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三?。。 ?p> 正躺在房內(nèi)拍著肚子的瓜三聽到外面有人一聲憤怒的大叫。
瓜三不由得渾身一抖。
這個聲音是。。。
他把身上的可人推下去,穿好衣服顫顫巍巍的走到門外。
看見怒火沖天的大漢,不由得討好的低下頭“苦蝤將軍?”
瓜三瞄到苦蝤臉色越來越差。
他腦袋里一尋思,立馬明白苦蝤在外面肯定是被誰給耍了,沒有找到陳壘,不然不會對他大動肝火。
好死不死的,是他間接造成的苦蝤出府,他繼續(xù)呆在這里不聲不響肯定要完蛋,雖然說都是黃巾同僚,不可能一掌把他拍死,但是皮肉之苦肯定免不了。
情急之下,瓜三決定化被動為主動。
他快步走到一旁的侍女面前怒吼道“你瞎?。繘]看見苦蝤將軍回府嗎?還不快去把準備好的美酒好菜端上來給苦蝤將軍接風洗塵!”
有沒有酒菜就不關(guān)他事了,反正這里是太守府,沒有招待好苦蝤,那就是趙昱的事情了。
他又走到一旁的小廝面前“還不把你們家太守叫過來,我們將軍為了他的事出去了好幾日,回來了連個人影都沒有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見小廝和侍女都慌忙往外走去,瓜三不安的心終于恢復了一些。
只要他撐到趙昱過來,苦蝤應該就不會對他怎么樣了。
他偷偷的瞄了一眼,只見苦蝤的臉色果然緩和不少。
瓜三提著的心放下不少。
苦蝤冷哼一聲“你現(xiàn)在給我去繼續(xù)盯著陳府,有什么風吹草動的立馬向我匯報?!?p> 瓜三連忙應是,做賊一樣的跑出了太守府。
他是不敢繼續(xù)留在這里了,苦蝤那比女人還善變的脾氣,呆在這里說不一定就挨一頓毒打。
一直緊盯著陳府累是累了一點,但至少沒有危險。
就是有點可惜了那兩個美嬌娘。。。
.....
只過了一小會兒。
趙昱就來到這個別院門口,輕聲問道“苦蝤將軍為何大動肝火?”
苦蝤不好意思說是被一個文弱書生騙了,只是面色微冷的看著他“到底什么時候?qū)Ω蛾惣???p> “這件事情急不得?!?p> “你是不是在消遣我們?”苦蝤面色不善,已經(jīng)有了一絲想動手的意味。
他們不是為了對付陳家,何必不遠萬里來廣陵?
趙昱在心里微微嘆氣,之前這賊子說陳壘他自會對付,現(xiàn)在又問他什么時候?qū)Ω蛾惣?,這些人臉色變得是比狗都快。
“十日之后便是陳壘生母誕辰,那時陳府最為松懈,不如就定在那一日,如何?”趙昱提意見道。
苦蝤尋思了一會兒。
他現(xiàn)在就在破鏡邊緣,十日差不多剛好夠他破鏡,到時候他一個8品、手下一個7品對付陳家簡直是信手拈來,畢竟陳家只有一個7品。
至于趙昱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放在計劃之內(nèi)。
趙昱身為一地太守,肯定是不敢親自下場動手的,萬一被誰發(fā)現(xiàn)了,他這個官也就當?shù)筋^了,他頂多在廣陵郡里包庇包庇他們,為他們行一行方便之門。
“可以,你記得備好東西?!笨囹c頭對趙昱的這個想法表示贊同,到時候陳母壽宴,和陳家關(guān)系親近的人肯定大多都會來,他直接一網(wǎng)打盡,回巨鹿得到的獎賞肯定也更多。
趙昱讓苦蝤放心,流寇們常帶的東西無非就那么幾種。
到時候讓黃巾們動手的時候各自呼喚一聲我乃陳府仇敵,此次來是與陳府尋仇,只要完事以后各自身上多帶點金銀珠寶,故意被路上的百姓看見,一般人都不會往太守府和黃巾身上聯(lián)想。
兩個人還‘理性’商討了一下其中的細節(jié),彼此都覺得10天后的陳母宴是萬無一失了。
......
陳壘趴在桌子上。
整張臉面無表情,一直摸著自己的下巴,一副失意的樣子。
何魚站在一旁安慰“陳爺,你不用擔心,你才16歲,還有成長空間,到洛陽沒有人會嘲笑你不夠長的。”
“你的足夠,才會這么無所謂?!标悏鹃L吁短嘆道“我的太短,才有這樣的煩惱啊?!?p> 何魚猶豫了一會兒“那陳爺你要不割掉?”
何魚聽到有人提過,多割幾次就長了。
陳壘搖了搖頭拒絕了。
現(xiàn)在把胡子割掉,萬一下一茬的長勢還沒有現(xiàn)在喜人該怎么辦,他可不想被眼瞎的人誤認是住宮里的。
前世從古到今,有胡子一直被譽為成熟男人的象征。
清代就有一個名叫李寶嘉就有一句很著名的話,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雖然漢末沒有這句俚語,但是你胡子足夠多,總會帶給人一種你經(jīng)歷的事情多的錯覺。
陳壘以前的日子在廣陵沒有注意形象,但此去洛陽,他想帶給人的印象是成熟穩(wěn)重的形象。
而不是別人看到他第一眼,感嘆的是‘哇,這個小哥臉好嫩。’
“那要不要黏點假胡子上去?!焙昔~提議道。
“不了,這樣也只能解決一時的問題?!标悏揪芙^道。
而且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他用的是假胡子,反而會被人恥笑,嚴重點的還會陷入信任危機。
“先不考慮這件事吧?!标悏疽Я艘豢诒粍兞似さ那嘟z果,又酸又澀。。。
然后面無表情的把這個青絲果吃了下去。
看的一旁的何魚牙根犯酸。
“過兩天就是我母的誕辰了,府里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吧?”陳壘把青絲果核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何魚回憶了一下才說道“都準備好了,我父前日就已經(jīng)把府內(nèi)上上下下要采買的東西事無巨細的都看過了,錯不了?!?p> 連大黃的新飯盆都看了不止一遍。
“那我就放心了。”
畢竟何魚的父親何如做這件事已經(jīng)不止一次兩次了,這么多年來一次差池都沒有過,他做事還是讓陳壘非常放心的。
其實正確來說,陳壘叫何魚是‘何叔’,叫何如是‘何伯’已經(jīng)算是亂了他們兩的輩分了,但無奈這么多年陳壘都叫習慣了。
沒有外人提醒的話,他們本人一時半會兒還反應不過來。
而這廣陵也沒有人會說,反正也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問題罷了。
陳壘探出頭往門外看了看。
這陳府里真的是做的比過年還喜慶。
陳壘滿意的點頭。
涼席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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