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一杯草莓奶昔,謝謝?!泵兰螌票Uf道,然后轉(zhuǎn)身看向一旁專心致志看雜志的子喬,調(diào)侃道:“喲,呂大少爺也知道用功了,不過現(xiàn)在是不是有些晚了?!?p> 子喬白了他一眼,舉起手上的雜志,說道:“看清楚雜志名稱,《裝男人》?!?p> 美嘉接過酒保遞來的奶昔,瞥了眼子喬手里的雜志,頓時笑翻,說道:“《裝男人》,呂子喬你現(xiàn)在怎么混成這樣了,連男人都需要學(xué)習(xí)一下怎么裝,該不會你已經(jīng)不是了吧!”
“你才不是了呢,我呂子喬一直都是純爺們,”子喬反駁道。
“我本來就不是,”美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子喬懶得跟她計(jì)較,拿著雜志道:“這是一本介紹全世界最優(yōu)秀男人的雜志?!?p> 美嘉見到雜志上面那些型男照片,頓時眼放綠光,“哇塞!好多帥哥?。】熳屛铱纯?,讓我看看?!?p> 子喬指著其中一張型男照片,說道:“這個模特,身高一米九,中法混血會說七國語言,古銅色皮膚,據(jù)說他那八分之一TSNY血統(tǒng)還是皇室血統(tǒng)?!?p> “哇塞!”美嘉像似餓狼看到了小綿羊一樣,雙眼閃著駭人的綠光。
見她這幅樣子,子喬打擊道:“不過別人已經(jīng)娶了卡塔爾王儲的女兒,你沒戲了?!?p> “看看不行???”
子喬繼續(xù)說道:“據(jù)說他們要發(fā)行一套印有他們夫妻頭像的貨幣。唉,我也找一個可以把我的頭像印到貨幣上的地方。”
“不難啊,你找個印冥鈔的地方不就行了?!泵兰握{(diào)侃道。
這時,一菲和林易一起走了過來,美嘉見兩人,連忙問道:“一菲,林易,曾老師怎么樣了?”
林易看了眼美嘉,說道:“怎么說呢,結(jié)局還不錯。勞拉頭也不回的跑了,只剩他一個人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 一菲顯然對曾小賢不抱什么希望,說道:“那家伙,估計(jì)又要找心理醫(yī)生了。”
“不至于吧!”子喬說道。
“不是我說你們男人的承受能力也就那么一點(diǎn),”一菲看了眼子喬,抱怨道。
子喬立即反駁道:“這不能一概而論,我們男人的世界里,還是強(qiáng)人如云,衰人如星的。”
一菲說道:“可我放眼望去,萬里無云,滿天繁星。”
“可能,你是在晚上看的。你要是白天看,就沒有星星了?!绷忠淄蝗粊砹艘痪?。
“林易,”一菲轉(zhuǎn)過頭惡狠狠的瞪著他,“你說什么?”
林易似乎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向一菲,在自己嘴巴做一個拉拉鏈的手勢。
“其實(shí)也不能怪曾老師,對于他來說,勞拉確實(shí)有些等級過高。至于一菲你,如果認(rèn)真觀察,有一朵筋斗云就在你身邊呢?!?p> 一菲不太明白,問道:“我怎么不知道。”
“就你那粗線條,你知道個錘子?!弊訂绦÷曕止镜?。
“子喬,你在小聲嘀咕什么?”一菲問道。
“沒事。”子喬笑著回了一句,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道:“曾老師他會長大的,其實(shí)告別一段戀情的最好方式,就是開始一段新的戀情?!?p> 美嘉看了眼子喬,說道:“所以,你就到處沾花惹草。”
子喬不以為然的說道:“這些都是浮云,其實(shí)在我的內(nèi)心深處,一直想找一個心地善良,重視承諾的女人,外表怎么樣其實(shí)并不重要。”
“你確定?”
看著眾人不相信的眼神,子喬只好說道:“好了!身材一定要很棒啦!”
“切!”
一菲看了眼子喬,說出了自己對另一半的要求?!拔铱蓻]你那么貪心,我只想找一個男人,要么比我聰明,要么比我強(qiáng)大,否則他憑什么征服我?”
“征服全世界都比征服你容易?!弊訂绦÷曕止镜馈?p> “呂子喬,你說什么!”一菲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什么都沒說?!弊訂塘ⅠR就慫了,轉(zhuǎn)頭看了眼手里的雜志,頓時想到什么,說道:“你說的那種男人我可能認(rèn)識?!?p> “哦?”一菲顯然不相信子喬,眼中滿是懷疑。
“當(dāng)然,”子喬一臉篤定的樣子對一菲介紹道:“比如這個,身高一米九,中法混血會說七國語言,古銅色皮膚,還有八分之一TSNY皇室血統(tǒng)?!?p> 一菲聽到,頓時起了興致,來到子喬身旁坐下。
見一菲這個反應(yīng),子喬翻到下一頁,繼續(xù)說道:“還有這個,高大,英俊,瀟灑,偉岸,有車有房,無貸款,唯一可惜的就是父母雙亡。”
等等!父母雙亡,沒有公公婆婆,太好了!一菲想到這里,頓時滿心歡喜,伸手說道:“把雜志給我,我自己看?!?p> 子喬連忙護(hù)犢子似的把雜志抱緊,說道:“不行,這可是我的商業(yè)機(jī)密,一般人我不告訴她?!?p> 一菲拍了拍子喬的肩膀,一副兄弟情深的樣子,說道:“以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我能算一般人嗎?”
美嘉看著兩人這幅樣子,似乎聯(lián)想到什么,意味深長的問道:“你們兩個什么關(guān)系?”
見到美嘉這個表情,子喬就知道她想歪了,連忙說道:“別多想,我們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
然后轉(zhuǎn)身對一菲說道“一菲,你要是想看也可以,只要你做我的客戶,”
“什么客戶?”一菲問道。
“相親??!”
聽到子喬的回答,美嘉頓時笑了,說道:“呂少爺,據(jù)我所知,你好像只記得美女的電話,就算是介紹對象,也應(yīng)該給林易才對?。 ?p> “你懂什么?這叫策略,我記下帥哥的電話,然后與美女做交易,換來她朋友的電話,最后再策馬奔騰。這叫隔山打牛?!弊訂滩恍嫉目粗兰?,解釋道。
聽到這番理論,林易感嘆道:“子喬,你要是把這心思用到經(jīng)商上,你也不至于現(xiàn)在混成這樣?!?p> “就他!還經(jīng)商?”美嘉指著子喬,頓時笑噴,說道:“他估計(jì)連乘法口訣都不會?!?p> “說的好像你會似的?!弊訂谭瘩g道。
美嘉有些不樂意,說道:“我當(dāng)然會,不信我背給你聽,一七得七二七四十八三八婦女節(jié)五一勞動節(jié)六一兒童節(jié)七一……”
“停!”一菲連忙制止美嘉的憨批行為,對子喬說道:“你的意思我大概懂了,可是我身邊沒有美女介紹給你?。 ?p> “有??!”子喬聽到一菲的話,慢慢把自己的狐貍尾巴露了出來,說道:“比如那天那個大...大...,小波就不錯啊!”
“哦~,繞了半天原來你是在打她的主意啊!”一菲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見被一菲識破,子喬只好承認(rèn)道:“是的,那你同意嗎?”
一菲看著子喬,隨之露出一個笑容,說道:“當(dāng)然同意。我們什么時候見面?”
“要不就今天晚上?”子喬笑著提議道。
“子喬,今天晚上你不是約了四個女孩吃飯的嗎?”林易有些疑惑問道。
“呵呵!別提了,他群發(fā)消息的時候四個女孩剛好坐在一桌打麻將,然后..他就胡了。”旁邊的美嘉聽林易提起這個,嘲諷道。
“對呀!我就自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