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集團的樓下,幾個身穿藍色制服的人直接走入大堂,前臺看到那身衣服,不敢攔截,放人進去了,看到他們上電梯,立馬給總裁辦公室打電話。
可此時的夏框坡并沒有在辦公室。
幾個人上去以后,直接找到了會議室。
突然沖進來幾個人把夏框坡嚇了一跳,看清楚來人以后,他平靜的坐了下來,該來的還是來了。
來的人拿出自己的證件,展示了一下,就收了起來:“夏框坡,經檢查,夏氏集團的化妝品存在大量問題,有可能用劣質藥物代替,并且不合格的情況下還流入了市場,造成了一定的恐慌跟欺騙消費者,現(xiàn)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接受調查?!?p> 夏框坡手撐著桌子站起來,任由來的人給他拷上手銬,帶離會議室。
夏氏集團的樓下,此時已經被記者團團圍住,夏框坡被帶出來的時候,記者們蜂擁而上:“夏總,請問您現(xiàn)在有什么打算?”
“是宣布破產,還是給M.G集團收購改成服裝生意?”
“夏總,請您說一下吧!”
“各位,請不要妨礙公務,不然我們是有權拘留你們的?!币豢淳褪菐ь^的人對著記者說道。
記者一聽,立馬往后推,讓了一條路給他們。
夏框坡被押解著上了車,眾記者們見問不到什么,于是對著夏框坡拼命的拍照,特別是手上帶著手銬的照片,押解著上車的照片一下子,經過作者的發(fā)布,江城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
沒想到江城的大企業(yè)最近好像事都挺多的??!
醫(yī)院里,夏蓉在電視上看到了自己父親手帶手銬,押解著上車的照片,徹底崩潰,直接把手上的吊針給拔掉,掀開被子就下了床,連鞋子都沒穿,就要往外跑。
醫(yī)院里的醫(yī)生在聽到消息的時候第一時間趕到病房,剛好就看到夏蓉往外面沖。
“夏小姐,您冷靜一點?!贬t(yī)生靠近夏蓉,試圖攔住她,而旁邊的護士拿著一個針筒,里面是鎮(zhèn)定劑。
“我怎么冷靜,怎么冷靜,我爸被抓了,你們讓開。”夏蓉對著醫(yī)生大吼道,手也胡亂的揮舞著,不讓醫(yī)生靠近。
“夏小姐,你這樣情緒激動會加重你臉上的傷惡化,夏總也會也不會想要你這樣的?!?p> 醫(yī)生的話讓夏蓉繃不住了,身子軟了下去,坐在地上,徹底的歇斯底里的大哭起來,完全不管自己的臉部因為這一哭帶來鉆心的疼。
醫(yī)生給護士使了個眼色,護士明白,拿著針筒小心翼翼的靠近夏蓉,來到她的背后,伸手對著她手上就是一針。
手上的刺痛相比較臉上的疼根本就不算什么,慢慢的夏蓉的哭聲變成抽搐聲,直至沒有聲音。
醫(yī)生跟護士合力把已經睡過去的夏蓉抬上病床。
夏框坡走的時候,跟他們說過,好好照顧夏蓉,并且把夏蓉的醫(yī)藥費,住院費,還有后續(xù)可能需要整容的錢,一次性全都給了,他可能已經猜到,自己一走,短時間內是回不回來了,可憐的是夏小姐接受不了。
M.G集團的樓下此時也是到處都是蹲點的記者,等著采訪莫初,問他夏氏集團這個情況,有沒有打算收購。
“總裁,樓下很多記者想采訪您會不會收購夏氏集團。”莫初神色隱晦看著樓下,雖然樓層很高,根本就看不到記者在哪個位置,可是他不喜歡這些人知道他想干什么。
“準備車,我要去個地方。”
“是?!?p> 一眾記者在樓下從中午等到日落,在等到晚上,都沒等到莫初出來,看M.G集團的員工早就下班了,這整棟樓徹底沒燈,保安鎖門,記者終于忍不住去問保安。
“保安大哥,你們的總裁還沒出來,怎么就鎖門了?”
“誰說還沒出來,沒出來我能鎖門嗎?真的是莫名其妙?!北0舱f著,就把門給鎖上了,留下記者一臉不知所以。
她們當中有一個是今天早上開始就蹲守在M.G集團樓下的,她親眼看到莫初是進了M.G集團的,一直沒有出來過,怎么就會沒人了呢。
新暗潮濕的牢房,只有一扇小窗透進來淡淡的光線,夏框坡坐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在他的臉上看不到往日的輝煌,只有落魄,滄桑。
而在他的面前,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在輪椅上,神情冷漠看著面前已經一蹶不振的夏框坡。
“莫總,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對不對?”
男人沒有沒有說話,挑了挑眉,是他,那又怎樣?
“孫家那件事跟你還有你那妹妹何知心也脫不了干系,是吧!”
“你有一點聰明,可惜,這個聰明沒有在適當?shù)臅r候發(fā)出來?!?p> “為什么要這樣做?把我們這些人至于這種境地?”
“你令千金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情況怎么樣了?”莫初答非所問。
“莫初,你到底想干什么?”夏框坡瞳孔睜大,激動的站起來就想要沖到莫初身上去,莫初帶來的兩個保鏢立馬把夏框坡摁在床上。
“放開我,莫初,你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臭小子,你想怎樣?”被摁住在床上的夏框坡說話也毫不遮攔,他一個混跡商場幾十年的人,怎么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處于這樣的境地,還是因為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孩子。
“我想收購你夏氏集團?!?p> “哼,就你,還想在江城做大?”夏框坡不掙扎了,反正,他也掙扎不開。
“嗯哼。”
“你憑什么?莫初,胃口太大容易被撐死?!毕目蚱锣椭员?,笑話莫初太自以為是了。
“憑什么?憑我想要?!蹦跆?,旁邊的阿炎拿了一份文件遞給夏框坡。
“哼。”夏框坡冷笑一聲,扭頭不看。
“夏總,令千金跟我妹妹的年齡一般大,現(xiàn)在孤苦伶仃一個人挺可憐的,要不,我把她接到我家,跟我妹妹兩個人有個伴,你看怎樣?”平靜的語氣,卻暗藏著威脅。
“莫初,你要是敢碰我女兒一下,我不會放過你的?!甭牭侥醯脑?,夏框坡終究不像一開始那樣的冷靜,炸毛了,又開始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