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宮里收到消息的太子拍案而起。
“殿下,難道陛下他真的沒有……”元洪小心翼翼的問。
“可惡!”太子的臉都變得扭曲了。
“怎么了這是?”皇貴妃剛進來就看到在生氣的太子。
“母妃!”面對皇貴妃,太子極力克制著自己,輕聲的問安。
“母妃一進來就看到你在生氣,這是誰又惹你了?”皇貴妃并不知道今天在刑場發(fā)生的事情,她這幾天一直在忙著兩天后自己兒子的登基的事宜。
“元洪,你給母妃說說!”太子讓元洪給皇貴妃說刑場的事情。
“是,貴妃娘娘,事情是這樣的……”元洪一五一十的把刑場發(fā)生的一切說給皇貴妃聽。
“你說的是真的?”皇貴妃心里有些忐忑,如果真如元洪所說的,難道皇上必定沒有死,那他們這些天的忙活豈不是白費了?不行,自己的兒子必須要坐上那個位子。
“皇兒你放心,那個位子一定是你的,就算他真的還活著,我們也可以讓他變成死的。”皇貴妃眼里蹦射出狠戾的光。
“母妃你的意思是?”
“你先好好準備兩天后登基的事情,母妃先走了?!被寿F妃并沒有多說什么就離開了。
“殿下,那現(xiàn)在咱們要怎么辦?”
“靜觀其變!”太子說完便繼續(xù)坐下來批閱著桌上的奏折。
“怎么樣了?”寧柯問跑進來的柳靈玲。
“寧大哥放心,寧家眾人暫時沒事了,韓一拿著皇上御賜的金牌前往刑場救下了眾人。寧家眾人暫時被收押了?!绷`玲喘了口氣,然后把打聽到的全部說給了寧柯跟寧曉雨聽。
“那就好,喝口水?!睂帟杂杲o柳靈玲倒了一杯水,自己也松了一口氣。
“謝謝!”柳靈玲接過水大口灌下。
入夜,安王府四周圍滿了黑衣死士,與安王府的侍衛(wèi)僵持著。
“什么人?膽敢闖安王府?!笔绦l(wèi)首領(lǐng)看著一個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黑衣人,心里越發(fā)的警惕。回答他的只有風聲,沒有一個黑衣人出聲。
“頭,好像是死士?!迸赃呉粋€侍衛(wèi)輕聲的說道。
“大家都打起精神,來者不善,千萬不能讓人威脅到主子們安全?!?p> “是!”所有侍衛(wèi)都嚴正以待,一個個把弦都繃緊了。
“主子,府邸被黑衣人圍住了?!表n一在韓以安耳邊輕聲的說。
“多少人?”能把安王府圍住,看來是有備而來,而且來的人還不少。
“看不清,來的人都從頭到腳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與夜融為了一體,最起碼不下兩百個?!表n一不確定的說。
“兩百啊,還真是多呢!”韓以安慵懶的敲著桌子。今天上午韓一拿著令牌出現(xiàn)在刑場傳達皇上的意思,韓以安就知道宮里宮外那幾位結(jié)合之前的一定會想到皇上在自己府邸,那么要想讓太子順利登基,只有讓皇上真的死,所以韓以安一早就做好了準備,將皇上跟寧老將軍等人送到了帝尊的別院,這樣他就能安心的對抗外面那群人了。
“許久沒殺人了,他們大概都已經(jīng)忘記我韓以安是誰了!韓一啊,你家王爺我被人看輕了呢!”韓以安欣賞著自己修長的手指,露出了邪媚的笑。
“主子是該告訴告訴有些人你的存在了,不然他們總以為你脾氣好呢?!表n一也附和著。
“那就陪他們玩玩?”
“行!”
兩人說著便往院子里走,今夜注定又是一夜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