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何魏直起身子的時候,常夜他們已經(jīng)向前走著了??粗说谋秤?,何魏的心中的殺意再也藏不住了,完全的展露了出來。
在看不到常夜三人的身影后,何魏立刻轉(zhuǎn)身向反方向走去。
何魏離去后,常夜三人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一起看著何魏那匆匆離去的背影。
胡列娜微笑道:“小呆,看來你剛剛的計劃成功了,我想何魏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去與寒梟商量對付我們了吧!”
“不錯,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等著他們出招了?!?p> 隨即常夜對岳輕鸞說道:“岳長老,那就麻煩你跟著何魏,探聽一下他們的計劃了?!?p> “好”
隨即岳輕鸞沒再說什么就直接跟了上去。
在岳輕鸞走后,胡列娜面容疑惑的看向常夜,道:“小呆,你有沒有感覺岳長老有點乖乖的。感覺變得有些冷淡了?!?p>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p> 從今天早上開始,他就感覺岳輕鸞對待他的態(tài)度變得很是平淡,而常夜則以為是因為早上的那件事,她還在生自己的氣。
“可能是因為早上的事吧,等岳長老回來后,我就去給他道歉。走吧!”
……
何魏快步走著,他現(xiàn)在的處境可以說是很危險,這不由得他不著急。
幾分鐘后,何魏來到了城主府,便徑直走了進去。然而焦急的他卻沒想到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人。
見何魏進了城主府,岳輕鸞也悄悄的翻墻進去了。
岳輕鸞直接來躲在了會客廳的房頂上。掀開幾片瓦塊,看向了屋內(nèi)。情景與昨晚一樣,天魁、寒梟、何魏三人在里面交談。
見此,岳輕鸞暗道:“如果我現(xiàn)在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是不是任務(wù)就完成了?”
隨后岳輕鸞又搖了搖頭,暗道:“算了,還是讓他們活一陣子吧。他們也只不過是棋子罷了,現(xiàn)在解決了他們,而他們背后的勢力還是可以再挑選黑魁的領(lǐng)導者。
還是等他們對我們出手的時候再一網(wǎng)打盡吧,這也能讓他們背后的勢力無法短時間內(nèi)再有活動,畢竟創(chuàng)造一個像黑魁這樣幾乎能夠匹敵下四宗的組織還是比較困難的。
而且這里是城內(nèi),在這里動手,傷及無辜就不好了?!?p> 岳輕鸞斷了現(xiàn)在解決他們的想法,便繼續(xù)探聽這他們交談的內(nèi)容。
“我感覺我已經(jīng)暴露了,就在剛剛那常夜就忽然問我,武魂殿里是不是也有內(nèi)奸。通過他的眼神,我感覺他們已經(jīng)開始懷疑我了?!焙挝赫Z氣焦急的說道。
寒梟擺了擺手,輕描淡寫道:“何魏,你一直隱藏的那么好,暴露的可能性不大,我覺得他們肯定是詐你的,就想試探一下你而已。”
“可是……”
何魏還想說什么,卻直接被寒梟給打斷了。
“不要擔心了,已經(jīng)給天鷹特使稟報了,他肯定會同意幫忙的,過幾天就可以對他們動手了?!?p> “我們還是小心為妙。他們應(yīng)該只是有所懷疑,在沒有證據(jù)前是不會對你出手的,所以這幾天你就不要再與我們聯(lián)系了,以防他們會對你動手。等行動的時候我們會與你聯(lián)系的?!边@時一直還沒說話的天魁出言道。
“唉!”何魏思考了片刻,嘆了口氣,道:“好吧,現(xiàn)在也只能如此了?!?p> 隨即何魏又惡狠狠的道:“現(xiàn)在想起那常夜看向我時那嘲諷的神情就生氣。等過幾天解決了岳輕鸞這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他?!?p> “哈哈哈!”
聞言,寒梟大笑了兩聲,道:“怎么處置那小子我無所謂,不過那小美女,我是要定了。那一娉一笑都是媚態(tài)百出。而且看起來才十幾歲,恐怕還是個雛吧,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p> 聞言,何魏呵呵一笑,道:“這你就別想了。那岳輕鸞與胡列娜都已經(jīng)是那小子的女人了,就在昨晚我還聽到了他們那銷魂的動靜呢。”
“什么?”寒梟惡狠狠的道:“可惡,居然被搶先了,這實在是太可惡了?!?p> 聽著幾人的交談,岳輕鸞心中暗道:“小夜啊小夜,你這又被別人給怨恨上了??!”
隨即又想到自己被說成了常夜的女人,面容變得有些微紅。她真的希望常夜能夠說出“岳輕鸞是我的女人”這句話。
然而現(xiàn)在矛盾的岳輕鸞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段感情,面對常夜了。
何魏他們?nèi)松塘苛艘粫?,就匆匆的離開了,畢竟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遭到懷疑了,不能再讓常夜的懷疑加深了。
在何魏走后,岳輕鸞滯留了片刻,沒有再聽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也就離開返回武魂殿了。
……
常夜與胡列娜在克羅城逛了一會兒,已經(jīng)買了很多的東西。
兩人從一間店鋪里走了出來。
常夜:“娜姐,我們該回去了,我想岳長老也已經(jīng)回去了吧!”
“好吧!”
兩人剛到武魂殿不遠處,就看到了急匆匆從另一個方向回武魂殿,已經(jīng)到了大門口準備進去的何魏。
常夜:“何主教,你這是去了哪里???這么匆忙。”
聞言,何魏看向了身音傳來的方向。而常夜從自己的左邊緩步走來,在其身邊站著胡列娜,卻沒見岳輕鸞。
見是常夜,何魏瞬間就收起了被喊住的不悅之色,迎了上來,恭敬道:“哦,屬下只是去買東西的,不過卻忘記帶錢來,所以這才急匆匆的回來取。
不知火鸞冕下為何沒與大人在一起啊?”
“不知道,岳長老要做什么,我們又怎好問其行蹤呢!”常夜笑道。
“額,是是是。冕下的行蹤,我們確實不能過問?!焙挝号阈Φ?。
岳輕鸞不在常夜的身邊,這讓何魏擔心她是不是查到了什么線索,所以去處理去了。
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們的處境就是極其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