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允白純駕車回到別墅的時候,門外已經(jīng)停著一輛豪車。進別墅后就看到石頭竹竿,幾人在大廳等候著。
石頭和竹竿見到白允之后:跑過來緊緊抱了一下白允,石頭用手錘了一下白允的胸口:“你這丑東西,一點消息都沒有,擔心死我們了。”
白允苦笑著:“我也是今天才獲得通訊自由?。∵@不第一時間就聯(lián)系你們了。對了,你們怎么知道我們在新西蘭的?”
石頭看了看旁邊的傭人,向白允挑了挑眼,白允,馬上就意會得到石頭的意思:“你們那么遠,來到先進房間休息一下吧。”
說罷,一行人便跟著白允白純,走到房間里。
“說吧,你們怎么知道我們在新西蘭的?”白允問道。
竹竿搖了搖手上的表,白允,皺著眉頭,一臉茫然。
許久,甘甜忍不住說:“你的手表里有定位裝置?!?p> 白允恍然大悟,闊達的笑著說:“咱石頭哥,確實是靠譜。我差點以為你們是靠心電感應找到新西蘭的?!?p> 大家都難以置信,一向嚴謹?shù)陌自剩谷粫羞@么可愛的想法,都哈哈大笑。
一會白允,一本正經(jīng)的說:“那我上直升機之前不是叫了你們不要來找我們嗎?這接下來很危險的,你們知不知道?”
竹竿又給白允來了一拳:“拜托,那直升機轟轟轟的,你覺得能聽得清楚嗎?”
這下連白純都給了白允一個白眼,想不到白允,在親近的人面前,竟然智商為零。
談話過后,白允決定和白純,一同前往石頭居住的地方一起住。
剛把行李收好,杜盈,就已經(jīng)在別墅門口等著。
“由我送白先生你過去吧!”杜盈依舊態(tài)度恭敬。
石頭幾人,剛前腳到來。估計后腳就已經(jīng)有人像獵鷹匯報了!
“獵鷹的眼線工作態(tài)度可是十分認真??!我做幾個朋友前腳來,后腳就跟你們匯報了”白允嘲諷著說。
“我們也是干一份活領一份錢,我相信你能理解的?!倍庞娌桓纳卮鹬?。
“行吧,那就一把我們幾人一起送過去吧?!卑自什辉俸退鄰U話一句。
杜盈驅(qū)車把幾人一同送到石頭居住的地方。臨走時不忘對白純說:“白小姐,不要忘了對我們老板的治療。資料這就給你了。還請白小姐多多上心?!?p> 白純也驚訝,這個杜盈,好像比一般的員工更加認真負責。但是回想過來也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獵鷹又怎么可能讓他來當自己的助理。
于是白純便回復道:“我知道了?!?p> 杜盈離開。
白允白純進來之后,石頭吩咐付安檢查一下他們身上所帶來的東西。
“不會吧,石頭。你這是覺得我是假扮的嗎?”白允開玩笑的。
石頭把手指放到嘴上:“噓!”
不一會兒,付安便在他們行李箱的輪子附近找到了竊聽器。
白純的眼睛瞪大,她以為獵鷹已經(jīng)夠多眼線的了,不會再當竊聽器這種東西。但按照目前的情況,很顯然獵鷹對他們的信任都是表面的。
“好了,這下安全了?!备栋卜判恼f道。
“話說,你們真的是按照手表上的定位裝置先來新西蘭的?”白允依舊對這個半信半疑。
直到石頭把陳管家和設備都展示給白允看,白允才豎起大拇指:“石頭,以前知道你家有錢,但是不知道你家這么有錢?!?p> “別廢話了。獵鷹有沒有要挾你們干什么?”竹竿關切問著。
“我答應協(xié)助他們找到骨盒,白純給她治療,他答應保證幫找到我父母和保證我們的安全?!卑自拾阉瞳C鷹協(xié)商的內(nèi)容告訴竹竿幾人。
“獵鷹有什么病需要白純治療?”甘甜疑惑。
“獵鷹有非常嚴重的潔癖強迫癥。嚴重到家里只有白色。甚至衣服也只能穿白色?!卑准円贿吇卮鸶侍鸬囊苫螅贿叿粗C鷹的病歷資料。
“獵鷹找骨盒為了治心里疾???”甘甜再次意外。
“我覺得不是?;蛘哒f我覺得獵鷹找骨盒不是為了治病。但又想不明白他為了什么要找到骨盒。而且是不惜一切都想要找到。答應了我們無數(shù)的要求?!卑自室舶炎约簝?nèi)心的疑惑說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白純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手中的病歷掉落到地上。
白允馬上過去半摟這著,關切的問道:“怎么了?”
“獵鷹的名字叫蔣源?!卑准兊芍劬?,難以置信般說出了這幾個字。
“這有什么問題嗎?”石頭也不明白。
“曾經(jīng)有人以蔣源的名義,多次發(fā)郵件邀請我為他治療?!卑准儼炎约后@訝的原因說出來。
“這蔣源跟獵鷹不會就是一個人吧?”竹竿說道。
“看來他們倆就是一個人。從我們一到這里,獵鷹便很希望白純可以為他治療他的心理疾病,看了這些并不都是巧合。我是獵鷹,有意安排?!卑自史治鲋?,眉頭緊鎖,神情并不樂觀。
“對了,我們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你還記得我們在海邊小屋發(fā)現(xiàn)的那個風鈴線索嗎?”竹竿也仿佛想到了什么。
“我記得怎么了?那個線索不是寫著任清風的名字嗎?”白允回憶。
“我們問過了,那個線索并不是任清風他們留下的,也并不是刺朵喇族留下的?!敝窀屠^續(xù)回答。
“那是誰留下的?”
“我估計是另一波人留下的。應該就是公路上躺著女人那幫人,至于那幫人是誰,目前沒有任何線索。”石頭回答著。
“越來越復雜了??磥韺ふ夜呛械娜瞬⒉簧??!卑自室聭B(tài)越來越復雜。
“那接下來我們怎么辦?你真的要為獵鷹尋找骨盒嗎?”任清風詢問白允。
此時白允才看到,原來任清風也一起來到了新西蘭。
“對,他答應我找到父母,我答應協(xié)助他找到骨盒。各取所需。同樣的,他提供給我任何上人力財力物力的幫助?!卑自识Y貌的回答著任清風的話。
“骨盒對我的哥哥很重要,你也看到了我哥哥的病,很需要它?!比吻屣L著急說著。
“或許每個找骨盒的人都非常需要它?!卑自屎唵蔚恼f了這一句話。可以看出。其實白允還是有點生氣。對于任清風騙了他的那三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