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和其經(jīng)紀(jì)人之間的關(guān)系很簡單,也很復(fù)雜。
有人說,明星在沒有成名之前,其經(jīng)紀(jì)人就是爺,而明星成名之后,經(jīng)紀(jì)人就是孫子。
這句話雖然說的很不妥當(dāng),但是明星成名前后,雙方的地位輪換倒是說的明明白白。
米林公寓。
道歉的態(tài)度一定要誠懇,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并且笑臉相迎……
經(jīng)紀(jì)人王文博在來之前,歌手藝人部經(jīng)理李世明就嚴(yán)肅的交代,如有違抗,直接卷鋪蓋走人。
將車開進米林公寓,行駛道最邊上的那一棟大樓時,通過車窗,王文博看到站在公寓樓下的凌萱。
雖然對方帶著大檐遮陽帽,遮住半張臉的蛤蟆鏡,但是他一眼就認(rèn)出,畢竟這個身影可是他夢寐以求的,時?;孟胫鴵г趹阎械纳碛啊?p> 王文博立即停車,一路小跑的來到凌萱的身前,用手在自己的臉上輕輕的打了一下,然后媚笑著道:“你看看我這人真是該死,竟然讓凌小姐在這里等我?!?p> 既然你也認(rèn)為該死,那就去死吧!蛤蟆鏡下,凌萱眼神中一片冰冷。
王文博見對方不理不睬,如果是平時的話,早就開口大罵了,但是現(xiàn)在不同往日,他們之間的地位已經(jīng)截然不同。
“凌小姐,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以前……”王文博開始道歉,想了一整夜道歉的說話方式,開始發(fā)揮作用。
凌萱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只是不時的看手腕上的時間。
艸,剛出名就敢這樣的放肆,早晚有一天你會跪在老子的面前求我,心中雖然這樣想,但是他口中卻沒有停下道歉的話語,直到口干舌燥的時候,對方終于有了回應(yīng)。
“魔都電視臺兒童節(jié)目組想要在節(jié)目中使用《老鼠愛大米》,我現(xiàn)在要去簽合約,你去不去!”
去!當(dāng)然得去?。⊥跷牟┝⒓撮_口道:“授權(quán)這種事情,是我們經(jīng)紀(jì)人的本行,凌小姐請上車,到地方您不用說話,我保證完成的漂漂亮亮的?!?p> 轎車之中,開車不影響說話,王文博一直在不停的道歉,不停的內(nèi)疚,并發(fā)誓、今后一定要對凌萱如何如何。
龍南路,古南路段。
該死的,怎么這個時候堵車,王文博看到前方擁堵,想要倒回去換其他路線,但是后面的汽車已經(jīng)堵死后退的方向。
“凌小姐,你在這坐著,我下車去前面看看出了什么事情?”王文博解開安全帶,正要下車。
“不用,”凌萱淡淡的道:“在這里等兩分鐘,如果到時還是這樣的話,我們步行去魔都電視臺?!?p> 真是通情達理,王文博放下內(nèi)心的不安,他此時最怕的就是凌萱無理取鬧。
兩分鐘過去,道路雖然開始通車,但是移動的非常緩慢。
“將車靠邊停下,我步行過去!”凌萱的聲音不容置疑。
“我和你一起去,在這方面我是專業(yè)的?!?p> 兩人抄近路步行前往魔都電視臺。
“呀!我的唇妝好像花掉了,”凌萱自顧自的從挎包中掏出一面小鏡子。
有花掉嗎?王文博很奇怪,以前從來就沒有見過對方化妝,不過想起接下來要去魔都電視臺,就釋然了。
看著凌萱誘人的紅唇,王文博暗自吞了吞口水,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后,趕緊收回眼中的貪婪之色。
“哎呀!”一邊行走,一邊中照鏡子的凌萱,突然身子突然一歪,跌倒在地上。
“怎么啦!怎么啦!”王文博連忙蹲下,看到凌萱捂著腳踝發(fā)出痛苦的聲音。
“扭到腳了嗎?讓我看看嚴(yán)不嚴(yán)重!”王文博很是焦急,頂頭上司可是下了死命令的,如果今天上午不能將她帶到公司,自己可就要卷鋪蓋滾蛋。
“走開!”
王文博聞言一滯這才想起對方可是對自己深惡痛絕,于是立即開口道:“我打電話叫救護車。”
“不用,揉一下就好!”凌萱的手在腳腕處不停的揉動,不過蛤蟆鏡后的眼睛卻緊盯著放在地上的鏡子。
直到鏡子中出現(xiàn)高空墜物時,凌萱才收回目光,嘴角輕輕的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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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禍現(xiàn)場
秦天柱冷靜的撥通報警電話,然后坐在車?yán)锏戎痪某霈F(xiàn)。
跑車上的那對青年男女可是嚇的夠嗆,他們可是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毫不猶豫的用豪華轎車撞向跑車的。
“真是個瘋子!一言不合就玩命,”青年本來十分的憤怒,不過想到對方冷漠的眼神,以及撞車撞的毫不猶豫,只能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有錢人他見多了,但是像這種不按常理出牌,一言不合就玩命的瘋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畢竟有錢人都是惜命的。
交警來了之后,開始處理事故現(xiàn)場。
這次事故秦天柱承擔(dān)全部的責(zé)任,不過由保險公司全額承擔(dān)。
秦天柱將車開到4S店,走出大門之后,身心疲憊的坐在馬路牙子上。
“我的人生到底怎么了?”他開始思考自己人生的的一點一滴。
前世簡單而平淡的生活,突然被莫名其妙的穿越打斷,想要這這個世界上賺取第一筆錢,卻莫名其妙的招惹上凌萱。
為什么會搞成這樣?秦天柱痛苦的抓著頭發(fā),陷入無盡的痛苦之中。
太陽逐漸的生氣,氣溫越來越高。
坐在太陽下,馬路牙子上的他卻毫無所覺。
此時的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該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叮鈴鈴……叮鈴鈴……”手機的鈴聲響起。
來電顯示:凌萱。
看著手中的手機,沉默許久后,接通電話。
“你在哪?”
秦天柱沉默!
“我說,你在哪?”凌萱的聲音有些高昂。
“4S店?!?p> 對于接到凌萱的電話,他并不意外,這個女人能夠在一個月之前設(shè)計今天的場景,警察絕對不會短時間之內(nèi)懷疑到她的身上,甚至很有可能永遠都不會。
不知過了多久,一輛出租車停在秦天柱的旁邊,戴著大檐遮陽帽和蛤蟆鏡的凌萱走下出租車。
凌萱將挎包放在路牙上面,然后坐在挎包上。
“他沒有死!”
“緊急關(guān)頭,我拉了他一把,所以他沒死?!?p> 秦天柱微微皺眉,他不相信凌萱會輕易放棄計劃,這可是她一個月之前就開始布的局,怎么可能會這么容易放棄。
“右腿粉碎性骨折,”凌萱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絲毫的快意。
聽到此處,秦天柱才算明白,凌萱在最后關(guān)頭手下留情了。
“能告訴我所發(fā)生的一切嗎?”
“在這里?大太陽底下?”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