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順利地于1985年降生在了邵陽中心醫(yī)院地產(chǎn)房里,8斤2兩,據(jù)說和我同批地孩子中我是最長最大地那只。媽媽有點兒微胖,是個小會計,辦事麻利,心中那個小算盤打得噌噌響。聽說我爸是我媽的初戀生的我。爸爸那時候還是派出所的一個小民警,有點小聰明,干活不賴,挺受上級賞識。騎著輛破單車飛馳到了醫(yī)院。新中國又迎了一個新的生命。標配的爺爺,邵陽工商局副局長,聽說是因為人老實被選上的,官三代的錯覺有木有;慈祥的奶奶,棉紡廠工作,寫得一手好字,人尊稱“戴老師”父輩是地主,弟弟是國民黨高級軍官,不知所蹤,生不逢時官紳背景;外公是人大主任(妥妥的地方官三代),眉慈善目,長得像周總理,帥的一塌糊涂;外婆是工商銀行的會計,摳門,嘴硬心軟。他們是離鄉(xiāng)入城的第一代,家組人員配備平均線以上,我的成就期望值也就是四線城市跨二三線城市,大學畢業(yè),穩(wěn)定工作這么個結婚生子的人設。唯一有可能幫我打破這種局限的,應該就是我那位生我養(yǎng)我不嫌棄我的老媽子。她應該是家組成員里最開明,最有變數(shù)的人。其他的人感覺就跟書里那種設定好的普通人物,會一板一眼踏完這輩子,而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