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蔣半夜起來上廁所又一次將張艷華從恐懼邊緣給拉了回來。張艷華不安的看著周圍,空空如也。
而丈夫此時正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兒子也在自己身邊熟睡,一切在正常不過。張艷華此時有些精神崩潰的說道:“老公,這房子真的不干凈,有鬼?”
一只紅衣女鬼,她的頭發(fā)比瀑布還長,眼睛凸凸的瞪著我,她還說這里是她的床?讓我們走。
小蔣則是半信半疑的看著自己的老婆,畢竟她現(xiàn)在的模樣真的很像一個精神病患者。
第二天,張艷華回老家處理事情。家里就留下小蔣和兒子樂樂。小蔣帶著做完生意的兒子回來了家,兩人直接進了電梯,待兩人走出電梯門的時候,兒子樂樂突然說了一句“阿姨,再見!”
小蔣狐疑的看著兒子,又看了一眼即將關(guān)上門的電梯問道:“樂樂,你在跟誰說話。”
樂樂指了指電梯回道:“里面剛才有個穿紅衣服的阿姨,你沒看見么?”
此話一出,小蔣立即覺得渾身發(fā)冷,抱起了兒子就往房間里走。然后重重的關(guān)上門了,反鎖了起來。
吃完飯的時候卻見兒子一直往樓下看。叫了他幾遍,這孩子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小蔣扯下圍裙有些怒意的問道:“樂樂,吃飯了?你在看什么了?”
樂樂還是不說話,也不理他。又開始自己在那里傻笑起來,只是笑聲木訥又詭異。小蔣又是一驚,這聲音不是樂樂的聲音。
他撞著膽子往樓下看了一眼,只見樓下有幾個老太太在燒著紙錢。而老太太的身邊赫然站著一個身穿紅衣服的女人,她的頭一般八十度的轉(zhuǎn)彎,她正咧著嘴沖他森冷的笑。
小蔣嚇得差點摔到在地,心臟快從嗓子眼蹦了出來。而此時的樂樂卻忽然停住了笑聲,木訥的喊道:“媽媽!媽媽!”
隨即一躍而下,小蔣連忙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樂樂的胳膊,可是他感覺有人正在扯著樂樂的身體,而此時的樂樂眼睛已經(jīng)變成了白色。
不管怎么樣?那是他的兒子,小蔣用盡渾身的力量才將樂樂拉了上來,可是之前活潑開朗的樂樂,卻開始變得沉默寡言起來。
“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了,房東不肯退我們房租!孩子現(xiàn)在又變成這樣?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說著,張艷華開始掩面哭泣了起來,而她的丈夫也是一臉愁容,但還是拍了拍她的后背,而樂樂卻對媽媽的傷心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這倒讓思柔有些奇怪,她有些同情的看著面前的一家三口說道:“張阿姨,還麻煩你帶我們?nèi)ツ欠孔永锟纯???p> 張艷華停止了哭聲,但是略帶為難的說道:“小姑娘,我們!我們沒有多少錢給你的?”
思柔笑了笑,她怎會不知,只是說道:“我不收錢!我免費幫你們,你看行么?”
這?夫妻倆顯然有些吃驚,張艷華則是跪了下來,以表自己的誠意。思柔趕緊將她扶了起來,打趣道:“張阿姨,你不必這樣,再說了,我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了!”
“你行的!你一定行的!”張艷華擦干眼淚,帶著他們二人去了他們所住的新業(yè)小區(qū)。
一切準備就緒,思柔拿著那個純黑色的手機,附在南風瑾耳朵上說道:“南風老師,我要直播了,你悠著點?!?p> 南風瑾嘴角上揚,握緊了她的手,小聲提醒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會注意身份,對你,我就不會悠著點了。”
短短一句話,便可撩動少女的心弦。思柔只覺得不知不覺當中。她的臉又悄無聲息的紅了起來。
南風瑾在前方開車,而思柔坐在副駕駛。張艷華一家則坐在后座。思柔悄悄的把設(shè)備打開,開始了直播。
在張艷華的指導(dǎo)下,幾人已經(jīng)來到了這個新業(yè)小區(qū)。只是大晚上的,這里上起了大霧,而整個新業(yè)小區(qū)則是處在霧色之中,更讓思柔驚訝的是小區(qū)周圍長滿了雜草,遠遠望去,跟個鬼樓似的,昏暗的燈光顯的更加詭異。
張艷華一家在前方領(lǐng)著路,保安只是淡淡的跟他們打著招呼,卻把目光投向思柔。思柔明顯的發(fā)現(xiàn)了詭異,這個保安全身上下透露著死氣,再看他的眼睛,灰白的臉上白色眼仁格外的凸出,正沖她詭異的笑。
兩人對視一眼,沒有說話,默默的跟了進去。再看樓下的大爺大媽,一個個都都直勾勾的看著他們,表情木訥僵硬。
從他們進門再到這里,竟然沒有一個活人,都是死人。而這三個月張艷華他們都是跟鬼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