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蔓煙重新來到太后的慈寧宮,見王上端坐在主位,太后坐在主位旁,李瑾玉站在大廳中央。
“昭華拜見王上、太后?!彼麩熜卸Y。
“王妹快起來,新婚生活過得可好?”王上笑問道。
“謝王上關心,一切很好?!彼麩煹椭^答道。
“王妹嫁為人妻后,反倒更羞澀了?!蓖跎限揶淼溃霸趺床惶痤^說話呀?”
水蔓煙猶豫了一下,抬起了頭。
王上看著抬起頭的水蔓煙,那眼神熟悉又陌生,“王妹變化不少。”
“這都要感謝王上您的恩賜?!彼麩熚⑿φf道。
水均笛卻感覺那微笑背后隱藏著危險,“王妹不如在宮里多呆幾日,正好陪太后說說話?!?p> “謝謝王上的挽留,可是新婚燕爾,我對夫君甚是舍不得,有時間我定會再來看望的,另有一事相求?!?p> “何事?”
“今日宮中偶遇二位小妹,便接她們去了昭陽宮居住,此舉還未取得王上恩準,所以請求王上讓二位小妹住在昭陽宮。太后如果乏了,也可召二位小妹說話相伴。此舉也會彰顯王上的仁慈,都城百姓一定會為這樣的君主額手相慶的。兩位小妹年齡小,也會對王上感恩戴德?!?p> 水均笛思量了一下;“前些日子事情繁多,倒忘了兩位小妹沒有照顧。昭華能夠體貼心意,甚好?!?p> “那我先替兩位小妹謝謝王上的大德,今日身子有些累了,請允許我先告退了?!?p> “既然如此,那孤也不好再挽留了?!?p> 看到水蔓煙和李瑾玉離開,王上疑慮的離開的太后寢宮。小精見計劃已經完成了一半,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水均笛剛回議政殿,便召李延年進宮。
“你有沒有發(fā)現昭華不一樣了?”水均笛未等李延年坐穩(wěn),破口便問。
“依老臣所見,昭華公主和以往并無不同。”李延年莫名其妙,仍老實答道。
“難道是孤的錯覺,你回府后仔細觀察一下?!彼颜f道。
“老臣遵命”李延年恭敬的回答道。
“希望是孤多心了,你先下去吧?!彼颜f道。
李延年剛走,小精端著一個碧瓷碗進來?!巴跎?,奴婢熬了蓮子羹,嘗嘗吧?!?p> 水均笛抬頭,今日小精穿了一件粉紅的宮衣,身材凹凸有致?!肮麓_實餓了。”水均笛一把攬過小精。
“王上,被別人看見了就不好了。”小精手卻摸向水均笛的胸膛,吐氣如蘭在水均笛的耳畔呢喃,“小精只是有事相求,此事辦成,外面定會稱贊王上的孝心?!?p> “何事?”水均笛問道。
“太后最近思念王姬甚之,每次神思疲倦,小精有一個方法,只是小精愚笨,王上你素來英明,所以暫且想提出來,讓王上您看看是否可行?”小精虔誠的望著水均笛。
“有何辦法,說出來無妨?!?p> “若果我說的不對,還請王上責罰?!毙【嗌砉蛟谒雅赃?。
“什么時候學的如此腔調,你知道孤不喜歡這種拐外抹角。”水均笛捏住小精的下巴,不喜的說道。
“小精錯了,不知王上知道桃代李僵的方法嗎,宮里還有兩位小王姬,如果能陪伴太后,想來可以緩解太后的思念之情。”
“這就是你想的辦法?”水均笛手上用力,小精忍不住吃疼哼了一聲。
“小精錯了,還請王上責罰。”小精不敢動,從坐姿變成了跪姿。
水均笛松了手,復又躺回床上,今日昭華公主怎么突然對兩位王姬如此上心,不急不緩的說道:“其實也無不可,你仔細安排吧。”
小精小心抬起頭,看著水均笛略帶陰鷙的眼神,“奴婢領命”退后了幾步,轉過身,正準備起來穿好衣服離開,水均笛臉上卻是冰冷,現在天下,女人自己都有了,可是鐵京的二王子就像一把利劍懸在自己的脖子上。等他坐穩(wěn)王位,他要像征服跪著的女人一樣征服西渝,讓鐵京的人跪在自己的面前,磕頭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