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上的積雪已經(jīng)消融,只是路邊的景物還被白雪覆蓋。
中午那會波濤洶涌的情緒已被馮子墨掩飾的很好,馮子墨看著認(rèn)真開車的江初辰道:“江總,今天謝謝你。”
江初辰依然盯著面前的道路,輕笑一聲:“馮編輯,這種口頭感謝太沒誠意了吧。晚上請我吃個飯吧?!?p> “當(dāng)然可以。”馮子墨爽快的答道。
“地方由我挑?!苯醭降溃牭今T子墨說了一句好,就打了方面盤,調(diào)轉(zhuǎn)了方面。
車子沒往市區(qū)開,繞過一個彎,一條寬闊筆直的道路出現(xiàn)在面前。或許是因為這條路比較偏僻,路的正中間還有零星的積雪,江初辰放慢了車速。
車子拐進(jìn)了一條小路,一個被大雪覆蓋的小院出現(xiàn)在眼前。小院的門口還掛著紅燈籠,貼著對聯(lián),彰顯著過年的氛圍。馮子墨跟著江初辰走進(jìn)小院,院中的雪已經(jīng)被打掃干凈,小院里的屋子是由玻璃構(gòu)造成的,從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景色。
老板很熱情的出來迎接他們,帶領(lǐng)他們進(jìn)了房間,變退了出去。房間里裝修的很有特色,跟哈爾濱的那個小鎮(zhèn)的屋子極其相似。馮子墨透過玻璃,望向窗外,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小院的燈籠被點亮,暖暖的燈光,照亮了四周。那遠(yuǎn)處的群山在白雪的覆蓋下,即使深夜依然看的清楚。
“這環(huán)境熟悉嗎?”江初辰倒了杯熱茶遞給馮子墨。
馮子墨接過,指尖無意的與江初辰相碰,然后迅速的撤了回來:“有點像那個小鎮(zhèn)的屋子。”
“嗯,這是同一個老板?!苯醭秸f道。窗外的雪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飄了起來。
飯菜陸續(xù)上了桌子,中午因為緊張沒怎么進(jìn)食的馮子墨,這會確實餓了。也顧不得矜持,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怎么樣,跟上次吃的區(qū)別大嗎?”江初辰到不急著動筷子,又把馮子墨空了的茶杯添滿。
屋里的溫度很高,烘托的人懶洋洋的,整個氛圍都輕松愉悅。馮子墨喝掉一碗熱湯,臉也變得紅撲撲起來。
“要不要來點酒?!苯醭絾柕?。
馮子墨搖了搖頭:“不了,我怕喝多了?!弊詮恼J(rèn)識江初辰以來,似乎總是喝醉,總是在他面前出糗。
“少喝點吧?!苯醭侥眠^一個新的杯子,倒了點酒推到馮子墨面前。酒有時候是個好東西,比如能把人們一直壓抑的情感激發(fā)出來。
馮子墨不再做過多推辭,端起酒杯:“這杯我敬你,謝謝你?!?p> 江初辰端起杯子與馮子墨相碰,喝了杯中的酒,懶懶的靠在椅背上,悠悠的看著馮子墨:“馮編劇,你總是說謝謝你,究竟要謝我什么。”
酒杯里的酒很少,馮子墨不至于喝醉?;蛟S因為氛圍太好,或許那丁點的酒發(fā)揮了作用,心底的那情緒開始咕嘟咕嘟的翻涌,馮子墨覺得她在不說點什么,自己就會在這樣的情緒下窒息
“因為遇到你,我的小說才能影視化;因為你,我才有機(jī)會做編輯;也因為你,我有幸認(rèn)識王老師?!瘪T子墨低頭笑了下:“江初辰,其實從我們認(rèn)識到現(xiàn)在,你對我挺好的。你在劇組為我出頭的事,我知道;在我被全網(wǎng)攻擊的時候,你在背后護(hù)著我,我也知道。回頭想想,我每次出糗,遇見困難的時候,你也總是幫我?!瘪T子墨很尷尬的笑了下,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繼續(xù)說道:“可能這些事,對你來說都是舉手之勞,但我還是要謝謝你?!?p> 江初辰靜靜的聽著馮子墨小聲的敘說著,她面部帶著淡淡的微笑,眼睛卻燦若星辰,無數(shù)的情緒在她的眼底翻涌。
“你的謝謝我收了?!苯醭缴焓帜﹃樱骸暗T子墨,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句對不起?!?p> “對不起?”馮子墨呢喃一聲:“上次因為抄襲的事,連累你,真的很對不起?!?p> “我不是說這個。”江初辰語氣中有絲煩躁,他站起身,走向玻璃窗前。
馮子墨也跟著走了過去,可除了這件事,似乎也沒做什么對不起江初辰的事。
雪下的很大,小院剛才干凈的路邊已被覆上一層層薄薄的白雪。
“馮子墨,你真的忘了哈爾濱那晚對我做了什么不軌之事了?!苯醭教职疡T子墨一根碎發(fā)撇在耳后。
馮子墨清晰的聽到心臟咚咚的跳動聲,心里不好的預(yù)感逐漸發(fā)芽。
“看來是真的記不得?!苯醭接檬种篙p輕的抬高馮子墨的下巴:“既然馮編輯忘記了,我不介意幫馮編輯回憶下那晚的事?!?p> 江初辰低下頭,溫暖的唇覆上馮子墨的唇。
馮子墨震驚的睜大眼睛,腦海中如放煙花一樣,砰砰的響著。原來那天晚上不是做夢,自己真的強(qiáng)吻了江初辰,自己不是有賊心沒賊膽,而是酒壯慫人膽。
江初辰只是很輕的碰觸了下,變離開。低頭看著滿臉通紅的馮子墨,甚是滿意的說道:“看來復(fù)習(xí)的效果不錯,馮編輯想起來了?!?p> 馮子墨的臉上的表情這會很精彩,最后羞愧的低著頭,慌慌忙忙的解釋:“對不起,江總,我那天晚上喝多了,我不應(yīng)該輕薄你,我我。”馮子墨我了半天,也沒想好怎么說,憋得滿臉通紅。
江初辰用手托起馮子墨的下巴,微微低頭迫使對方看著自己,語調(diào)低沉:“馮子墨,回答我你現(xiàn)在喝醉了嗎?”
江初辰臉靠的自己太近,溫?zé)岬暮粑鼑姙⒃隈T子墨臉上。馮子墨緊張的說不出話,只能搖了搖頭。
“告訴我,明天還會斷片嗎?會不會想不起來?!苯醭降穆曇赭鰡 ?p> 馮子墨依然搖搖頭,她多么想她這會喝醉了,睡一覺,什么都想不起來。
江初辰手指摩挲著馮子墨的下巴,眼神溫柔,語氣滿是誘哄:“馮子墨,要不要和我在一起試試?!?p> 心底那股暖流徹底沖破了閥門,淹沒了整個心臟,直沖馮子墨的腦海,腦海中的每一個細(xì)胞都被吞噬。她無法思考,只能瞪大眼睛看著江初辰。
“不說話,我可當(dāng)你默認(rèn)了?!苯醭綔惖母?,說話的時候嘴唇若有似乎的擦過馮子墨的嘴唇。
“閉上眼睛。”江初辰蠱惑的聲音傳進(jìn)馮子墨的耳洞,她聽話的閉上眼睛。
江初辰環(huán)過馮子墨的腰,讓兩個人之間沒有一絲空隙。再次覆上馮子墨的唇,這一次比上一次吻的跟持久,吻的更深,攻城略地,給彼此留下對方的味道。
馮子墨被江初辰緊緊的環(huán)在懷里,雙手緊緊的攥著江初辰柔軟的羊毛衫。外面的雪繼續(xù)下著,玻璃上倒映著兩個相互擁吻的身影。
如果初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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