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一瞬,眨眼就到了皇帝壽宴的時(shí)間。
已經(jīng)四天沒有出家門的趙悅涵在大門打開的一瞬間就如脫兔般沖了出去,筆直的站在大院中,大口呼吸著屋外的新鮮空氣,張開懷抱,享受著陽光的沐浴。
趙悅涵伸了個(gè)懶腰,長吁一聲:“終于出來了,憋死我了!”
四天未見光陰,趙悅涵現(xiàn)在覺得趙府內(nèi)的花花草草都美的不可方物,平日里那些笨手笨腳的下人此刻也如春日的朝陽般熠熠生輝。
“小姐!”屋內(nèi)傳來長歡的聲音,長歡在屋內(nèi)大聲呼喊著趙悅涵:“小姐,快回來換身衣裳,你難道打算就這么穿著便衣去參加陛下的壽宴嗎!”
趙悅涵撇撇嘴,敷衍的應(yīng)付著:“來啦來啦,別催了!”
禁足的這幾日都是長歡每天在屋內(nèi)陪她聊天,送來的飯食有一半都進(jìn)了長歡肚里,搞得趙悅涵這幾日的肚子整天咕咕叫。
長歡一把將慢吞吞的趙悅涵拉進(jìn)屋內(nèi),嘴里是不是念叨著:“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趙悅涵倒是一臉的無所謂,任由長歡為自己量試衣裳:“這才早上,著什么急啊,陛下的壽宴得午時(shí)才能進(jìn)行,現(xiàn)在去不是傻站著嗎?”
“哎呦小姐,”長歡一遍指示著下人為趙悅涵換上一身華麗的衣裳,一遍為她挑選妝容:“陛下是何等尊貴啊,我們當(dāng)然要提前去等待,總不能由陛下等著我們吧!”
“也不是不行!”
下人們都將頭低了低,假裝沒有聽見兩人的對話,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些,只想趕緊為趙悅涵梳妝完開溜。
好不容易換好了衣裳,剛準(zhǔn)備出去的趙悅涵又被長歡拉到梳妝鏡前坐下。
“還有啊?”
長歡頓時(shí)有些無語:“小姐,這才剛換好衣裳,還得定妝呢,我們得快些了,不然老爺?shù)燃绷耍f不定又得讓小姐禁足幾日?!?p> 趙悅涵閉眼:“就我那爹爹的性子,說不定早就已經(jīng)在門口候著了,他總是那么火急火燎的,禮儀的事絲毫不打馬虎,真是愛惜自己的羽毛!”
長歡打了個(gè)哈欠:“老爺昨晚叮囑了我一晚,讓我今日早些叫你起來,不要因路上耽擱而遲到。”
“看得出來,你今日的表現(xiàn)與之前的性格完全兩樣,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爹爹教的!”
長歡吐了吐舌頭,嘻嘻一笑。
頭飾帶好,下人們施禮而去。趙悅涵睜開了眼,朝鏡子里的自己瞧了又瞧。
今日的禮服選了身紅,紅艷的禮服配上精致的妝容,好似要出嫁一般。
趙悅涵動了動頭飾:“我頭上戴的什么東西,沉死了!”
長歡連忙制止:“小姐別亂動頭飾啊,也就今日難受著,忍忍就過去了!”
趙悅涵皺了皺眉,不過也沒有繼續(xù)擺弄頭飾,站起身來轉(zhuǎn)了一圈,對一旁的長歡問道:“怎樣?”
“美!太美了!”長歡伸著大拇指贊不絕口。
趙悅涵笑了笑:“就你嘴甜!”
“走了小姐,老爺該等急了!”長歡望了望窗外,拉起趙悅涵的手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