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子墨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脖頸后面鉆心的疼,眼睛被蒙著,看不清周圍的環(huán)境,試著動了下身子,手腳都被束縛著。
她這是被人綁架了嗎,馮子墨驚慌的時候卻忍不住想笑,這樣的遭遇,就是她寫小說現(xiàn)成的素材。
“這人接下來怎么處理。”男人1說。
“不知道,主家只讓綁過來,沒說怎么辦,但是特意叮囑了,咱們不能鬧出人命?!蹦腥?說
“什么個意思,就是咱們可以隨便玩,不出人命就好?!蹦腥?刁在嘴里的牙簽,吐出來。
男人2沒接話,變聽到了身后的響動:“姑娘,醒了?!?p> 馮子墨警惕的往后縮了縮。
“別怕,我們現(xiàn)在不會動你,我們得等主家的吩咐。”男人2笑起來,猙獰的笑聲讓人很不舒服。
早上七點,警員們在挨著排查監(jiān)控,江初辰臉色越發(fā)不好看。
“先別急?!毙だ洗笈牧伺慕醭降募?。
“你想想,馮子墨最近有沒有跟什么人有沖突?!睉浨镲L(fēng)問。
江初辰煩躁的扒拉著頭發(fā),突然想到:“兆龍。只有他。”
“去查兆龍?!睉浨镲L(fēng)對一旁的警員吩咐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終于警員來匯報:“憶隊,我們發(fā)現(xiàn)馮子墨的蹤跡?!?p> 江初辰跟著憶秋風(fēng)沖進(jìn)監(jiān)控室,上面顯示晚上八點多,馮子墨被挾持到一輛無牌著面包車。而面包車行駛到一個監(jiān)控盲區(qū),變消失不見。
“去查?!睉浨镲L(fēng)冷聲道。
一小時之后,接到了警員的電話:“憶隊,犯罪嫌疑人只是把車拋在那里,換了別的車離開?!?p> 那個路口的車輛來來往往,警方需要一輛一輛排查,而另一個警員也打來電話,說兆龍人不在A市,而且這兩天有人給他做不在場證明。
拖一刻,馮子墨都會有危險。江初辰拼命的回憶著,誰能與這起綁架案有關(guān)。
馮子墨不知道現(xiàn)在什么時候,但從昨天中午到現(xiàn)在滴水未沾,嘴上已經(jīng)起了干皮。一直看守的兩個男人不理她,坐在不遠(yuǎn)處,喝啤酒嗑瓜子。
鐵皮大門被推開,一直坐的兩個男人笑著喊了聲“螞蚱來了。”
“怎么樣?!蔽涷茠吡搜垴T子墨。
“挺老實的,不哭不鬧,不遭人心煩?!蹦腥?說,他拿錢辦事,主家只讓他把人綁回來,他就不會做別人事,畢竟他只是想要錢。
“看看這個?!蔽涷瓢岩黄堪咨囊后w扔在桌子上“新貨,人第一次注射后,就會四肢無力,后面在注射,就會產(chǎn)生幻覺,醉生夢死。”男人們傳來陣陣令人惡心的笑聲。
“真的假的,試驗過沒。”男人1有絲興奮。
“沒有,還么找到合適的人?!蔽涷茡u了搖頭。
“那不是現(xiàn)成的?!蹦腥?邪惡的笑了起來,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馮子墨。
“不行,主家只讓綁架人,別鬧出人命?!蹦腥?攔著。
“看你膽小的樣,都說了,第一次只會渾身無力,出什么人命?!蹦腥?拉住男人1,沖螞蚱點了點頭。
螞蚱拿出針管,抽出液體,然后向馮子墨走去。剛才所有的對話,馮子墨聽的一清二楚,害怕的向后瑟縮,冷汗爬滿了后背,嘴唇跟著戰(zhàn)栗:“你們要干什么?!?p> 螞蚱笑了笑:“就讓你幫我們試下藥,不用害怕?!?p> 馮子墨拼命的掙脫著,大聲的喊著:“不要,放開我?!钡€是被螞蚱輕而易舉的制止,掀起衣袖,尖銳的針扎進(jìn)馮子墨的皮膚上,大顆的冷汗從額頭滑落,她渾身開始害怕的戰(zhàn)栗。
不出一會,藥效起了作用,馮子墨再也撐不住自己,跌在地上。大腦起初一片白,然后又是一片黑,她趴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她害怕的想抱住自己,可一點力氣都動不了。雙唇微啟,輕聲呢喃著,如果靠近,就能聽到她在說:“江初辰,我怕?!贝箢w的眼淚從眼睛滑落,與額頭的冷汗匯集在一起。
藥效不錯吧,螞蚱得意的笑了笑,憐憫的說道:“我?guī)湍惆咽纸忾_,你趴著也舒服?!?p> 男人2不贊同螞蚱的行為,三個人開始了激烈的爭吵。男人1暴躁的摔了啤酒瓶,碎玻璃彈了過來,劃破了馮子墨的脖子。
猴子打過來電話,憶秋風(fēng)順手接起。
“老大,我們在追宗毒品的時候,小混混交代了另一件事,他們的一個頭,綁架了個人質(zhì),在北邊廢棄的倉庫。”猴子說道。
“憶隊,查到可疑車輛,他停在北邊廢棄的倉庫?!本瘑T道。
“所有人聽著,一定要把人安全的救出來。”憶秋風(fēng)發(fā)話。
“是?!痹趫鏊芯瘑T齊聲喊道。
查到馮子墨的下落,江初辰依然緊繃著,他恨不得飛到馮子墨身旁。他發(fā)誓馮子墨要損失分好,他一定要他們償命。
馮子墨很困,但她不敢睡,要保持著清醒,她的身體恢復(fù)點力氣,不像剛才那么戰(zhàn)栗,她相信,江初辰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一定會想盡辦法找到她。
“時間差不多了,可再添一針了?!蔽涷普酒鹕?。
“鬧出人命,我們怎么跟主家交代?!蹦腥?要阻止,卻被男人2制止住“都說了,不會出人命?!?p> 螞蚱此刻像惡魔一樣一步步向馮子墨走去,她已經(jīng)平復(fù)的身子又開始拼命的抖了起來,她緊緊握著手里的啤酒瓶碎片。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樣的藥物,注射之后她會變成什么樣子。她今天就算死,也不能再被注射。
馮子墨雙目通紅,咬著嘴唇,拼命的讓自己冷靜下來。螞蚱走進(jìn),漏著邪惡的笑容,手里拿著針桶:“小美人,來爺在賞你一針?!?p> 馮子墨使勁全身的力氣,把人推開。右手握著玻璃片狠狠的刺向自己的心臟處,鮮血噴灑而出,染紅了厚重的衣服。
螞蚱顯然被這個舉動嚇到了,想上前去查看情況。鐵皮大門從外面被推開,一群持槍的警察沖了進(jìn)來,喊著“不許動。”
驚慌的螞蚱迅速的把針桶塞進(jìn)袖扣。
江初辰?jīng)_進(jìn)來,看著滿是血的馮子墨,臉?biāo)查g煞白,手也跟戰(zhàn)顫起來。一腳狠狠的踹開螞蚱,抱起趴在地上的人,
馮子墨害怕的掙扎下,江初辰開口帶著哽咽:“子墨,是我?!彼澏吨焓秩ト●T子墨的眼罩。
看到那個一直記掛的臉龐,馮子墨終于安心的笑了,眼淚順著眼眶滑落,她太累了,馮子墨想抬頭碰江初辰的臉,但滿手是血,她害怕把江初辰的臉弄臟。馮子墨笑著,聲音虛弱:“初辰,你來了……我好困,我想睡一會?!?p> 江初辰把人緊緊的摟在懷里,在看向螞蚱,滿眼的殺意。
“先送子墨去醫(yī)院?!毙だ谑职丛诮醭降募绨蛏?。
如果初相見
隔壁憶隊長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