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寶箱也看臉的
“才出村口你就喊累了?”林澤回頭看著賴在地上不走的女人。
“豆豆……豆豆姑娘。”急急的聲音順著一陣風(fēng)吹過來。
是劉歡,他來干什么?
宗豆豆疑惑的看著眼前滿頭大汗的男人:“你來做什么?”
男人被問得一愣,隨即說道:“給?!?p> 傅懷生看了一眼那微紅的耳朵冷哼一聲。
宗豆豆卻瞧著對方滿臉都通紅,“這是什么,看你累得?”
說的人沒心思,聽的人卻上了心,眼神閃躲的看了她一眼才開口解釋:“娘說給豆豆姑娘拿來嘗嘗鮮,都是農(nóng)家特產(chǎn),還希望你不要嫌棄才好?!?p> 宗豆豆愣愣的接過來:“他們沒有?”
“恩?”劉歡怔了一會(huì),略顯尷尬,隨后歉意的道:“有的,有的?!?p> 他也不說他忘記說了,就趕緊將另外兩袋遞給他們。
“林公子,傅大夫,還請不要嫌棄。”
此刻說話人全然沒了剛才的羞赧。
男人冷冷一笑:這是看上她了?可惜了……可惜了……
劉歡見他不接,被他看得有些心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我來,他從來不自己拿東西?!绷譂尚χ舆^來。
摸了一把汗:傅懷生又發(fā)什么瘋。
那一雙眼睛恨不得將人家吞了。
宗豆豆心思不在吃上,現(xiàn)在只想摸寶箱傍身,這飛毛腿也不能天天用啊,一天用了兩次就累得腰酸背痛。
昨日就因?yàn)橛昧藘纱物w毛腿,結(jié)果晚上頂著黑眼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大清早又要伺候兩少爺。
苦逼!苦逼!
不過那兩位也好不到哪里去,瞧那黑眼圈比她的還大,怪不得這次沒有取笑她,感情自己也有。
直勾勾盯了半晌也沒見劉歡身上有任何閃光的東西。
她開始打量劉歡,頓時(shí)明白了為什么沒有寶箱可摸了。
這憨厚的漢子是沒被寶箱看上,長期打獵黑黝黝的,鼻子一般,眼睛一般,其它嘛也一般,除了那隆起的胸肌隔著衣服都隱約能感覺到。
滋滋,可惜了,寶箱也看臉!
漢子黑臉一紅,看了看女子審視的目光,趕緊的站直了身子。
“行了,你別站著了,趕緊回去吧!”
說完,她率先拎著東西搖搖擺擺的走了。
才走幾步,又聽到身后傳來劉歡的聲音。
“我考慮清楚了,豆豆姑娘說得極對?!?p> 她也不轉(zhuǎn)身:這人有病吧!
“要他自己覺得才行?!彼?,卻不知道身旁的兩位男人悄悄的笑了笑。
“看來豆豆是真沒看出來。”林澤歪著頭好笑的說道。
“沒看出來也不打緊,對了你不是喊累了?”
傅懷生那略帶性感的聲音一問,她頓時(shí)有些發(fā)顫,心尖兒發(fā)顫:媽呀,太MAN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男人溫柔起來就沒女人什么事兒了。
又性感有酥。
啊呸!又垂涎人美貌了。
“我不累了,瞧,馬上就可以坐馬車了不是?”她笑笑兩個(gè)梨渦就隱隱約約。
男人喉頭悄悄動(dòng)了動(dòng),吞了吞口水,撇過頭去。
“那快點(diǎn)?!?p> 等幾步奔過去,一片狼藉,馬車?yán)锸裁匆矝]有了,連那茶桌,那昂貴的茶壺,那墊子都給人扒拉走了。
她不禁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問道:“這是遭打擊了?車夫也不在了?”
“這什么情況?”林澤簡直要瘋掉了。
她蹲下身,眼睛一閃:“這馬車輪子都給掰走了?”
“誰這么缺德?!?p> 遠(yuǎn)遠(yuǎn)的,卻走過來一道艷麗的風(fēng)景,細(xì)腰不易察覺的扭了過來。
等看清楚來人,女子臉色頓時(shí)一垮。
“你來干什么?”
“我如果不行?”花小小花枝亂顫。
一雙眼睛喲,沒見過男人似的。
她笑笑:“小小哦,別瞎逛,哪個(gè)姑娘家家的成天往外跑,也不……”她上下一頓看。
花小小氣得胸脯上下抖動(dòng),好不容易才緩和了過來,立即換上一副溫柔的模樣。
“豆豆姐不是也往外跑?”
懟人,她還沒輸過,認(rèn)輸,那是絕逼不可能的。
見她笑得詭異,“小小和我哪兒能一樣,看見沒,我不僅長得安全,身邊這兩位?!?p> 花小小見她下一秒用蘭花指指了指傅大夫和林公子繼續(xù)說道。
“他們可以保護(hù)我?!?p> 花小小卻一副你還需要保護(hù)的眼神看著她。
“我是長得安全,可你不安全,又沒人保護(hù),還是別瞎逛了,你爹欠人家的銀錢都還清了嗎?”
花小小身子一僵,神色難看,說不出話來。
宗豆豆這是存心要她難堪吧?
宗豆豆擋在傅懷生前面,禮貌一笑:“傅大夫跟我關(guān)系很好的,不過別誤會(huì),是合作關(guān)系,他即將成為我徒弟?!?p> 這話蒙誰誰也不能信呀!
“噗嗤”一聲笑,清脆的聲音傳開,蕩漾在空氣中,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宗豆豆捂住嘴巴:“小小,你這樣笑太丑了?!?p> 被說丑的花小小不明所以:她明明很注意形象的。
宗豆豆瞧她拿眼偷偷看向她身后,她趕緊往前一步。
“行了,沒事就回去,左右你是要嫁人的,這樣出來亂跑,人不免背后說你輕浮?!?p> “輕浮?”花小小臉色一變,立即煞白。
傅懷生不為所動(dòng),林澤可是看得過癮,這個(gè)宗豆豆說話真嗆人。
“別看了,眼睛瞪那么大也沒用,我和你不同,我是愛嫁不嫁的?!?p> 花小小沒明白,滿臉狐疑,可對方卻不再理會(huì)她。
仿佛她此刻就就多余的存在。
他們自顧自的看馬車,花小小知道車夫跑了,就算她知道,也不可能說出來。
站在身后,花小小企圖開口。
“傅大夫……傅大夫。”
叫了幾聲也沒人理會(huì)她。
宗豆豆眼底滿是嫌棄,仿佛蒼蠅飛過一樣,凈是些吃屎粑粑的飛蟲,陰魂不散。
拍了一拍:“啥也沒有,我們怎么回去?!?p> “走回去?!?p> “啊……我不行啊,我累得走不動(dòng)了?!?p> 傅懷生:“你昨日不是挺快的?”
“就是太快了,今日便不行了,林澤?!?p> 她突然一喊,林澤看著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怎么了?”
“是朋友就背我,好伐?”她眼睛眨呀眨,語氣都變了幾分。
“我……”林澤語塞。
花小小瞪大眼睛看著她是死皮賴臉下巴都要掉了。
“男女有別”傅懷生一說,林澤怔怔的不敢動(dòng)。
“來吧”林澤蹲下,卻被拉了起來。
“我來,你不行,太累了。”傅懷生推開林澤。
林澤感動(dòng):“……”又覺得哪里不對?不是說男女有別?
這是替他著想?
花小?。骸案怠?p> 還沒說完,就見宗豆豆毫不扭捏的爬在了傅大夫背上,得意洋洋的沖她笑道。
“快回去吧,別被賭坊的人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