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懷瑾將徐嫣然放到床榻上,走后,徐嫣然動了動,嘴角微揚。
她其實一直醒著,這迷藥對她并無作用,只是她想看看是誰敢這么做,在那人摸她臉時她就準備醒來要他好看,只是她察覺有人靠近,隨即又假裝昏迷。
這李懷瑾確實有意思,只是便宜了那登徒子。
……
翌日一早,蘇蘭早早的準備好了早膳,擺到大廳桌子上,眾人用完,李懷瑾稍顯急切,安排著出城趕路。
“早些用完,盡快趕路罷。”
這話一出,陳玥兒有些驚訝的看著面色清冷的李懷瑾,她雖想再玩上半日,卻也不敢頂撞,只蹙了蹙眉,嘟著嘴,有幾分不樂意,悶悶的吃完了碗里的白粥。
飯后,他們只得乖乖上馬,趕路。
蘇蘭扶著一襲素衣帶了圍笠的徐嫣然上了馬車。
這馬車是昨日蘇蘭才買的,大小適中,里面也還是寬敞,鋪著棉被與細綢,雖不及之前那輛,可也免了徐嫣然多數(shù)的顛簸之苦。
陳茗禮騎在馬上,有些不解的問走在前側(cè)的李懷瑾道:“大師兄,怎么這么急?”
剛用完膳,就趕路,昨日不是說午時用了午膳再出發(fā)么。
“嗯,盡快趕路為好?!?p> 李懷瑾也不看他,只回了一句,便甩鞭,先行了。
后面的只能緊隨其后,“駕——”。
坐在馬車里,靠在軟枕上的徐嫣然,聽到李懷瑾的回答,只是勾了勾唇角,便接著假寐養(yǎng)神了。
……
另一邊,叔安發(fā)現(xiàn)**著身子的伯賢已是在午時了。
他本想著晚點過來,以免掃了這開了葷小子的性致,倒是沒想到,竟有人如此膽大敢在秦淮城傷害城主之子。
他本是有些興奮的拿著扇子來討個好處,卻看著門外守著的人七橫八豎,就知不好。趕忙收了扇子,帶人進門一看就知未成事,還好這人沒出事,不然可沒辦法收場了。
這小娘子也忒大膽了,竟敢如此對這城主公子。
他先是讓人將地上還躺著的伯賢扶上床,又派人趕緊去請了大夫,最后才親自帶人去了那客棧。
客棧掌柜的一看這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拿著粗棍來了,趕忙臉上堆滿了笑,去迎著。
“呦,爺,您有什么事,遣人來吩咐聲就好,哪里用得著您親自來一趟?”
“哼,別在這和爺扯嘴皮子,那昨天的小娘子呢?”
叔安,有些不耐的搖著扇子。
“那小娘子今早一大早就走了……”
那掌柜的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這可不要怪在他的頭上。
叔安“啪”的一聲收了扇子。
“回來再找你算賬!還不快追。”
“是,爺?!?p> 那叔安甩了句狠話,便急匆匆的帶著人去追,估計現(xiàn)在也追不上了,早走了一晌午了。
“爺,您慢走?!?p> 那掌柜的看著他們,走后眼神有些不屑,不過是仗著城主府罷了,有什么好威風的。
不過那小娘子還好早走了,不然不知要受什么折磨呢,這早不知干了多少回強搶婦女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