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欠突然停下了腳步,風似綃也停下了腳步。巡視了一圈,這鎮(zhèn)子的詭異似乎是他們自己先認為的詭異,而這一切的背后似乎有人在引導(dǎo)他們!
聞欠和風似綃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眼里都帶著一絲厭惡。
“那盒子是不是還在你身上?給我!”聞欠伸手問道。
“不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風似綃拒絕聞欠的請求。
“你可知這里面是何物,那是舍利子!住持早就圓寂了,這里面裝的便是宣明大師的舍利子!”聞欠道。
“這盒子不輕不重,正好是一塊巴掌大的石子重量?!?p> “給我!”
“不給,有本事你來搶?。 ?p> 暗處的人似乎在嘲笑兩個人的無知:“居然把地魂骨認成是舍利子,真是夠蠢的!”
舍利子固然難得,可是地魂骨更加難得。
“咻”的一聲過后,兩道身影出現(xiàn)了。
“哦,原來這東西叫地魂骨??!名字也不怎么樣呢~”風似綃若有頓悟地說著。
那僧服和尚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突然憑空出現(xiàn)了。
這是雷影步和孤雁行?這兩門失傳已久的絕學(xué)居然同時出現(xiàn)在兩個年輕人的身上。聽說雷影步和孤雁行歷代都沒有同時出現(xiàn)的現(xiàn)象,而如今卻是出了兩個!
踏雷如下,疾而無影,這便是雷影步。風過孤雁,輕鴻過羽,所行之處悄無聲息。
“明明不是個和尚,剃了也沒見會稍稍好看一些?!憋L似綃嘲諷道,那副模樣慵懶而又睥睨天下。
“施主,老衲不明白您在說什么?!蹦呛蜕惺殖址鹬闊o辜地說著。
老衲?
“也是,凡人怎么可能理解仙女的話呢?!?p> “你為什么跟著我們?”聞欠直接切入了主題。
“阿彌陀佛,老衲只是經(jīng)過這里?!焙蜕姓f著,眼睛卻掃了一遍風似綃的身上。
“看來大師很是喜歡這地魂骨呢,不知是何材質(zhì)呢?”風似綃故意說道。
“施主說笑了?!焙蜕羞€是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既是如此,我也不同你說笑了?!绷鑵柕恼骑L席卷而來。
只見那和尚輕輕松松就躲了過去,似乎在原地沒有動過一般,可見其內(nèi)功深厚!
早點打完早點睡覺,她都有些困了,夜行真是她美色下降的毒刃!
聞欠似乎不打算出手,這和尚和太赴的功力不相上下,風似綃就敗在了太赴的手中一次。
聞欠還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風似綃被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無奈之下她朝聞欠吐了口唾沫。
“風!似!綃!”聞欠再也忍不住了,越過了那和尚的幽龍爪手,追了風似綃上去。
那和尚也停止了戰(zhàn)斗。
就算加上聞欠,他們二人只怕是只能打成平手吧。
聞欠似乎像是在配合著風似綃。這下捅大發(fā)了,這和尚練的什么功夫,竟是如此厲害?
他們的武功已經(jīng)是同輩之最了,若不是輩分壓制,他們今后的成就不會輸給當代任何一代大師。
那和尚看起來也有五十多歲了,都那么老了,還要這地魂骨作何?陪葬嗎?
“這實在是太危險了!”風似綃打了個哈欠道。
“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嗎?”
風似綃有些疑惑,發(fā)現(xiàn)什么?
“當納虛功法修煉到第七層的你還是被我?guī)熓宕驍×?,可是那和尚的實力和我?guī)熓宀畈涣硕嗌?,你還能過上幾招,甚至是躲過他的攻擊?!甭勄伏c醒道。
想想也是,可這是為什么?
“當一個人內(nèi)功到了一定程度上很難突破,而這時若是遇到強敵,只能以技取勝。你的內(nèi)功固然強大,武學(xué)天賦也強,想必清光探海你也學(xué)會了,可是除了他人之技,你自己的技呢?”
“我自己的技?”風似綃有些不太明白,她還能自創(chuàng)出絕技不成?
自創(chuàng)?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里產(chǎn)生了。
趁著風似綃冥想時刻,聞欠卻十分嫌棄地握了一把地上的塵土朝著風似綃揚了過去。
誰知風似綃因為細沙迷了眼,胡亂惡犬撲人居然撲倒了聞欠。
“偽君子!”風似綃響亮的一巴掌呼了過去。
“狗男人!”風似綃又打算扇一巴掌過去沒想到被聞欠制住了。
“你真應(yīng)該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
風似綃眼睛生疼,還流出了淚水,她保證真不是難過,沙子磕到她的淚腺了,真是個美麗的誤會。。
聞欠看她這楚楚可憐的樣子,有些動容了。
聞欠微微起身,仔細地吹著她的眼睛。這樣舒服多了。
聞欠想要起身,風似綃卻似乎碰到了什么東西,然后隨手又是給了聞欠一巴掌。聞欠自己都懵了。
“活該,誰讓你拿沙子揚我。”風似綃這才從聞欠的身上起來。
“是你吐臟我在先!”
“明明你可以躲的啊!”
“那你也可以躲的啊。”
忽然想到了什么,風似綃瞇著眼睛怒道:“你分明是故意迎上來的,兩巴掌你就該受著?!?p> 聞欠不語,隨后說了一句:“我只是弱小無助,受不得你蠻橫無理,你說什么便是了?!?p> “偽君子,在我面前你裝什么裝!”風似綃實在是困了,倒地便睡。
聞欠……
北疆的秋風是帶了刀子的。聞欠十分嫌棄地看著地上的風似綃一眼,很是無奈地抱起了她。
不得不說這家伙不咄咄逼人的樣子,真有點歲月靜好的感覺。
“真是個,麻煩的家伙?!?p> 第二天,風似綃翻了個身子,發(fā)現(xiàn)好像哪里不對勁。
她是怎么回來的?她沒想到她居然還會夢游,著實是有趣得緊??!風似綃這般想著。
聞欠慢條斯理地吃著東西,萬類歸整理著自己的冊子。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被東面起的風沙擋住了。
聞欠的眼便隱隱約約有些淡黑的痕跡。
風似綃一見到聞欠吃著東西,見他那一副像極了修煉魔功的仙人,不由得笑出了聲:“哈哈哈!偽君子你這是走火入魔了還是虧心事做多了厲鬼索命?”
聞欠沒有看她,故作深沉地說著:“昨晚風姑娘不是也在嗎?”
要不是為了幫她清理沙子,他用的著那么費勁嗎?不過風似綃說的也沒錯,誰讓他揚沙子過去,他也可以朝她吐一口唾沫。
“啊,什么什么?你們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嗎?”萬類歸來之時剛好聽說聞欠說的話,萬類歸倒是十分有興趣一些江湖兒女情韻一二事。
而聞欠不語,繼續(xù)吃東西,風似綃沉思著聞欠昨夜的話。好像她真的沒有自己的技,納虛功法再強大,就算有人真的修煉到了共塵那一步,沒有技也難以對抗強者。歸根結(jié)底,納虛功法終究是內(nèi)功心法,而無外技。
聽說,還真有人修煉到了共塵的地步,卻在臨門一腳之時退了回來,也不知是被何事所牽絆。
凝虛,合神,升骨,降魂,掌運,貫虛,沖神,肯咎,共塵。每一層都需要強大的感悟力方可悟透。凝虛為氣,氣凌合神。升骨為絕,降魂以流。掌運順之,慣虛迎逆。沖神為刃,肯咎處之。昔與共塵,折天之怒。
可見共塵的力量是多么強大了。
不多時,一個笑意吟吟的女子出現(xiàn)了。
該女子生得閉月羞花,人也是一副嬌羞模樣。
“七師兄!”這一聲嬌媚之中含了不少嬌澀。
太息派唯一的女弟子,太赴之女新姚,愛慕聞欠。
聞欠卻是一視同仁的樣子。
新姚一上來便挽上了聞欠的手臂,聞欠卻推開了。
“師妹,男女授受不親,這般做有損你女兒家的名節(jié)。”聞欠一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模樣勸說道。
“我不嘛,師兄娶我可好?”新姚微紅著面頰說道。
聞欠反手作勢去觸碰新姚的額頭,還沒碰到,只是讓人輕微地感覺到,便收了回來。
“你看看你,又說胡話了?!?p> 風似綃忍著笑,她就是覺得這一幕很搞笑,睜著眼睛說瞎話能不搞笑嗎。
“對了,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聞欠問道。
“師兄,爹爹說你在沙旦城,我找不到你,后來遇見了一個滿身是酒的老頭兒,他說你往這個方向來的,前幾天我又遇見了一個商人,我跟他描述了你的容貌,他便告訴我了,師兄,你說我的運氣是不是賊好?”新姚笑著問道,嬌容上一臉期待。
這運氣,的確挺好的……
畢竟是逢賭必贏的??!
這會兒,新姚看見了一旁的風似綃,不由得有些警惕了起來,問:“你是何人?”
“臉上寫著美貌二字的人能是壞人嗎?”風似綃反問道。
“你長得,也就,也就一般般吧?!毙乱Ω静桓铱达L似綃那張絕美動人的臉。
“可你害羞了。”風似綃一點兒情面也不留下,甚至還帶了一些調(diào)戲的味道。
聞欠趁著喝茶的空隙,在茶杯之下勾起了一道賞心悅目的笑。
“新姚,該回去了,若你出了事,我沒法很師叔交待?!甭勄愤€是一派云淡風輕,直到了一種漠然的態(tài)度漸漸露了出來。
新姚面色漸漸不佳,竟是突然咳嗽了起來:“咳咳,大師兄,我知道你擔心我的身體,沒事的,新姚絕不會拖你后腿!”
沉寂了一夜的孔洞明寺,響起了鐘聲和念佛的聲音。循著鐘聲而去,便是一座古樸的鐘樓,也是唯一一個木頭建筑物。
“我說偽君子,你就收下人家姑娘吧,好歹人千里跋涉過來找你,可見其情深義重!”
聞欠白了風似綃一眼,似乎是責怪她多管閑事。
“你若是跟著,我怕會分心。”聞欠溫和地說道。
新姚卻覺得這句話似乎不是在對著她說道一般,眼眸漸漸暗了下來。
這句像極了曖昧的話卻讓人覺得無比疏遠。聞欠向來是會把握分寸的,他與人相處的分寸讓人討厭不起來,可是總圍繞著淡漠疏離的感覺,讓人可望不可及。
有時他就像散霰天光,明明看得見那等華景卻握不到他的存在。
這時,來了一個小和尚……
臨江哪個仙
閉關(guān)幾天磨練一下本事。收藏量和閱讀量上,便是我的水平還沒有達到及格線,就得坐得起冷板凳!看我的小說,愛看就看,不愛看就別看,我希望我的讀者是因為小說本身內(nèi)容情節(jié)才看,如果不是請另擇他書,別帶任何個人情感和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