你的資料了?!?p>  我沒回復她,就靜靜的看著裂開后出現(xiàn)的路。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標記,不然我也不會這么快就解開這鬼東西,但也有很多問題隨之而來。我很好奇,她畫這些東西真的有用嗎?還是說僅僅是當做路標而已。

  江晨的方法還挺好用,但我的直覺好像并沒那么準,這墓主人為什么要設(shè)計這么一種目的,是怕別人偷嗎?坑爹??!

  “你說,我們離出口還有多遠?”唐茜打斷了我的思路,問了個這么個問題。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哪知道,反正這墓主人是不肯定不會讓我們走的那么輕松的,嘖,麻煩?!?p>  不知道是不是跟江晨待久了,我也開始有一種莫名奇妙的危機感,感覺前面的一切都會隨時要了我的小命,包括那種身材短小的蟲子。

  “那么緊張干什么?現(xiàn)在這種情況,你還有別的辦法嗎?總不可能一個人待在這里吧?!碧栖缛嗔巳嗖弊樱桃獍参苛宋乙幌?。

  這么走走停停的,小說也有半天了。我不確定前面有什么危險,但確定要想從這鬼地方出去,也只能走這一條路,不管前面有什么,只能拼,后退不了。

  “走吧?!蔽疑晕⑵俗约阂幌拢屪约翰荒敲春ε?。姓唐的還在旁邊,我可不想從她那里再聽到嘲笑聲,太沒面子了。

  不等她說什么動員的話,我就直接往里走,但我卻總有一種上了當?shù)母杏X。

  走進去一看,這里和之前的墓道都不同,兩邊的墓壁上畫滿了壁畫,地上也沒有太多的落灰,一看就是有人來過,還不止一個的那種。

  “這么多,和我們之前遇到的完全不同?!碧栖绺诉M來,看到那些壁畫也贊嘆了一下,但緊接著就拿出相機開始在那拍個不停,不顧后果。

  那個相機很小,放在身上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也不知道她帶了多久,但她根本沒出去過,應(yīng)該有一段時間了。

  “不對,你看!”突然她停止了拍攝,走到我身邊把她剛剛拍到的一張照片放大,指給我看,還加了一些解釋:“你看,這個東西長了好幾條腿,還有這個,像不像一堆液體?”

  聽了她的話,我找到原圖大概的位置一看,果然,一群穿著奇怪,還長一堆黑色的腿的球形生物圍在一圈,周圍和中心還圍了一圈火把,像是某種宗教儀式,環(huán)境也不是很陰暗,但基本看不清別的。

  我又找了另一張有著液體的圖片,那副壁畫畫在角落里,不仔細看根本不會注意到,依舊是黑黑一團,跟打翻了的黑色墨水很像,但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感。

  “這么多,你得拍到什么時候?”我遲疑的看著唐茜,又看了看里面的壁畫,然而她卻沒有給我準確的答復。

  “咕?!贝蚰樀亩亲佑纸辛似饋?,那一瞬間,困意也涌上大腦。

  我不帶思考了,打了個哈欠,就跟她隨口說道:“我找個地方去睡一會兒,你拍完了去找我,盡量快點?!?p>  我根本顧不得她會不會在身后搞小動作,困意就壓著我的眼皮,想直接把我壓下去,唐茜還有個頭燈,就讓她自己慢慢去照吧。

  我打著手電往里走,整個墓道不是很深,可勁頭卻是一堵墻,墻上還有點壁畫,角落里還有一個被落下的背包。

  我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手電就那么開著,顧不得危險不危險了,那種困意我根本抵抗不了。

  我把手比彎成一個枕頭,側(cè)著身找了一個較為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可困是困,但睡不著也是真的,那種奇怪的感覺一直在打擾我,搞得我現(xiàn)在一閉上眼睛就心煩,慌的不行。

  我又從地上坐了起來,迷茫的環(huán)顧了下四周,周圍全是壁畫,紅紅綠綠的,就是那個黑色的背包有點煞風景,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那個背包顯得格外神秘。

  “誰把它放這的?”我直起身來,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把它拖了過來,好在它下面沒什么機關(guān),否則我得為自己的失誤買單,沒準還會搭上別人。

  但既然這里沒什么機關(guān),那什么人會把這個東西放在這里?

  在好奇心的作惡下,我還是拉開了背包的拉鏈,我不確定是不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但我知道滿足我自己好奇心的代價,可能會搭上這條小命。

  在拉鏈拉開的同時,一部手機掉在了地上,背包里還放著,幾包壓縮餅干,幾瓶礦泉水,幾包紅燒牛肉面和幾袋榨菜,還有點別的吃的,我總共數(shù)了一下,光壓縮食品就有30包,口味還不一樣。

  “我操?”我小心翼翼的找了一下生產(chǎn)日期,正正好好是今年4月份生產(chǎn)的,還有好久才過期,沒有脹袋,沒有開口,還都是新的。

  礦泉水也都還在保質(zhì)期內(nèi),其他的食物也是,背包挺大的,感覺還能裝點別的,我把剛剛掏出來的東西又塞了回去,只留下幾包壓縮餅干。

  “無意冒犯,就應(yīng)一下急,出去之后,我定雙倍償還!”我在心里默念了幾遍,還是選擇撕開包裝,墊墊肚子。

  餅干方方正正的,根本沒一點壞掉的樣子,味道也還是新鮮的,我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人會把這些東西放這的。

  “咕。”腦子還沒轉(zhuǎn)明白,肚子又餓了,我遲疑的看了看手中的餅干,又看了看墻上的壁畫,咽了咽口水,在吃和不吃之間猶豫了起來。

  “媽的,死就死吧,撐死鬼也比餓死鬼強!”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緊緊閉上雙眼,就朝餅干上咬了一口,靜靜的等待無常來收我。

  大概過了一分鐘,我的身體還和以前一樣,沒一點不適的感覺,我緩緩的睜開眼睛,眼前還是墓里的那堆壁畫。

  “我操?沒死?”那種劫后余生的快感頓時充斥了我的大腦,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斑@餅干沒毒,還能吃!”我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一個,又撕開了下一包。

  “誰會把這么多好東西放這的?”我嚼著餅干,目光落在了那部手機上,也許真相就在這部手機里也說不定。

  我又咬了一口餅干,把手機拿了過來,上面基本還是干凈的,只有一點灰塵落在上面,可能是因為剛剛掉的時候粘上去的,手機整體是藍色的,跟我媽媽的手機型號一樣,是華為產(chǎn)品。

  我按著開機鍵,忍著好奇心等著手機開機。不一會兒,手機隨便傳來了開機的聲音,手機開機了,上面沒有密碼,我輕輕往上一滑,整部手機就進入了頁面,像剛出廠的一樣,還是默認主題。

  我大概的試了一下,性能都還不錯,像素也挺高的。

  驚喜之余我又開始擔心了起來,按理說應(yīng)該不會有人把這么新的手機扔在這里不管,如果僅僅因為走的太急,那背包也不可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在那里,里面還有那么多食物,這就有點說不通了。

  好奇之下,我點開了相冊,里面僅僅只有幾張照片,是剛剛那堆壁畫的,其他的就什么也沒有了,就連通訊錄也只有11086的存在,消息也只有話費入賬的通知。

  不甘心的我又打開了備忘錄,然而這一打開,卻讓我發(fā)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東西。

  “5月6日。我家被打劫了,但他們只拿走了我的書,一群人突然闖了進來,直接就說要帶我去什么地方,但我兒子還在考試,說好了我要去接他的?!?p>  我讀了那么一小段,總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秉承著追查到底的原則,我又繼續(xù)讀了下去。

  “我前妻也來了,我們吵了一架,只因為我也在這次旅行上,我真想罵這個組織的領(lǐng)頭一句,把她弄來干什么!”

  “終于到了,我等到了目的地才發(fā)現(xiàn),這次好像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聽那個女的的話,我們明天下午應(yīng)該是要下去,那個男的又講,我兒子好像也要被他們抓進來,到時候我們見不到面,也不知道他會怎么看我,我不是一個好父親?!?p>  我沉默了,這他媽跟我經(jīng)歷的好像沒什么區(qū)別,但卻是以父親的視角寫出來的,我有點慌,我爸的手機好像也是這個牌子,但好像又不是我記不清了,我也不是什么好兒子。

  懷著忐忑的心情,我繼續(xù)看了下去。

  “我的孩子,如果他能看到的話,我可能已經(jīng)不在了,或者是在找出口的路上,我沒能去考場外接他,他會怪我的吧,昊天他也覺得,我們這一趟短時間之內(nèi)是回不去了,如果他能和小晨一起來,我們說不定還有可能相遇?!?p>  我差點沒拿穩(wěn)手中的東西,手心里全是剛剛冒出來的汗。

  昊天?江昊天叔叔?那是江晨的父親!我爸爸也喜歡叫江晨小晨,那么這里面指的孩子可能是我?!而這個手機也可能是我爸留下來的!

  “我操!”我強忍著眼淚和心酸,調(diào)整了一下心態(tài),繼續(xù)讀下去。

  “我能留給他們的只有這一包食物,我說不定都幫不到他,可能我自己出去都是個問題。我可能回不去了,昊天也是,他媽媽也是,我們這一隊也是,好好生活吧,只希望孩子們別擔心我們。”

  看到這里,我不由得鼻子一酸,兩行熱淚直直從臉龐滑落,手中的壓縮餅干也在無胃口,已經(jīng)沒什么詞能表達我現(xiàn)在的心情了,那一句:我可能回不去了,昊天也是,他媽媽也是,我們這一隊也是。在我腦海循環(huán)播放,頓時心里空落落的,感覺一下子失去了好多好多。

  江晨,王北風,楊磊,現(xiàn)在又是父母,昊天叔叔,這些人都不在了,我身邊的人全換了一波,我說不出來那種感覺,除了心里難受,堵得慌,可謂是一片空白。

  “你沒事吧?”唐茜的聲音從身后響起,我連忙用手擦干了眼淚,盡可能的不鬧笑話。

  “沒事。”我的聲音也換了一個調(diào),全變了,變天了,我強忍著心里的難受,從包里拿出了兩包餅干給她,盡可能的讓自己不再發(fā)出任何聲音。

  她拿了過去,問我:“你從哪搞的?”順便把餅干塞進了口袋。

  “你們也太狠了,真希望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我心里想著,但沒有說出來。

  我以后還有很多事要依靠他們,或者利用他們,現(xiàn)在把臉拉下來,不是什么好決定。再說唐茜也還是個女孩子,她也有苦衷,我怪不到她身上。

  “走吧?!蔽疑詈粑藥紫?,跟她說:“你要照的也照完了,這里面也沒什么路了,出去吧?!蔽艺酒鹕韥?,把背包重新背在背上,先一步走了出去。

  “你!”唐茜好像有什么想說的,但見我走遠,便也沒有叫我,我把手機打開看了一眼,鎖屏上顯示的時間,2:04 ,看完時間后,便又把手機重新裝回口袋。

  又回到了之前那間墓室,還是一點沒變,我們接下來能走的也只有那條在主墻之間的通道,我剛剛差一點,分不清哪一條路才是我來時的路,哪一條才是我要走的路,好在那一堆圖案還在,不然可真要鬧出笑話了。

  唐茜也從后面跟了上來,見我還在猶豫,直接說了一句:“走右邊,那邊我們還沒走過?!?p>  她剛說完,我就朝那個方向走去,中途還不忘跟她說了一句謝謝。

  等我走進里面才發(fā)現(xiàn)她沒有跟上來,回頭一看,她還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腦子在想什么,就是沒有行動。

  出于好心,我提醒了她一聲:“走了,快跟上!”剛說完,她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跟了過來。

  我懶得等她,反正也就幾步路而已,她自己還是能走的。我前面的路就不一樣了,好像跟之前走過的所有道路都不太相同,但我又說不出奇怪的地方在哪。

  “什么啊,又得走半天。”唐茜已經(jīng)跟了上來,和我并排站著,看我沒反應(yīng)就直接往上走,中途還不忘挑釁我:“你不走別擋我路,我還想出去呢,你一個人在這里慢慢等死吧?!币娝吡藥撞铰范歼€沒事,我也放心的走了過去。

  雖然不知道哪里奇怪但我總有種心慌的感覺,那既不是害怕,也不是悲傷。

  我追了上去,與唐茜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我總感覺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但又想不起來。

  “好像過去了很長時間,也不知道我那幾位隊友怎么樣了。”唐茜嘆了口氣,頭也不回地繼續(xù)說道:“你下來多久了,應(yīng)該有幾十個小時了吧。”她的語氣和我們當初見面的時候一樣,這種樣子就和當時她表露一切的樣子沒什么差別。

  “沒錯,也許吧。”我點了點頭,心里不由的警惕了起來,我不清楚如果她還像之前那樣反水,我能不能應(yīng)對,上次還是因為機關(guān),然而這次我可能沒那么好運了。

  “嗯,能幫我找一下我隊友嗎?雖然他們可能已經(jīng)死了吧?!彼仡^看了我一眼。雖然他說的話里有點問題,但那種哀傷的氣氛一下子就炸開了鍋,我不由的頭疼了起來,不因為別的,僅僅因為她說找隊友,笑死,她那幾位隊友一見到我說不定就要把我殺了,更別說他們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了。

  我沒有拒絕女孩子的習慣,這就產(chǎn)生矛盾。

  “算了,你幫不幫我都沒關(guān)系本來嘛,也沒打算讓你幫我?!碧栖缦袷侵恢朗裁此频?,又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走,我頓時覺得臉上一熱,心里老是那種說不過去的滋味,只能違心的叫住了她:“行,我可以幫你,但你朋友在哪,我這真不知道?!?p>  她笑了兩聲,背對著我,道了謝。

  我說不出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反正古古怪怪的,感覺像是上了什么當一樣,但除了妥協(xié)我還真沒別的辦法了,答都答應(yīng)了,反悔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記得他們好像是,在一個全是出口的地方遇到那,當時發(fā)生的太快了,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碧栖缋^續(xù)走著,我從她的話里根本聽不到什么傷心,可能這就是她表達的方式吧。

  “全是出口?”我不由得問了一下,還有這種好事?但在全是出口的地方遇難,這未免也太不幸了,但她這么一句的同時也給我敲響了警鐘,這個鬼地方還沒有那么安全,而我之前想睡一覺的想法,簡直太天真了。

  “他們是從一個地方摔下去的,而那里,全是我們要找的出口,一不小心就會跟他們一樣?!碧栖绲臉幼咏o了我一種那幾個人,只不過是無能的小白鼠,和之前的關(guān)心根本就是兩個人干出來的,除非她有精神分裂。

  我不敢說話,她的思想我根本跟不上,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她給套進去。而且他說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這個家伙,我從心底里就不覺得她是什么好人。

  “你說他們?nèi)绻懒耍氵€找嗎?”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唐茜搖搖頭,對著前面說的:“如果他們不在了,還是讓他們在這里安息吧,他們也是因為下墓才走的。走之后能后王公貴族們葬在一起,他們應(yīng)該也很高興吧?!?p>  我站在原地,她這個回答我不是沒有想到,但確實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她見我沒說話,繼續(xù)聊了下去:“我記得我和他們的交集不多,但也不是沒有,他們曾是我最得力的手下,但自從他們被調(diào)走之后,我們便再也沒有見過了?!?p>  我聽著他的講述,不由得想到我曾經(jīng)的幾個好友,他們也是在我上高中之后,就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我了,但除了某個姓江的。

  我的大腦還沒反應(yīng)過來,嘴就已經(jīng)張開了:“我覺得,你和那幾個朋友見一面也不容易,現(xiàn)在他們又都不在了,你心里指定不好受?!?p>  唐茜聽了我的話,糾正道:“不,他們沒死,只是不見了!”他也不怪我說錯了話,只是沉默了一會,我不知道那家伙怎么了,他是想讓我救他們,但他明明知道僅憑我一己之力,是根本做不到的。

  我還沒前問她,她就站在原地,大喊我名字:“姓白的!你快來看!”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一張足以鋪滿整面墻壁的壁畫呈現(xiàn)在眼前,仔細看不難看出這張壁畫的玄機。

  它和我們之前看到的那幾幅沒什么不同,只是單單放大了很多。

  我站在原地,下意識去拿手機拍照,唐茜也一樣。

  壁畫上四個角都有圖畫。左上角畫著一個小黑人,指著一群人的圖畫。右上角是一個發(fā)光的物體從天而降,下面的人都四處逃命的圖畫。左下角則是一個人拿著什么東西,指揮一群人蓋宮殿的圖畫,右下角則不知道是什么情況,看不清畫的是什么東西,可以說有圖畫的地方都脫落了。正中間則畫著一個人,雙手合十在那里跪著,像是向上天祈求什么東西一樣。

  “這...”我都照得差不多了才敢過去和她匯合。

  “這什么意思???”小說也是見了兩次的人,但它上面畫的什么東西,我卻還是看不懂,只能向唐茜求助。

  她搖了搖頭,回答我:“我也不知道,但如果我們能出去說不定就會知道了,工藤小姐他們有那種技術(shù),可以去找專人破譯?!?p>  我是東飛動的點了點頭,然而緊接著她就給我拋來了一個我也無法回答的問題:“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走,前面也已經(jīng)沒路了,回去也走不通。”

  對于這個問題我沒回答,也回答不準,就算這玩意兒不存在,我們也不一定能走得通,更別說現(xiàn)在了。之前江晨說過我們可能走錯了,但也只能按照錯的繼續(xù)往前走。

  我有點慌,他指的繼續(xù)走,應(yīng)該沒那么簡單,我不由得想到之前那個本子,問她:“唐,你之前搶過那個本子,還在你身上嗎?”

  她像是沒防備一樣,直接從袖筒里把它拿了出來,還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敦促她趕緊看看這里面有沒有能走的路,她也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跟我之前一樣,把本子鋪在地上,但她卻只用目光掃了一遍,就得出了結(jié)論:“不行,這地圖到這里也就斷開了,我們總不可能一直被困在這里吧?”

  在她說話期間,我想到了另一家伙,跟她分析:“我們一開始走的時候,那個姓張的也在,但他卻比我們先走一段路...”

  我還沒說完,唐茜就像明白了什么一樣直接打斷我:“對,他比我們走的都快,所以如果這里沒路的話,我們應(yīng)該在這里能和他遇上,但卻沒有,所以說這前面要么還有路,要么就還有別的機關(guān)!”

  說完她就拉著我找了起來,她說的我聽了個一知半解,但還是有點懵,其實我一開始想說的明明是:我們應(yīng)該是走錯路了,那面壁畫那里應(yīng)該有路。

  “站遠點!”唐茜剛叫了我一聲,就按下了墻上的什么東西,而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就已經(jīng)下手了......

  

淘沙北流

唐茜的茜是個多音字,為了避免誤會,也是我現(xiàn)在才想起來,在這里解釋一下,拼音打不出來,但我還是能打出同音字的。   茜xi,同音字是希,熙   千萬別搞錯了哈,我可不想她生氣的時候怪到我身上,也不想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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