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又這么輕易的過去了。張旭又像以前一樣對她噓寒問暖的,對她甜言蜜語的。可是她的心卻再也回不到從前了。要說自己從前對他是十分的愛,現(xiàn)在也就只能剩下二分了。她也仍然對他好,對他的父母好。雖然她的心里已經(jīng)留下了很深的傷疤。但是她還報著一種僥幸的心理,總認為他也許有改變的那一天。
既然不能離婚,那她就要用真心的感動他?,F(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看清了張旭,他真的是徹頭徹尾的渣男。但是人心都是肉長的,再壞的人,只要好好對他,好好感化他。也許有一天他會浪子回頭的。紀文麗在心里想著,哪怕他是一塊石頭她也要捂熱他。
既然機器都買回來了,所以這個店是一定要開的。他們不能把所有的機器壓在那里。于是,她每天都去鎮(zhèn)里找房子。不只是那兩條繁華的街道,不太繁華的地方我她會偶爾的看一眼??墒且贿B幾天的時間,她都沒有找到中意的房子。
這天,張旭上班走了以后,紀文麗把屋子都收拾完了,正想著出去繼續(xù)找房子。就在這時候,聽到外面大門響。她知道一定是有人來了。
于是,她走出去,這時候,大門已經(jīng)被打開了。我一看進來的不是別人,是張旭的爸爸。他今天又是去村里拿報紙,路過這里。
看到張旭的爸爸,紀文麗忙說:“您來了?爸,趕緊進屋坐吧。要不要我把車幫你推進來。張旭的爸爸每一次來都是騎著電動三輪車來的?!?p> “不用了,就在門口放著吧,我過一會兒就走了?!睆埿竦陌职终f。
聽他這樣說紀文麗也就沒有幫他推三輪車。
張旭的爸爸在前面走,紀文麗在后面跟著就進了屋子。張旭的爸爸和往常一樣,進屋子就坐到了沙發(fā)上。紀文麗把張旭抽的煙拿給他說:“爸,你先抽煙。”
張旭的爸爸接過了煙,并沒有馬上抽。紀文麗看到他的手里拿著一張紙。也不知道是什么。也沒有問。
張旭的爸爸把紙交給紀文麗說:“你把這個交給小旭?!?p> 紀文麗接過來,不解的問:“這是什么?”
“起訴書,是法院郵過來的,放到了大隊,我剛?cè)ツ脠蠹埖臅r候,大隊讓我?guī)н^來的?!?p> “起訴書?”紀文麗有些不解的問:“什么起訴書?“因為她活了四十多年還真的就沒有見過起訴書。她從來沒有和別人打過官司,也從來沒有接觸到過有關(guān)法律之類的問題,所以才不明白。
“是趙燕起訴小旭的。你給小旭就行了?!皬埿竦陌职终f。
“好吧,等張旭回來的時候我就交給他?!斑@時候紀文麗才發(fā)現(xiàn)只給張旭的爸爸拿煙了,并沒有給他拿打火機。于是,趕緊找到打火機笑著對他說:”爸,給你打火機?!闭f完了就遞給了他。
張旭的爸爸點上煙一邊吸著一邊說:“離完了婚也不消停?!?p> 紀文麗并不知道具體情況,所以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就說了一句:“爸,他們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您別跟著著急?!笨吹竭@個老人有點著急的樣子。紀文麗趕緊勸他。
“哎,著急有什么用,攤上這么個不爭氣的兒子有什么辦法呀?”
聽到老人這么說,紀文麗才明白,原來張旭在老人的以心目中就是這樣的位置呀?難怪張旭以前和他們都不太親。據(jù)說以前,這兩個老人也是不怎么來張旭的家里的。直到她和張旭結(jié)了婚以后,一直勸著張旭對才他們好一點,他們才開始喜歡來這個家的。
聽了老人的話。紀文麗沒有再說話,她不知道該怎么說。張旭的爸爸吸完了一根煙以后,就站起來說:“文麗,我先回去了,小旭回來的時候你別忘了把這個交給他?!?p> “行,我不會忘你,你放心吧爸。”紀文麗說著,站起來送張旭的爸爸出門。
張旭的爸爸走了以后,她回到屋子里,把張旭爸爸交給她的那張紙拿了過來看。
這張紙上面寫著民事起訴狀。接著她看了以后的內(nèi)容。
原告趙燕,以后是她的出生年月日以及身份證號和住址等內(nèi)容。
被告張旭,后面也是他的出生年月日以及身份證號和住址等內(nèi)容。
案由是經(jīng)濟糾紛。大概內(nèi)容大致是說他和張旭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以及離婚的原因。上面寫著由于張旭在婚姻存續(xù)期間出軌而導(dǎo)致的離婚。張旭是過錯方。所以他答應(yīng)離婚后給趙燕五萬塊錢的精神損害賠償。在婚后三年內(nèi)還清??墒乾F(xiàn)在三年已經(jīng)過去了,張旭并沒有賠償她的錢,所以請求法院判令張旭賠償她的精神損失費五萬元錢。
再以下就是年月日。
紀文麗看到這里好像又看到了一個定時炸彈一樣。這張旭是怎么了?這怎么又出現(xiàn)債務(wù)了呢?他究竟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呀?
以前趙燕打電話跟他要錢,他說趙燕是因為沒有錢花,向他借的??稍瓉硎撬€欠著趙燕一筆錢呢?
五萬元。這對他們這樣的家庭來說。那可不是一筆小的數(shù)目呀?張旭呀張旭,你到底是一個什么樣人呀?她剛剛平靜沒有多久的心就又揪了起來。
這樣的日子還要熬多久才是個頭呀?
由于這件事的影響,她并沒有出去找房子。因為她是心里裝不下事的人,有點小事就會在心里反復(fù)的想著。所以也就沒有心思出去了。
終于盼到張旭下班了。他剛一進屋子,紀文麗就把這個起訴書交到他的手里。
他也沒看,就問:“什么呀?”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嗎?”紀文麗不高興的說。
張旭拿過來看了一眼,就順手放到了電視柜上說:“別理她。她這是窮瘋了,一天到晚的什么活也不干,就想方設(shè)法的在我的手里往出摳錢?!?p> 看到張旭這個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就問他:“張旭,這是不是真的呀?你真的答應(yīng)她給她五萬塊錢嗎?是不是我們還得還這筆錢呀?”
“你別聽她的。我那不是答應(yīng)給她的錢,我是答應(yīng)給我的女兒玲玲的。我是說以后玲玲結(jié)婚了,我給五萬塊錢。這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呀?她這是沒有事找事。文麗,你想,我就是當(dāng)初不答應(yīng)她,那將來玲玲結(jié)婚,我這個當(dāng)爸的不也得給她點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