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楊恒再次來拜見清虛道長,只見這時的清虛道長,已經(jīng)穿了一身嶄新的道袍,手里的拂塵也換成了一只鑲金戴玉的。
楊恒看著清虛道長的打扮,再看看自己,覺得自己回去之后,有必也有必要在自己這身行頭上投些資了。
“小楊你來了,準備的怎么樣?一會兒有車來接咱們?!?p> “回稟師傅,一切準備妥當,只等師傅一聲吩咐。”
“行,那就好?!?p> 接下來清虛道長就把楊恒晾在一邊,他拿起了一旁的手機聯(lián)系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收起手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昂然的對楊恒說道:“走吧,人已經(jīng)到了門口了?!?p> 清虛老道士說完之后,便首先出門,楊恒急忙跟在他身后,這兩個人從后邊一起直來到了前邊的大門口。
只見到我這里已經(jīng)等了七八個人,為首的一個中年男子,戴著一副金絲的眼鏡,臉上是一片白凈。
這個男子見到清虛道長,急忙向前幾步,“見過清虛道長?!?p> “施主不必多禮?!?p> 說完之后,清虛道長又向旁邊閃了一下,把楊恒給亮了出來,然后對這個人說道:“這就是我的徒弟——希曇?!?p> 那男子聽了清虛的話,眼睛就亮了起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楊恒,只見這位道長年紀不算大,三十來歲,長相也是平凡,但是身上卻有一股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精氣神。
“這位就是希曇道長了,在以下孫敬才,以后還請道長多多的關(guān)照?!?p> “施主過謙了,我只是一個道士,以后還要靠施主們幫襯?!?p> 接下來兩個人又是一番客套話,要是以前,楊恒恐怕說不了一兩句就會臉紅,但是經(jīng)過另外一個位面的鍛煉,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和這位商人侃侃而談。
而一旁站著的清虛道長,看到這種情況,眼中就露出了一絲的惱怒。
這位孫敬才本來是他的大主顧,現(xiàn)在把自己晾在一旁,卻圍著楊恒獻殷勤,這讓他非常的不滿意。
因此清虛道長咳嗽了一聲,然后說道:“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路程也不近,咱們還是啟程吧。”
孫敬才好像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的對楊恒說道:“是我失禮了,道長趕快上車?!?p> 說完之后,這孫敬才看也不看清虛道長,親自扶著楊恒上了一輛豪華奔馳車。
然后對身旁的秘書吩咐道:“你安排清虛道長?!?p> 之后就跟著上了車。
那個秘書得了孫敬才的話,來到清虛道士的面前,“道長,請隨我來?!?p> 這對比一下,清虛道士和楊恒的待遇,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更何況清虛道士還是楊恒的師傅,這讓他怎么能夠心平氣和。
清虛老道站在到觀門口已經(jīng)氣的有喘不過氣來了,本來他有心思直接就回觀里不再管他的事情了,但是想一想那豐厚的報酬,仍然是咬著牙,紅著臉,跟著那個秘書上來上了另外一輛車。
這一行人,五六輛車離開了三清觀,先是沿著國道走,后來很快就上了高速公路,之后一路向西急駛,從早上一直行駛到了傍晚的時候才到達目的地。
他們來到X市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晚了,這位孫敬才也是個場面上的人,先把楊恒他們安排到當?shù)氐囊婚g五星級酒店,然后又請了楊恒他們?nèi)チ艘惶幃數(shù)胤浅S忻奶厣^子,吃了一頓。
這才將他們重新送回酒店,連半句也沒有提要請楊恒他們辦的事情。
楊恒對于這個人還算是滿意,這個孫敬才,一路上和楊恒談笑風(fēng)生,不停的活躍著氣氛,完全沒有一般富商那目中無人的樣子。
不過在晚上的時候,楊恒就有些不痛快了,原來清虛老道是在白天受了些冷遇,在晚上的時候把楊恒叫到面前,就是一通訓(xùn),說他不知道尊敬師傅,再這樣下去恐怕沒法在道士界混下去了。
楊恒能怎么辦?只能是忍氣吞聲的賠了不是,并且表示這一次做法事的所得,全部送給師傅以表寸心。
其實楊恒心中也有些不滿,甚至想著和這個家伙一拍兩散,不過后來一想他畢竟是楊康的表叔,又是自己領(lǐng)進門的師傅,說實話剛開始對自己不錯,自己也不能因為這一點小事就和他掰了。
因此他就忍耐了下來,等著辦完這件事就重新回登天觀里去,不再理這些俗事了。
在第二天,那個孫敬才也沒有提讓他們來干什么,而是派人帶著清虛道長和楊恒,在X市逛了一大圈,把施禮的名勝古跡,全看了一遍。
要說楊恒從小就在T市中,幾乎就沒有出過遠門,所以對于X市的歷史遺跡也非常的感興趣。
因此他安安心心的跟著導(dǎo)游,到各處觀看名勝古跡。
而清虛老道士卻有些焦躁了,他昨天和楊恒鬧了些不愉快,不過楊恒最后妥協(xié),答應(yīng)所有的香火錢全部供奉給三清觀。
之后,他這才勉強原諒了楊衡,不過受到的待遇確實是比楊恒差,所以他現(xiàn)在想的就是趕緊把法事做完,他好回去。
因此到了下午的時候,清虛老道長就直接就給那孫敬才打了電話。
“孫老板,今天招待的不錯,不過我想著咱們還是辦正事吧,我的觀中還有許多事情不能久留?!?p> 電話那邊的孫敬才稍微頓了一下,然后就笑著說道:“原本想著兩位道長千里迢迢的來幫我,所以我好好招待一下,既然道長觀中還有事情,那么我明天就帶二位道長到我家中看看。”
“好,咱們就一言為定了?!闭f完之后,清虛老道直接就掛了電話,這段時間他可是認為自己被怠慢了,所以這一回也十分不客氣。
而電話那一頭的孫敬才,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不過他馬上就調(diào)整過來,滿臉笑容地對他辦公室中的一個人說道:“這一回多虧了馬總,要不然我家的事情還不知道拖到什么時候。”
順著他的眼光,原來坐在他辦公室的還有一個人,這人不是旁人正好T市的馬亮。
馬亮笑著回答道:“這次還是兄弟我把事情耽誤了,本來以為我那兒媳婦能解決,結(jié)果還是耽誤了孫老板的事情?!?p> 孫敬才急忙的擺擺手說:“沒什么,沒什么。不過你推薦的這個楊道長真的是有本事嗎?”
別看孫敬才表面上對楊恒尊敬有加,其實他心中對楊恒的本事也是有些不放心,如果不是眼前的這個馬亮身份不同,他也不會相信一個小道觀的無名道士。
“孫老板盡管放心,這個楊道長的本事我是親眼見過的,如果這世上還有一個人能夠解決你的事情,那一定是這位楊道長?!?p> 孫敬才見馬亮說的斬釘截鐵,也就放下一些心來。
馬亮回答完孫進財之后想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地說道:“不過明天見了面,孫老板不要說是我推薦的,不然的話事情恐怕會有波折?!?p> “這是為什么?不是他幫馬老板辦過事情嗎?”
“唉,這也是怪我的,那個親家仗著有些本事和這個道長鬧翻了,結(jié)果讓我家兩頭不是人。”
“原來是這樣,好,就按馬兄說的吧?!闭f到這里的時候,孫敬才對馬亮也是非常的羨慕。
雖然聽說他的兒子受了一些罪,但是卻和一個神秘世家成了親家,這真是因禍得福。
在第二天,楊恒剛剛的起床,孫敬才的秘書就來通知他們準備一下,很快就有車來接。
楊恒聽了之后,急忙把自己的那些法器和畫的符咒全部帶在身上,然后來到酒店的大廳等著。
過了一會兒,外邊就來了幾輛車,那孫敬才的秘書急忙過來相請,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他的老師清虛老道士不在。
“清虛道長怎么不在?”
“我今天早上起來就沒發(fā)現(xiàn)師傅?!?p> 這兩天楊恒和清虛道士有些不對頭,所以也不像以前那樣對他殷勤了。
那個秘書聽了搖搖頭急忙親自上樓前去請,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那清虛道長這才慢悠悠的,乘電梯出來了。
正在他身后的那秘書一臉無奈,他沒想到這位清虛道長的架子這么大,他連續(xù)求了十來分鐘,這才勉強的同意下樓。
清虛老道來到了楊恒的面前,哼了一聲,然后說道:“你怎么先下樓來了,也不知道尊師重道?!?p> 楊恒眼中閃過了一絲陰郁,不過最后還是臉上帶笑的說道:“是徒兒的不是,有些疏忽了,還請師傅原諒?!?p> 那清虛老道也沒有過分的為難楊恒,只是轉(zhuǎn)過身來對那個秘書說:“走吧,別耽誤時間了?!?p> 那秘書心中也有些惱怒,誰耽誤時間,如果不是你不下樓,我們現(xiàn)在早就到了地方了。
不過這兩位畢竟是老總請來的貴客,他也只能是勉強帶的笑容,請清虛老道和楊恒上了車,然后就向郊外的一處別墅區(qū)行駛而去。
在這一路上,清虛老道偷眼看了楊恒幾次,就看他是不是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
原來清虛老道早就對楊恒的法術(shù)來的,垂涎三尺。
但是現(xiàn)在這是法制社會,也沒有聽說是師徒,就能強占徒弟東西的,所以他只能是用這種耍小脾氣的方法,希望楊恒識趣自動把秘籍獻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