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嘯天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坐在床上像有虱子咬一樣,抓耳撓腮的。
君輕顏只用了五分鐘沖了個澡,穿著吊帶睡衣,一身水汽,仿若芙蓉出水,艷而不俗,妖而不媚,仿若清冷的荷花,讓人移不開眼。
“砰砰砰……”云嘯天心跳如鼓,全身肌肉都在顫抖,他下意識的抓緊了床單,雙眼貪戀又大膽的看著君輕顏一步步靠近。
“呼呼~”君輕顏走到床邊,清晰的聽見云嘯天粗重的呼吸聲。
“輕顏……”云嘯天不停的咽口水,聲音都帶著炙熱的呼吸。
“怎么了?”君輕顏上了床,伸手抱著云嘯天的脖子,身上的清香讓云嘯天神清氣爽。
“輕顏你……你要干什么?”云嘯天緊張的語無倫次。
君輕顏目光如炬的看著云嘯天,面色紅潤,吐氣如蘭。
“我想與你更親近些,你是不是就不那么怕我了?”君輕顏伸手撫摸著云嘯天的臉蛋,柔聲細語。
云嘯天眨巴眼睛,眼里閃爍著光芒“輕顏,我不怕你,是你做的那些事情,讓我有所顧忌!”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君輕顏輕聲問他。
“我希望你不要再傷害他們,不要再威脅我,希望我們能夠站在同等的位置,而不是我處于弱勢!”
“呵!”君輕顏笑了笑。
“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說一次,我從來沒有主動找過他們的麻煩!”
“輕顏,其實我很喜歡你的,但是你總是這樣逼迫,讓我感覺我只是你養(yǎng)的一只寵物,我抓不住你,我很害怕!”云嘯天傾吐心聲。
“那你以后任何事情都不要瞞著我,我也會對你毫無隱瞞!”君輕顏清亮的眸子像一顆耀眼的太陽,讓云嘯天有種被灼傷的錯覺。
他怎么能對君輕顏坦白呢?
他與康悅之間的那些話,他如何向君輕顏坦白?
“輕顏,那你實話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把你簽了離婚協議書的事情曝光給媒體?你不是在變相的嘲笑我,讓我更加不堪嗎?”云嘯天轉移了話題,化被動為主動。
“是誰讓你來質問我的?”君輕顏伸手撫摸著云嘯天細嫩的脖子,讓云嘯天脊背發(fā)涼,頭皮發(fā)麻。
“輕顏……這件事情只有我們知道,如果不是你說的,難道是我說的嗎?我怎么可能讓自己成為笑話!”云嘯天暗戳戳的離君輕顏遠了一點。
君輕顏隨即靠在床頭上,垂眸思索。
“我費盡心思與你結婚,如果不是你非要離婚,我又怎會輕言放棄?我又怎會親自告知媒體,這也是在打我的臉!”君輕顏這一番話,一琢磨,也有道理。
“輕顏,不是你,也不是我,那是誰?”云嘯天納悶。
“不用糾結是誰,只要我們好好的在一起,無懼任何風雨,我會替你遮擋!”君輕顏說著主動靠近云嘯天,主動親吻他。
“!”云嘯天矜持了許久,忍耐許久的定力,終于崩塌瓦解。
云嘯天將君輕顏壓倒,用力啃噬,仿佛要將她吞入腹中。
君輕顏感覺呼吸困難,有些疼痛,她盡力配合云嘯天。
……
一夜風流后,睜開眼睛,神清氣爽,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云嘯天抱著被子笑的像個傻子。
如今他與君輕顏已經合二為一,他要努力的做個配得上她的男人!
云嘯天爬起來,快速了洗漱,換衣服,跑下樓梯卻沒有找到君輕顏的人。
餐桌上放著一張紙條“有事去外地了,你好好工作,等我回來!”
“不是吧!昨天才那么親密,今天就分離了!”云嘯天噘著嘴嘟囔著。
“云少起床了,小姐讓我給你準備了早餐,稍等!”保姆提著大包小包蔬菜進了廚房。
“你是君輕顏找來的保姆?”云嘯天站在廚房門口。
“我伺候了小姐很久,云少放心吧!”保姆看起來快六十歲了,走路很利索,說話中氣很足,體能很好。
“哦,那她去哪兒了?”云嘯天也只是隨口一問。
他有一種被人嫖了的錯覺,一覺醒來,獨留他一人孤獨的回味!
“小姐去工作了,晚上就能回來,小姐還吩咐了我今天晚上要準備燭光晚餐,說是云少喜歡這個些浪漫的事情……”保姆倒是和藹可親,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
“我知道了!”云嘯天轉身去了飯廳,吃了早餐就去上班。
然而他一走進蛋糕店就感覺員工們都偷偷的看向他,議論紛紛。
他是總經理,也不好去問員工,隨即把劉副經理叫去了辦公室。
劉副經理直接把報紙放在了云嘯天面前,報紙頭版登著他抱著君輕顏倒在草地上的照片。
標題則是:君小姐為了挽回婚姻,跳樓威脅云嘯天!
“這誰拍的照片?誰起的標題?他們活膩了嗎?”云嘯天氣的拍桌子。
“君總臨時出差了,所以現在只能您來處理這件事情!”劉副經理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要見見這個記者!”云嘯天抓起報紙撕碎了,扔進垃圾桶。
“您去見他,然后會說什么呢?”劉副經理問云嘯天。
“當然要澄清事實啊,輕顏她沒有跳樓威脅我,我們很恩愛的!”云嘯天氣急敗壞的吼道。
“沒有任何說服力,反而顯得您很急切的討好君總,欲蓋彌彰!”劉副經理搖搖頭說道。
“那你說怎么辦?”云嘯天真想罵娘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您親自去見葉小姐,讓她不再起訴君總,這樣一來,才顯得君總比葉小姐重要?!?p> “!”云嘯天聞言愣住了,后退一步跌坐在椅子上。
繞來繞去,終究繞不開葉蘭。
“我會去見葉蘭!”云嘯天不想再去懷疑君輕顏,他與君輕顏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君輕顏是真的太喜歡他了,他不能一味的去質疑她。
葉蘭已經出院回家了,云嘯天提著慰問品站在別墅外面猶豫不決。
“云先生,小姐請你進去?!比~家的傭人出來了。
云嘯天進了大廳,空無一人,一路走到葉蘭臥房門前,都沒有遇見葉家父母。
“嘯天哥哥!”葉蘭氣色好了很多,似乎那天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
“葉蘭!”云嘯天把東西放在茶幾上,一臉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