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蒿和我說在他正覺醒注靈的時候,他發(fā)現他忽然學會了好多秘法,可以說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那種,但是他現在能量還很弱,好多秘法他都使用不出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她放心。
很快一盤盤食物被我們端上了桌子,他們也陸陸續(xù)續(xù)醒了,吃過飯,我們繼續(xù)向著惡魂塔前進,不一會兒,一個高聳入云的塔出現了,周圍是黑森林,而塔附近則紅的仿佛要滴血一樣,看得我渾身不得勁。
“內個我怎么覺得這個地方如此的...陰森?”馬三刀走到我身邊說道。
“陰森也得去,別自己嚇自己了,各位上塔!”我說完偷野沒回的第一個走上了樓梯,里面更加陰冷,黑黑的空間里時不時還穿出來幾聲惡魂哭泣的聲音,立刻雞皮疙瘩串了滿身都是。
“啊~好可怕的地方~”青蒿的聲音都帶著顫抖,周圍空當的空間又把這句話重復了不知道多少遍,馬三刀的火苗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昏暗,只能照亮我們臉前的路。
不知道走了多一會兒,我感覺我們的位置已經超過了樹頂,但是周圍一點亮光的地方都沒有,所以馬三刀繼續(xù)在前方照亮,我們則跟在身后。
“嘶嘶~嘶嘶~”
“吱吱~”
“額啊~”
我們剛踏進第二個樓層,周圍就充斥著各種怪物的叫聲,雖然聽著呻吟十分近,但是我們還是擔心突然一個轉身,那些家伙就會在臉前,我們警戒起來死死地盯著四周的黑暗。
根據我之前玩游戲的經驗,惡魂塔超過樹頂之后在向上一兩層就會到達一個破敗的平臺上,再然后是一些簡單地跑酷樓梯,之后是兩個陷阱,然后會有活化方塊組成的迷宮,單難度都不是很大。
想到這里我心里的不安減少了許多,方瑜跟在后面,好像一點也不擔心,還看起了周圍的畫,我正想問他你不害怕嗎,就順著他的眼神看到了墻壁上的幾幅畫,我突然呆住了。
這畫居然是我們?
這些畫組成了一副連環(huán)畫,我們來到這個世界,走過的所有地方,經歷的事情全都出現在了這些連環(huán)畫上,我趕緊叫住前面的幾人,示意他們去看那些畫,接著我們所有人都驚呆了。
那幅畫的最后竟然是我們在一個學校里找到了一個地圖,上邊的一個島嶼上畫著一個叉,邊上寫著兩個字:邪島。
“這邪島是什么地方?”我問道。
方瑜在一邊皺了皺眉說道:“是怠土的家?!?p> “怠土還有家嗎?”馬三刀緊接著就酸溜溜的說道。
“邪島是封印怠土的地方,怠土的真身只能在邪島里面活動,如今說的封印松動,就是說的邪島的鎮(zhèn)壓力量不夠了?!狈借そ又f道。
“鎮(zhèn)壓力量?那注入點能量不就得了,這世界這么多鑄靈,還擔心力量不夠?”馬三刀說道。
“鎮(zhèn)壓怠土的秘法是用世界中罕見的五個鑄靈完成的,那里面都是至純的鑄靈力量,是五位鑄靈用性命完成的,不是隨隨便便的東西?!狈借ぱ哉Z有一些重,馬三刀沉默了,看來這個世界的創(chuàng)世者壓根就沒想著讓我們活著走。
“先走吧,其他的我們六國遠征結束了在慢慢解決,大頭不還在怠土身邊呢么,如果是這樣的話,大頭現在應該在邪島里面?!鼻噍锢鹞业氖滞献?,我點點頭叫上了馬三刀和方瑜,又爬了兩層,我們終于看到了來自外面的光。
惡魂也在我們周圍出現了,馬三刀用弓消滅了飄蕩在外面的惡魂,我們趁著空擋趕緊上,終于在爆炸聲里找到了陷阱的地方。
這個陷阱很有意思,按到壓力板,那個看著像tnt的東西就會大叫,雖然聽著煩人但總歸是個成就,一共三個陷阱我們需要同時進行,我馬三刀青蒿三個人負責觸發(fā)陷阱,方瑜負責收拾掉周圍的小惡魂。
分工明確任務完成了很快,左下角彈出了成就信息,接著惡魂boss的血條出現了,我和馬三刀的進攻對這個惡魂好像沒有任何傷害,反而我們被炸的毫無還手之力,要不是方瑜的藥水,我和馬三刀此時應該已經糊了。
正想著怎么辦,青蒿突然舉起手來,拿本小書懸浮在手上,忽然轉化成一把白色的弓,接著拉動弓弦,向著惡魂發(fā)射,一次出現了三支箭矢,立刻惡魂的血條減少了四分之一,馬三刀趴在地上沒好氣的看著手里的弓,隨后一把扔了出去。
由于我們對惡魂的傷害不大,只好負責處理周圍漂浮著的小羅羅們,不一會兒從天而降一片冒著熱氣的眼淚和一聲慘叫,惡魂的血條不見了,接著成就出現了,我在附近的箱子里翻找了一陣,又撿起地上的熾熱眼淚和成就用的頭顱。
“oh!打完了!”青蒿從半空落地,收起他的書說道。
我們在周圍看了看,不遠的地方就有雪原,還有雪怪住著的山包,走到樓梯口,下邊又是黑乎乎的一片,他們三個人對著我直搖頭,不想再走第二次了,我心里也挺膈應的,只好拿出水桶直接在邊上開了個洞,做了一個簡易的水電梯。
順著水流我們不一會兒就到達塔底,然后繼續(xù)往雪原的地方走去,路上方瑜一言不發(fā),好像看了那些畫之后觸動了他弱小的心靈,我本來想打趣一下他,讓他開心一點,但是抬起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帶著不甘又帶著希望,嘴里好像想說什么,又咽了進去。
“怎么了???從惡魂塔里出來就悶悶不樂的?!蔽覇柕?。
“沒什么,想到了以前的事情?!狈借さ恼Z氣很平淡,似乎剛剛的觸動沒有發(fā)生一樣,見我還看著他,他舉起手把我的臉推開。
我心里想,要不是方瑜是個npc,他這種直男行為我肯定要為他來一場批斗大會,嘆了口氣,我追上走在前面的青蒿,和他說方瑜的不對勁。
馬三刀在周圍聊貓逗狗的,收集了不少野果子,一路上啃著野果子我們終于來到了冰原的邊界,那飄著的暴風雪已經消失了,說明我們的成就已經解鎖了,但是腳剛踏進去,就覺得寒風刺骨,我們又因為保暖而被拒之門外。
眼看著雪怪的山包就再眼前,但是冰冷刺骨的溫度讓我們始終不愿踏進。
“算了算了再想想辦法吧,太冷了真的?!瘪R三刀剛在邊界之間站了一分鐘不到,就哆嗦著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