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看這位小兄弟有緣
嘿嘿……嘿嘿嘿……
張彤彤像是魔怔了似的,每隔幾分鐘就抽冷子嘿嘿嘿傻笑幾聲。
待薛世闊出門之后,張彤彤就躲到安排給自己的房間里,偷偷用手機銀行查了一下。
整整兩百萬!
換你你也笑。
從小就在聯(lián)邦的接濟下,一直過著拮據(jù)生活的張彤彤,從來沒有手握過如此巨款。
說白了,就是又窮又財迷。
就在張彤彤貓在被窩里琢磨這筆錢怎么花的時候,門口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張彤彤!你睡著了嗎?睡著了就告訴我一聲!”薛晨晨邊捶門邊喊道。
這個女的怎么這么煩人啊,打擾人做美夢。
“睡啦,我已經(jīng)睡著啦,現(xiàn)在是在說夢話!”張彤彤不耐煩地翻了個身,大聲喊道。
薛晨晨仍然不依不饒地捶著門:“張彤彤你快出來!我有好東西給你看!”
大半夜的能有什么好東西給我看?
能看的我已經(jīng)在閱覽你一生的時候都看遍了!
從蘿莉到少女一天也沒落下!
“不看!”張彤彤大聲喊道。
門口傳來鑰匙叮叮當當?shù)穆曇簦宦犙Τ砍拷械剑骸拔铱墒怯袀溆描€匙的,你再不出來,我可就進去了!”
服了你了!
要不是看在你老子給了我那么多工錢的份上……
張彤彤穿上衣服,打開門,沒好氣地道:“什么事呀!”
剛說完,他就被眼前的薛晨晨驚住了。
只見薛晨晨打成大波浪的長發(fā)披散開來,臉頰顯得小巧又可愛,上身穿著一件灰褐色的夾克,下身一條皮質(zhì)短褲,將她本就高挑纖細的身形凸顯得淋漓盡致,腳踩一雙馬丁靴,看起來英姿颯爽又神采飛揚。
雖然在閱覽薛晨晨一生的時候見過她這幅打扮,但是親身所見又是另一番感受!
薛晨晨得意地一笑,道:“你知道我這是要去干什么嗎?”
唉,知道,這么晚了,你又這副打扮,能去干什么?難道去泡吧嗎?
張彤彤無奈地做出了一個掐算的動作,然后翻著一雙死魚眼,道:“我猜薛小姐這是準備去行俠仗義,匡扶正道了”
“你果然神奇!”薛晨晨嘻嘻笑著,上前拉住張彤彤的胳膊,道:“走!”
喂喂喂,別拉著我,我要睡覺??!
張彤彤全身寫著不樂意,被薛晨晨強行拉到車庫,但當他看到車庫里的東西,睡意就瞬間消失了,心里大喊一聲臥槽!
太酷了!
車庫正中間停著一輛充滿科技感的重機車,整個車身呈現(xiàn)流線型,夸張的發(fā)動機暴露在兩側(cè),黑白的配色配合上車庫里的燈光,使得這輛重機車看上去更有動感和科技感。
很難想象薛晨晨一個小姑娘可以駕馭這么有力量感的重機車。
薛晨晨扔給張彤彤一個頭盔,然后伸出修長又飽滿的大腿,直接跨上這輛重機車,扭頭對張彤彤道:“上車!”
城市的霓虹燈在高速的視角中變成一道道彩色的燈帶,耳邊的呼呼的風聲讓張彤彤切身地體會到薛晨晨到底是一個多么狂野的女孩。
果然,美好的事物還是得切身地體驗。
周圍的高樓逐漸地變矮,破舊的民居房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多,薛晨晨駕駛著炫酷的重機車,從鬧市區(qū)逐漸來到城郊的貧民區(qū)。
薛晨晨一個甩尾,將重機車停在一個小巷子口,這個夸張的甩尾,差點將張彤彤直接甩出去,匆忙中張彤彤緊緊抱住了薛晨晨的腰。
薛晨晨拍了張彤彤的手一下,將頭盔摘下來掛在重機車的后視鏡上,扭頭白了張彤彤一眼,小聲道:“出息!”
張彤彤訕訕地干笑了幾聲,也將頭盔摘下來,跟著薛晨晨走進了小巷子里。
這個小巷子里只有一個路燈,因為年久失修,燈光顯得有些昏暗,時不時地還會因為電流的波動忽明忽暗。
巷子很狹窄,只能容三四個人并肩而已。
此時小巷子里,有幾個人看上只有十八九歲的年輕小伙正在互毆。
原來是一幫小混混打群架。
薛晨晨一言不發(fā),也不問緣由,上去就將身前離得最近的一個小混混踹倒在地。
正在互毆的兩伙人見有陌生人前來攪局,都下意識地以為是對方的人,氣勢洶洶地朝著薛晨晨打了過來。
薛晨晨左閃右躲,每有機會便凌厲地出手,干脆利落地擊倒一個小混混。
不一會兒的功夫,地上已經(jīng)躺了四五個哀嚎的小混混。
“是冰姐!”人群中突然傳出一道呼喊。
眾人都緩緩地停手,畢竟人的名,樹的影,大家都知道“道上”有一個愛管閑事,喜歡勸人向善的女人,大家都稱呼她為“冰姐”。
“你怎么又來了?”人群中走出一個約么二十三四歲,染了一頭黃毛的小混混,看起來是某一伙人的頭目,這個小混混一臉的鼻青臉腫,看起來有些滑稽。
張彤彤瞄了一眼他的頭頂:“張巖,精神力:22,不可預(yù)覽。”
就在張彤彤瞄向這個叫張巖的小混混頭頂?shù)臅r候,忽然間看到張巖身后有一個顯得畏縮的身影,而那道身影頭頂明明白白地寫著:
“閆暢,精神力:21/41,不可預(yù)覽。”
嗯?
經(jīng)過張彤彤多次的觀察,沒有超能力的普通人,隨著年齡的升高,精神力的范圍大概在5到30之間,但是人到中年,隨著年齡的升高,精神力的數(shù)值又會慢慢回落下去。
只有像薛世闊這種經(jīng)歷過豐富人生的高官富商,精神力才能達到40左右。
而這個閆暢,年齡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精神力卻已經(jīng)高達41,絕對不正常。
就在張彤彤觀察閆暢的時候,薛晨晨囂張地對著小混混張巖道:“張巖,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很多次了,只要你當一天混混,我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哼!”張巖冷哼一聲,梗著脖子,倔強地道:“你別以為別人怕你,我就會怕你,有種你就把我打死!”
吆!有個性!
能說出這種話的,一定是挨的打不夠毒!
“沒見過這么奇怪的要求,”張彤彤從薛晨晨的背后走出來,笑著道:“你們都走吧,今天她不打你們?!?p> “哎!你……”薛晨晨正要說話,就被張彤彤伸出一只手打斷了。
本來做好了挨一頓毒打準備的眾少年,見眼前的男人竟然真的能制住這個脾氣暴躁的“冰姐”,便一窩蜂地跑散了。
廢話,能跑不跑,打又打不過,非要留著挨打才爽嗎?
張巖一開始并沒有想走,但是眼看著對手和隊友都已經(jīng)散了,他也慢慢地轉(zhuǎn)身要走。
閆暢一直跟在張巖的身后,也正準備走的時候,卻被剛剛制住“冰姐”的男人叫住。
“你先別走?!?p> 閆暢左右看了看,見這個男人的手指確實指著自己,便有些畏縮地看向張巖。
本來要走的張巖,一錯身擋在閆暢身前,梗起脖子,怒視張彤彤,道:“怎樣?”
張彤彤笑了笑,朝著滿臉疑惑的薛晨晨暗中做了一個掐算的手勢,然后直接無視了張巖,看著閆暢道:“我看這位閆暢小兄弟有緣,不知道能不能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