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在體內翻涌……
炙熱白皙的皮膚浸染著澄澈的汗水。
“江予涵!”
江九笙歪歪斜斜的站著,步伐不穩(wěn),差點摔在了地上。
她一手按壓自己的腦袋想要保持清醒,一手撐在身側的沙發(fā)上。
眸子冷冽的不行。
若是眼神能殺人,恐怕江予涵已經(jīng)死了千萬次了。
“呵,姐姐,你就別再掙扎了,就算你在厲害,你也逃不掉了,我可是給你下了兩倍的藥量呢。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了。哈哈哈,看看你那誘人的模樣,我想他們應該很喜歡吧?!?p> 江予涵身著露肩裙,腳踩銀色高跟鞋,用著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俯視著她。
“你們兩個,將我親愛的姐姐送回房間里去,不用我告訴你們怎么做吧?!?p> 江予涵指間夾著一張房卡,動作熟練地遞了出去。
其中一名黑衣男子動作迅速的接了過去。
“是,小姐,保證不會辜負您的期望?!?p> 男子招呼著另一個同伴前來,二人一同架著江九笙出了酒吧包間。
江九笙此時已經(jīng)渾身酸軟,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意識也逐漸變得昏昏沉沉。
嘴里還不時嘟囔著幾句臟話。
在嘉心酒店22層,兩個黑衣男子架著一女子出了電梯。
“夜總,您看我們的合作什么時候能……”
“等等?!?p> 夜煦擺出讓身旁的人稍等的姿勢,眼睛卻看向拐角處的兩個黑色身影。
“對不起,周總,我現(xiàn)在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我們明天再談。夜非,送送周總?!?p> “是,夜總?!?p> 隨后,夜煦匆匆的跟了上去。
“該死?!?p> “開門?。?!”
夜煦站在2208號房外,使勁的拍打著房門。
“哎,怎么辦,他一個勁的錘門,會不會出什么事啊?!?p> “管他呢,先把小姐交代的事做了,不然我們倆吃不了兜著走。只要玷污她的清白就好了,趕緊的吧?!?p> “那也是。”
兩個黑衣男子站在床邊,慌不擇路的解著江九笙的襯衣扣子,手都在顫抖著。
“砰,砰,砰?!?p> “你快點兒,你會不會解,等下他就把門撞開了。讓我來?!?p> 那男子一把推開了另一個人的手,動作粗魯?shù)慕庵囊r衫。
“這娘們兒可真美啊,哎呦呦,你看這白嫩的皮膚,我都舍不得出手了?!?p> 砰!
“什么!”
來不及了。
兩名男子還未反應過來,夜煦的拳頭就已經(jīng)狠狠地挨上他們的臉。
“快,快跑。”
只見兩個手捂著臉的黑衣人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間。
“該死?!?p> 夜煦一腳朝著敞開的門踹了過去。
砰。
“蠢女人?!?p> 他眉目緊皺,深邃的眸子里掩藏著無盡的黑暗。
藥效已經(jīng)發(fā)作了。
盡管江九笙擁有著強大的毅力,現(xiàn)在也抵不過藥物的侵襲。
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炙熱無比,在躁動著,抑制不住的躁動。
就連酒店的白色床單都已經(jīng)被江九笙抓出了裂痕。
她敞開的襯衫也致使她的春光外露。
“難受,好熱?!?p> 江九笙緊抓床單的十指骨節(jié)突出,顯得她的手指十分纖細。嘴里還忍不住悶哼了幾聲。
而這一切對站在旁側的夜煦來說,是多么的難以忍受。
“該死!”他低聲咒罵著。
不知道是在說自己,還是在說床上那個笨女人。
江九笙的動靜越來越大,明明之前還渾身無力,四肢發(fā)軟,現(xiàn)在卻像是充滿了力量。
她立即跪坐在床上,一手扯過夜煦的領帶,另一只手用力地按在了他的后腦勺,強吻上了他。
夜煦沒站穩(wěn),整個人都被江九笙拉扯下來,倒在了床上。
夜煦想要推開她,可是不知道她哪兒來那么大的力氣,瞬間兩只手都環(huán)在他的腦后。
“你……”
江九笙的耳邊響起了低沉的聲音,這反倒更加激起了她的身體反應。
“這是你自找的?!?p> 夜煦不再壓抑著自己的身體需求,雙手扼住了江九笙亂動的手,瘋狂的親吻著她柔軟而又甜蜜的唇。
**
翌日。
江九笙不得已睜開了眼睛。
面對這眼前裸露的男子,江九笙震驚不已。
眼神之中漸漸蒙上了一層陰影,逐漸變得黑暗,變得深邃,讓人捉摸不透。
江九笙環(huán)顧著四周,似是在尋找著自己的衣物。
她走下了床,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衣服。
快速的穿著。
最后套上了那件白色襯衫。
臉上的神情越發(fā)的黑。
江九笙單手敲著床頭柜,似是在叫醒那名男子。
“喂,醒醒?!?p> 她嘶啞的聲音里也透露出不耐煩的意味。
夜煦緩緩坐了起來,后背倚靠著床頭。
覆蓋在身上的被子隨著他的起身也逐漸滑落,露出了那副矯健的身軀。
他側過了頭,好暇以整地看著眼前的女人:“怎么?”
江九笙的眸子更沉了,隨后倚靠在墻上,雙手交叉于胸前,看著他:“我的東西呢?”
夜煦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聳了聳肩:“你說什么?”
“別和我裝,我的東西呢?退我?!?p> “呵,你這個女人,見到救命恩人連一句感謝都不說,上來就說我拿了你的東西?!?p> 江九笙朝他翻了個白眼,十分不屑的看著他:“你算?你見過把人從狼窩救出來后,直接扔進了虎穴的嗎?”
夜煦邪魅的笑了笑:“女人,那是你自己主動要求的,僅此而已?!?p> “行,我不和你爭,快把東西退我?!?p> “女人,攜帶槍支是犯法的,我先替你保管了?!?p> 夜煦毫不拘束的掀開了被子,起身走向了浴室。
江九笙沒有避開視線,反而是看著他走進浴室,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她在房間里各種翻找,卻沒有見到一點黑色的影子。
奇怪了,難不成他昨晚還出去了?
浴室里傳來空曠的說話聲:“別費力了,你找不到的?!?p> 混蛋。
江九笙的神情看起來十分焦慮,還不停地看著手機。
她沒有繼續(xù)尋找,只是快速的穿上了鞋,撿起了地上的衣服便匆匆出了房門。
不久以后,夜煦披著浴巾出了浴室。
正在擦拭頭發(fā)的手突然停在了空中。
他看著干干凈凈的地板,完全看不見一絲衣物的影子。
“呵,女人,你夠膽?!?p> 夜煦找出了自己的手機,按了一個電話。
“夜非,送一套衣服上來,記得是一套,一整套?!?p> 說完便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
叮咚,叮咚
“誰啊”
開門的是一位中年女傭。
“小姐,您好,快請進?!?p> “謝謝?!?p> 江九笙走了進去,直接上了樓。
邵軒航聽見動靜,從書房走了出來,恰好在門口碰見了她。
“我們笙笙今天是怎么了?那么大火氣?!?p> “進去說?!?p> “啊,行?!?p> 江九笙坐在了沙發(fā)上,端著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邵軒航一臉驚奇的表情看向她:“笙爺,你今天不對勁啊?!?p> 江九笙臉上盡顯無奈:“我遇到點事,槍不見了?!?p> “難怪,沒事,等下我給你挑兩把好的?!?p> 邵軒航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繞到了沙發(fā)邊上,稀奇的盯著江九笙的脖頸,不禁打著趣:“笙爺,您昨兒晚,是去哪里瀟灑去了?”
江九笙感覺到身側有一雙不懷好意的眸子在打量著自己,下意識偏過了頭:“你干嘛?!?p> 邵軒航在一旁咯咯地笑:“笙爺,您莫要慌張,我只不過是好奇那個人是誰而已?!?p> 江九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直接起身扼住了邵軒航的脖子,冷笑道:“邵軒航,你是不是活膩歪了?!?p> “哎哎哎,笙爺,輕點輕點,我的脖子要斷了?!?p> 被放開的邵軒航硬咳了幾聲,手在茶幾上摸索著,抱著茶壺就往嘴里倒水。
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九笙,你怎么總是這樣,我不就開個玩笑嘛,瞧你這反應,一言不合就要殺人?!?p> 江九笙直接給了他一個淡漠的眼色,自己悟去吧。
“你去查查,昨晚出現(xiàn)在嘉心酒店22層的那兩個黑衣是誰,把那兩個人給我抓回來?!?p> 聞言,邵軒航一個翻身,坐到了江九笙的身側,手還不老實的拽著她的襯衫一角,眼睛里閃爍著亮光:“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笙爺,誰惹到你了,小爺去替你收拾他們?!?p> 說著,邵軒航做出一副小爺我替你出頭的模樣,十分神氣。
江九笙不耐煩地掃過他,一臉的嫌棄。
她已經(jīng)打定主意給江予涵找點事了。
以前,看在養(yǎng)父養(yǎng)母的份上,自己沒有和她計較。但這并不代表,她可以肆意妄為,這一次,走著瞧吧。
江九笙簡單粗暴的講述了昨日被江予涵下藥的經(jīng)過。
聽得邵軒航咬牙切齒,青筋畢露,一腳踹上了茶幾:“艸,她江予涵真是好大的膽子,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遲早有一天,我要將她扒皮削骨,拿去喂狗?!?p> 江九笙比較淡定,只是默默地看著茶幾上的一絲長條裂痕:“你,以后少點動靜,你的一腳,踹壞了我花大幾十萬定制的桌子?!?p> 邵軒航啞口無言,愣愣的看著那張被自己踢壞的桌子,又看看笙爺臉上掛著的心疼模樣,不禁嘴角抽搐。
心里一個勁兒的吐槽。
她上次不才跑廢了一輛跑車?
簡直連眼睛都沒眨一下,說扔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