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合作還是敵對
雖然有甘甜帶路,但山路還是不好走,甘甜偶爾會被濕潤的泥土滑一下,失去平衡。
幾次之后,石頭直接單手抱起甘甜。讓甘甜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你把我放下來吧,我能好好走的。”甘甜被這突然的舉動弄得有點(diǎn)害羞。
“不放?!笔^簡短地說。
“這樣等下會引起別人注意的。”甘甜解釋著。
“那就等有人的時候再說。你現(xiàn)在好好待著別動,不然我和你一起摔倒。”石頭霸道地說著。
石頭一米八九的個子,又是運(yùn)動猛將,摔倒肯定是不會摔倒的,只是用來搪塞甘甜的借口罷了。
快到有人的地方時,甘甜:“過了橋人就會多起來了,你把我放下來吧?!?p> 石頭照做,把甘甜放下之后,甘甜走在前面,石頭發(fā)聲:“等一下。”
“怎么了?”聞聲后甘甜轉(zhuǎn)身,陽光在她身后照來,一瞬間仿佛好像第一次遇見甘甜時一樣,讓石頭突然間看出了神。忘了自己要說什么。
石頭往前,牽起甘甜的手,握得緊緊的:“這一次。能不能留在我身邊?!?p> 石頭眼里流露著堅定。
但是甘甜沉默。
“你不能再走了!”石頭說要這句話之后,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甘甜的下巴,手一抬吻住了甘甜的嘴唇,左手緊緊把她扣在自己懷里。霸道而有力量。
甘甜掙扎了一下,順從了了石頭。
石頭撫著甘甜的頭發(fā)說:“這次要是你再跑,天涯海角我都追得到你。”
……
過了橋之后,漸漸人多了,石頭低頭盡量低調(diào)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
這里的景象和昨晚完全不一樣。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民風(fēng)淳樸的感覺,跟昨天晚上圍著跳舞齜牙咧嘴的完全不一樣。仿佛昨天就是一場夢而已。
甘甜帶路來到了族長的屋子附近。石頭聽到了一絲熟悉的聲音,往屋里面一看。這一眼,讓石頭大跌眼鏡——因?yàn)槔锩娴牟皇莿e人,正是任清風(fēng)。
“里面那女人你認(rèn)識嗎?”石頭轉(zhuǎn)過頭來問甘甜。
“認(rèn)識,我們族長的女兒任清風(fēng)?!备侍鹂粗^驚訝的表情,問道,“怎么了?”
“她是你們族的?”
“是的,也是跟我一樣在外面上學(xué),她最近才回來的?!备侍鹌届o說著。
“那你們還有沒有最近從外面回來的人?”石頭離開了族長屋子附近。甘甜帶路來到她家。
“最近好像都說達(dá)凡叔叔回來了,不過我還沒看見他。”甘甜邊收拾了幾套刺朵喇族的衣服和一些食物邊說。
“藏達(dá)凡?”石頭試探著。
“你怎么知道?”甘甜驚訝,放下了手中的衣服。
“來不及解釋,我們趕緊回去找他們吧?!笔^回答。
一路上石頭和甘甜都不敢放慢腳步,馬不停蹄的趕著路。
和白允他們匯合的時候,已經(jīng)是挨近黃昏了。他們把甘甜帶來的衣服換上,白純的手受傷不靈活這服飾穿衣細(xì)節(jié)繁多。白允幫白純整理著。
邊整理邊問:“石頭這趟出去你都打探到什么。他們被關(guān)在什么地方?”
“你先回答我,藏叔的名字,是叫藏達(dá)凡嗎?”石頭反問白允。
“你怎么知道的?!卑自试尞?。
“這回可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你們猜我剛才發(fā)現(xiàn)了什么?”石頭無奈,“任清風(fēng)和藏叔都是刺朵喇族的人?!?p> 這回答讓剩下的三人都驚訝了。
“你沒有搞錯吧?”竹竿登著眼睛。
“我肯定沒看錯?!?p> “如果是藏叔和任清風(fēng)都是刺朵喇族人,那么多恐怖,一直潛伏在白允的身邊。五年?!卑准兡卣f著。
“看來骨盒真的是一樣了不得的東西,族長的女兒親自潛伏在身邊,甚至獻(xiàn)身。”白允有些發(fā)怒,說話時甚至有些嘲諷。
因?yàn)樵谑浀哪嵌螘r間里,至少他是真心對待和任清風(fēng)的感情的。雖然在找回白純后,非常果斷地和任清風(fēng)說分開,但是他也曾付出過真心。
這一下,白允更加有籌碼能和族長談條件了。因?yàn)楣呛锌赡軐λ麃碚f非常的重要。比任清風(fēng)這個血肉還重要。
接下來他們決定先去甘甜的家過一晚。
甘甜和石頭帶路。天開始黑了,加上他們幾個都穿著民族的服飾。路上并沒有被任何人認(rèn)出來。
倒是到了半夜,外面的嘈雜聲把白允幾人吵醒。
往窗外一看,還是湖中央那里傳來的。
“怎么回事這群人,一到半夜就載歌載舞的。”石頭翻了個白眼。
“你知道他們在干嘛嗎?”白純問甘甜。
甘甜搖搖頭。
“一般來說我們只有節(jié)日或者有人犯了大錯就流放禁地才會這樣。”甘甜回答。
“我們?nèi)タ纯丛趺椿厥掳??!卑准兲嶙h。
“我們?nèi)藬?shù)多不要都往外面跑,石頭和甘甜去看看吧?!敝窀徒ㄗh道。
“好?!?p> 一會他們回來?!笆侨雾懓l(fā)病了?!备侍鸶嬖V眾人。
“任響是誰?”白允問道。
“是族長的兒子。”
“他得了什么???”白允接著問。
“不知道,族里的大夫都沒能看好,曾去城市里檢查,卻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甘甜回答。
“什么病醫(yī)院的儀器都檢測不了?”石頭疑惑。
“平時沒有任何癥狀,只是精神不大好,病怏怏的,發(fā)病時很痛苦了。生病之前任響有一百六十多斤,一米八五的個子生病之后就瘦得只有一百斤多點(diǎn)?!备侍鹈枋鲋?。
“那不是剩皮包骨了?”竹竿開口。
“哐當(dāng)”一聲,門被踢開,甘甜的家里沖進(jìn)了幾個大漢,就是昨天在族長家里的那些人。他們把白允白純和竹竿幾人人又押到族長的家里。
這次再回到族長家里,藏叔也在里面,看見藏叔白允的內(nèi)心還是有點(diǎn)不敢相信,在自己身邊無微不至照顧了五年的人竟然是處心積累有目的的。
白允先人一步,說:“你們不是想要骨盒嗎?那就把我的父母交出來。”
“你父母不在這里,我們也在追蹤著他們?!辈厥彘_口。
“所以就把你和任清風(fēng)放到我的身邊監(jiān)視我的一舉一動嗎?”白允恥笑道。
不等藏叔回答,族長回答:“骨盒到底在哪里!”
“你想要骨盒,你就把我爸媽交出來,不然要么就是我失去父母,要么就是你失去兒子?!卑自蕭觊_了被壯漢押著的手。一邊說一邊用手拉開了被押著的白純。
“你……”族長被白允成功地激怒了。
“要么我們合作,要么我們就當(dāng)敵人。你自己選吧!”白允挑眉,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盤算好。很明顯,對方處在劣勢,更加按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