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恒問清楚之后,點點頭,然后就在壇前,剪了兩個紙人。
既然已經(jīng)答應這兩個人口吐實言之后,保他們長存,就不能食言,因此楊恒準備施展剪紙成人的法術,讓這兩個小鬼能夠附身,同時也算是給自己增加了助力。
楊恒剪好紙人之后,提起毛筆蘸上朱砂,在這兩個紙人之上,寫下了符咒。
然后取出拷鬼棒,對著這兩個小鬼再次一揮,那兩個小鬼立刻化成了兩股黑煙附在了這兩個紙人之上。
完成這之后,楊恒小心地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布袋,將這兩個紙人放在其中,然后隨身放好。
等辦完這一切之后,楊恒這才轉(zhuǎn)過身來對站在旁邊的,孫敬才說道:“孫老板,法事已完成,接下來你收拾收拾吧?!?p> 這個孫敬才剛才雖然沒有看到兩個鬼出現(xiàn)在壇前,但是那異象卻讓他心驚不已,現(xiàn)在對楊恒已經(jīng)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楊恒一吩咐他立刻就招來自己的秘書吩咐幾句,那秘書立刻就讓那些保鏢和仆人一起動手,沒有十來分鐘,整個大廳就已經(jīng)再次被收拾的干干凈凈。
到了這時,孫敬才會退手底下的這些人,親自請楊恒在沙發(fā)上坐下,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大師結(jié)果怎么樣?”
楊恒看著對方期盼的眼神,嗯,笑了笑了,然后說:“孫施主不必擔心了,你宅子中的兩個小鬼已經(jīng)被我降服?!?p> 孫進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然后滿臉都是笑容,“如此,我就放心了?!?p> “孫施主,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了?!?p> “大師,這是何意?”
“我和你說實話吧,這兩個小鬼背后是有人指使專門來害你的?!?p> 孫晉才聽完之后臉色就變得不好看了,要說他這些年做生意雖然十分的紅火,但是保不齊暗中就得罪了什么人。
“那大師,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誰?!闭f到這里的時候,孫敬才臉色已經(jīng)陰沉起來。
“是一個香江的風水師,叫什么吳應華,此人孫施主是否知道?”
“是他?”
孫敬才與其十分的詫異,他想遍了自己的所有生意上的仇人,每個人都可能和自己過不去,但是唯一沒想到的就是這個吳應華。
要說這個吳應華和自己無冤無仇,甚至以前都不認識,只不過是別人提了一句,他才不遠萬里從香江請到X市為自己的宅子看了一次風水,并且布下了一個法陣。
“大師,會不會搞錯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孫敬才語氣中有些懷疑,畢竟同行是冤家,楊恒說起來和這個吳應華也是冤家對頭。
楊恒看對方不相信,也不想再多做解釋,他已經(jīng)提醒過了對方不遵從,那么以后出了事也和自己沒關系了。
“孫施主沒什么事,貧道就回去休息了?!?p> 楊恒說完這句話,就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孫敬才急忙起身親自把楊恒送出了大廳,然后才重新回來,坐在沙發(fā)之上咬牙切齒,這到底是哪個仇人和自己過不去,要是讓他知道了,一定給對方個好看。
一直在大廳上的清虛老道,急忙上前說道:“孫師祖你也不必擔心,我那個徒弟有時候也是信口開河,這件事以我看來和那個香江的風水師沒多大關系?!?p> 孫敬才聽了清虛老道這句話,反而是對那個香江的吳應華起了疑心。
原來孫敬才已經(jīng)認定清虛老道是一個造謠撞騙的,他的話自然要反著聽,既然他說和香江的風水師沒關系,那么反過來的意思是說,那個風水師或多或少都會參與進來一些。
不過剛才楊恒走的時候十分的斬釘截鐵,他也不好意思再拉下臉去求他。
不過在昨天觀看別墅風水的時候,楊道長曾經(jīng)提醒過那七顆槐樹,有些不對頭。
當時自己還認為楊道長是不懂裝懂,現(xiàn)在想來那七顆風水樹應該真的有問題。
想到這里孫敬才眉頭一皺,對旁邊的秘書說道:“找?guī)讉€人,把院子里的那七顆槐樹全部連根拔起,扔得遠遠的。”
那個秘書得了命令,立刻屁顛屁顛的去辦事去了。
再說楊恒在這別墅之中住了一天,第二天便向?qū)O敬才告辭。
孫建才對于楊恒想離開,已經(jīng)有了預見,現(xiàn)在見他告辭也不阻攔,只是從懷中取出了一張銀行卡,雙手恭敬的遞到楊恒面前。
“楊道長這一次麻煩你了,一點兒小小的意思,您回去喝杯茶?!?p> 楊恒對于遞過來的銀行卡自然是笑納了,這可是自己的辛苦費。
“如此就多謝孫老板了,以后你有什么事盡管開口。”
孫敬才等的就是楊恒這句話,自從昨天有了懷疑之后,他就想在楊恒得留個尾巴,以后有事還能求楊恒辦。
“好,那我就多謝楊道長了?!?p> 接著孫敬才就吩咐秘書,備車將楊恒送回去。
楊恒走的十分干脆,好像是忘了答應過清虛道長,這一回所得的香火錢全孝敬師父。
楊恒走了之后,他的老師清虛老道有些沒臉,這一次自己來了X市可以說全程沒有任何的幫助,眼前的這個老板對自己也不像原先那樣尊敬了,看來X市的業(yè)務以后是沒辦法打開了。
不說清虛老道在這兒尷尬,再說楊恒乘著孫敬才給他準備的車,到了晚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重新回到了他的登天觀。
結(jié)果剛剛進觀還沒有準備晚飯,他的電話就急促的又想起來了。
楊恒拿出電話一看,是她的死黨楊康,于是急忙接通。
結(jié)果還沒等他開口,那邊就像爆仗一樣叫了起來。
“楊恒你怎么回事兒?今天我表叔在電話里把你臭罵了一通,看樣子對你非常不滿?!?p> “唉,我能怎么辦?不過是我在客戶面前出了風頭,你表叔可能認為他丟了臉面?!?p> 那邊的楊康聽了沉默了一下,然后苦笑的說道:“那接下來怎么辦?聽我表叔的意思是想把你趕走。”
楊恒聽完之后也有些煩惱,不過他馬上就恢復過來,因為這段時間的道士他也不是白當?shù)摹?p> “他最多能把我趕出三清觀,現(xiàn)在我待的這個登天觀,還好歹現(xiàn)在我也是主持,沒有市里宗教部門的文件,他沒有權利私自將我趕走。”
“喲呵,當了幾天道士,變得門兒清了?!?p> “那是,咱們也不能坐著干吃飯呀?!?p> “那你也不能掉以輕心,我那個表叔可是有些關系的,搞不好真的能弄下文件來。”
楊恒聽到這里有些皺眉,要說市里的關系,他還真是兩眼一摸黑。
“唉,我也沒有什么辦法,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如果這個小道觀真的待不下去,我只能是重新找個地方了?!?p> 楊恒這句話也是實話,他就是在登天觀沒法呆,憑借著他的本事,隨便找個道觀都會被奉若上賓。
楊恒舍不得這個道觀的原因是,這道觀雖然偏僻,但是對于這他這個經(jīng)常穿越異界的人來說,正好是非常理想的地方。
楊恒掛了楊康的電話,就把這件事拋到一邊,他現(xiàn)在最主要的還是潛心修煉提高自己的能耐,否則的話,一旦他回到古代再次面對那個敵手,他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楊恒解給三清祖師上了香,然后就坐在祖師塑像旁邊,想著自己所修煉的法術,哪一門能夠快速的提高實力。
結(jié)果想了從頭想到尾,他發(fā)現(xiàn)自己修煉的法術,所有的根基都是太乙金華宗旨,而這門功夫是個水磨的性質(zhì),要想快速的提高那是不可能。
楊恒嘆了一口氣,正想放棄,突然他想到了一門法術,也許能夠幫他快速的提高實力。
想到這里,他不再停留,飛也似的跑回自己的臥室,然后就是一頓翻找,終于是在床底下翻出了一本薄薄的書籍。
這本書的正面,寫著幾個大字——香火成神法。
這本書還是楊恒在異界靠山屯兒,從那一個王大善人家里順來的。
本來楊恒是對這本書不放在心上,看了一遍之后就扔在一旁,沒有想到到了最后還是要靠這本書來翻身。
這本書中要想修煉最為麻煩的,修煉的主人必須是陰神,如果是活人修煉剛開始也許會有一些神通,但是時間久了必定有災害降下。
因此楊恒早早的就把這本書束之高閣,因為現(xiàn)在楊恒沒有修成陰神,也不想立刻去死,所以這本書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用處。
不過如果非要強行修練這門功法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只不過要付出一些代價。
楊恒摸著書,眼睛再一次變得迷茫起來,自己真的要為了回到異界而修煉這門功法嗎?
要說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有了些法力,就憑著現(xiàn)在自己的本事,也能夠在現(xiàn)代社會混得風生水起,干嘛要回到異界去受那個罪?還有生命危險。
但是馬上楊恒眼睛就堅定起來,如果是在一年以前,楊恒當?shù)朗恐徊贿^是為了混口飯吃,那么就這么混下去,倒也是一個好差事。
但是現(xiàn)在楊恒的目標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長生久視之上,在現(xiàn)代,雖然憑借那柄寶劍,能夠保持自己的法術不退轉(zhuǎn),但是卻無法再更進一步,只有到了異界,憑借異界的靈機,他才能夠繼續(xù)向上攀登,總有一天能夠坐在云端看眾生滄海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