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深夜,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進入了夢鄉(xiāng)。思柔從昏迷中醒來,覺得身上的麻藥還沒有完全散去。
全身只有手指能稍微動一動。這不是一般的藥。一般的麻煩沒有怎么大的藥性。思柔睜著眼睛看著上方巨大的吊燈。
發(fā)出了耀眼的光芒。
這個時候,她聽到了有人推門而入的聲音。這個男人的步子很重,很急,她連忙閉起了眼睛。此時男人慢慢的來到床邊,看著她。
“這個就是上官小姐所說的那個女人么?”
“是的,張先生。據(jù)說這很女人非常與眾不同。”
男人笑了,聲音低沉渾厚。眉毛挑了挑。手指劃過了她的面容說道:“手感,很不錯。很適合我這種人。”
思柔聽到那男人輕蔑的笑道:“張三,你慢慢享用。這畢竟是上官小心對你的疼愛。我先退下去了?!?p> 思柔能聽到男人快步走了出去,關上房門的聲音。房間里又恢復了以為的安靜。
男人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說道:小美人,我知道你醒了,睜開眼睛吧!”
見自己已被對方看破。思柔毫不遮掩的睜開了冷冽的眸子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的樣子和思柔想的如同一轍。
雖然身影高大,但是皮膚黝黑,長相卻極為猥瑣。一副細長眼睛卻如毒蛇一樣打量著她。
細長幽深的眼睛卻透露出算計。嘴巴上的那顆痣,卻讓思柔覺得極為不舒服。
這種長相估記放在大街上,都不會讓人多看兩眼。這個上官蓮華對自己可真是恨之入骨。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最好放了我,否則南柳兩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雖然嘴上這么說,思柔在運行體內(nèi)靈氣,希望可以沖開體內(nèi)的藥性。
奈何她現(xiàn)在不但沒有沖開藥性,反而覺得丹田之處隱隱作痛。
張三雖然不是異人,但是也算是會些拳腳功夫。怎么會看不出她此時的異樣了。
張三邪惡又猥瑣的笑道:“尚小姐,你別再浪費靈氣了,這是專門對付你們異人的藥劑,你強行沖開只會讓你經(jīng)脈受損的,所以別白費力氣了?!?p> “南風瑾柳上元又如何。我要的就是你,我就是沖他們的名聲而來,外面的記者,已經(jīng)準備就緒,就等咱們倆的大片了,明天一定會震驚京都的。
說罷,他還拍了拍思柔的臉頰。思柔只能嫌棄的瞪著他。
“沒想到我張三混跡街頭多年還能玩到這么正的女人,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說著,他那滿臉胡扎的嘴就要湊近她的臉龐,忽然一陣亮光閃起,不知何時,南風瑾已經(jīng)來到了她的面前。而男人已經(jīng)被柳上元一掌擊暈了過去。
見到此時此刻,南風瑾不免怒火中燒,脫掉外套把思柔裹在里面。
而初源抱著上官蓮華隨手一丟將她丟在了床上。此時的思柔覺得身上稍微有點力氣了。脖子似乎能轉動了起來。
“南風老師,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彪S后,只見初源在他們二人的嘴角塞入丹藥,咽了下去。
隨后,房門在一群記者雙目呆滯的拿著相機。
思柔看著眼前的這些人,不免覺得背后發(fā)寒,如果不是南風老師及時趕到恐怕,今天晚上兇多吉少。
只是他們的神情,顯然是被迷了心智,她瞥了南風瑾一眼,知道這些人現(xiàn)在只聽命與他。
他淡淡道:“京都小痞子想三和上管家小姐的好事,讓我們只曉,豈不很可惜?!?p> 南風瑾抱起思柔和柳上元消失在豪宅內(nèi),而房內(nèi)已經(jīng)響起男女之間臉紅心跳的聲音。
“南風老師,那個是什么藥?”
“你還小,以后再跟你說?!蹦巷L瑾一席話,思柔便已經(jīng)明白幾分。
“這個是什么藥劑,竟然如此厲害?!彼既岵唤行┖笈?,雖然已經(jīng)吃過解毒丹,但還是覺得身體麻麻的。
“我說丫頭,你現(xiàn)在是得罪了不少人了,再次一定要小心了。”
“這個藥是上官家私下研發(fā)的藥劑,她們就是對付專門不聽話的異人,這個上官老頭,我看是活膩了?!?p> “這種要是讓他們大量生產(chǎn),那不亂套了?還好,剛才我們的帶上官蓮華過來的時候,在她房間搜出來的。”
聽了柳上元的話,思柔點了點頭。而南風瑾一個電話,那頭的初源立馬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