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游心情不好,喝的有點多,秦南星把他送到了家門口眼看著吳媽把他扶了回去才回了衙門。
陵游迷迷糊糊的就只知道自己在往他和白蘇的臥房走,也沒有想太多,等回到屋里,熟悉的香味撲鼻而來,他徑直就往床榻過去了。
而吳媽,露出了個一切盡在掌握的笑容就把門關(guān)了,等陵游睡著了再把他挪去吳媛媛屋里,把主仆倆挪到床上。
陵游走的搖搖晃晃,一邊走一邊解衣服,結(jié)果不小心踩到衣服直接趴倒在了床前,他也不知道疼,憨憨的道:“娘子,今天感覺還好嗎?我今天喝的有點多,去睡小榻,你早些休息?!?p> 說完,掙扎著起來就要往暖閣小榻的方向走,被床上的吳媛媛一把薅住了領(lǐng)子,下床來把他扶到床上,又不敢出聲,只靜靜的給他寬了被解的亂七八糟的外衣。
陵游以為是白蘇在幫他解衣服,一邊摸解衣服人的手,一邊還念叨:“娘子,你沒生氣吧。我以后不喝這么多了。”
吳媛媛都快被酒味熏吐了,強忍不適把他外衣扒拉了之后,陵游咂咂嘴,迷迷糊糊笑了笑,一把拉住她的手給她拉床上,一翻身,壓住了。接下來吳媛媛還以為她要在這里交代了,可陵游一下子睡了過去,死沉死沉的磕在了吳媛媛身上,吳媛媛動不了了,只能喊吳媽進來幫忙。
吳媽看他睡死了,和吳媛媛一起又把人扛回了吳媛媛的屋里。又把裝暈的主仆二人抬回了床上。
一通折騰,而且一點也不溫柔,弄的白蘇痛的差點裝不下去了,而瑛瑛,是真的睡著了,根本沒知覺。
等吳媛媛回屋之后,白蘇才齜牙咧嘴的爬了起來,松了松自己因為保持動作而變得僵硬的肌肉,然后把睡著了的瑛瑛喊了起來。
瑛瑛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們被搬回來的,迷迷瞪瞪的被喊醒就去找她問小切要的一吹倒去了。
一吹倒,就是一種比較厲害的迷煙,一開始白蘇是不相信有這種東西的,乙醚都不會這么快的??设b于瑛瑛說小切之前偷東西都是靠的這個,有時候他吹多了,人連睡三天才醒過來都有。她也只能寄希望于這東西有用了。當(dāng)然,還有一個保險手段就是,襯吳媛媛在廚房“忙”的時候,瑛瑛去在她和吳媽,云雀的水里也加了蒙汗藥,但凡喝水,加上一吹倒,雙保險穩(wěn)了。
云雀早早就睡了,不想摻和這些事。
因為怕陵游喝太多真的失身給吳媛媛,她和瑛瑛兩個披上衣服,一個去吳媛媛屋門口看了看,吳媛媛喝了水已經(jīng)開始在打哈欠了。一個去看吳媽也已經(jīng)喝了水倒下了,瑛瑛給她補了點一吹倒。
然后和白蘇回合,給吳媛媛也吹了一吹倒,真的吳媛媛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人一軟,歪到了床榻邊上。
確認人暈了,白蘇進屋和瑛瑛兩個把吳媛媛拖到了床上,白蘇親自解開了陵游里衣的帶子,露出了他的六塊腹肌,親自送了幾個香吻在他脖子,鎖骨以及不能細描述的一些地方,至于吳媛媛,是由瑛瑛掐的,脖子,身上,腿上,都掐,扣紅了,看起來跟吻痕差不多。
外衣亂七八糟的扔在地上,吳媛媛穿著寢衣趴著,陵游穿著深V寢衣平躺,還由白蘇大方的貢獻了他一條胳膊給吳媛媛枕。
一切都收拾好了,她才和瑛瑛兩個人打著哈欠回了自己屋里準(zhǔn)備一覺睡到天亮再來“捉奸”。
其實她原本可以不怎么麻煩的,奈何她有潔癖,不希望自己老公碰了不該碰的女人,所以麻煩就麻煩一點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雞叫三聲的時候,瑛瑛就已經(jīng)到了吳媛媛的門口:“?。 ?p> 一聲尖叫,打破了黎明的平靜。
陵游就覺得昨天喝太多,頭暈暈的,本來還在好睡,瑛瑛尖叫了一聲他還下意識的看了看外面天色尚早,怕聲音打擾到白蘇休息伸手去捂“白蘇”耳朵??刹唤?jīng)意的一撇,胳膊上睡的人,他嚇得一個激靈,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就差沒尖叫了,看了看周圍,這根本不是他們的臥房,是客房!是吳媛媛的屋子!他都干了什么?!
下一刻,白蘇就踹開了房門,來親眼所見他們倆的“奸情”了。而門打開的時候,門環(huán)上居然掛著陵游的腰帶,難怪瑛瑛要在外頭尖叫了。
沒有說話,白蘇看著眼前的一切,先是震驚,然后是憤怒,最后是失望,她想進屋一步,最后卻還是沒進來,轉(zhuǎn)身決絕的走了。
云雀和吳媽也因為尖叫來了吳媛媛屋子,兩個人明明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還故作驚訝,吵醒了睡在邊上的吳媛媛。
陵游觸電一樣從床上滾到了地上,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而吳媛媛故作委屈的捂著衣服坐了起來,大眼睛一紅,一臉無辜的看著陵游,泫然欲泣:“大人,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什么都沒有……”
是個人都知道這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她脖子那的“吻痕”,陵游不用想都知道昨天晚上他做下了什么荒唐事。趕緊把衣服套了套去追白蘇解釋。
等陵游走了,吳媛媛自己都在那懷疑,昨天晚上真的……了?她挪開身子看了看床單上的一抹鮮紅,那是昨天晚上瑛瑛貢獻的幾滴血,臉一紅,嘴角不自覺的上揚,憑你什么正人君子,溫香軟玉在懷,照樣就范,看樣子她是必定要嫁給陵游的了。
陵游沖到他和白蘇的臥室的時候,白蘇正要關(guān)門,他也顧不得了,伸手就要去阻止白蘇關(guān)門,要不是白蘇反應(yīng)速度快,他的手就被夾住了。
他也顧不得了,強行擠進了屋子里:“娘子,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白蘇非常平靜的坐在床上看著眼前無措的陵游。
陵游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上前坐到了床邊的踏幾上,非常誠懇的看著她:“我真的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相公,你先起來,聽我說件事,但你不能生氣?!卑滋K把他扶了起來坐到了床上,又去門口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在了,才回來。
陵游現(xiàn)在慌的不行,哪里還敢生氣,但又覺得白蘇現(xiàn)在的表情有點不正常,眉頭一皺,道:“娘子想說什么?”
白蘇正模正經(jīng)的看著他:“你確實沒碰她,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p> “你……你瘋了?”陵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本懸在半空的一顆心咚的就落了地,雖然是不是他的問題,但白蘇這樣的安排,他有點生氣了:“你這是什么意思?!”
白蘇把大概的事情同他說了一下,是她先想生米煮成熟飯的,她只是將計就計,既然她一心奔赴死路,那她也不想仁慈了來了一出請君入甕。
陵游嚇得眉毛和汗毛都豎起來了,十分后怕的模樣:“此事為何不提前與我說?剛剛醒過來都快急瘋了。”
白蘇非常自然的撒著謊,一臉愧疚:“我也是下午才知道,你已經(jīng)出去了,我就讓瑛瑛去找了小切拿到了蒙汗藥和一吹倒做了這一切。讓你抱著溫香軟玉一宿,難道不好?”
陵游一把把她拉進了懷里,似乎要將她揉進骨肉里:“我這輩子都不會不想再有這樣的經(jīng)歷了!你以后有什么一定要做的要同我商議,這樣我真的害怕,害怕自己做出傷害你的事情,做出不可原諒的事情。”
白蘇順從的被他緊緊攬在懷里:“我也不會了!一晚上想著你摟著其他女人睡我一宿沒睡好!”
陵游腦子里還是一片混亂:“那接下來怎么辦?”
白蘇從他懷里抬起頭看著他:“吵架!讓她放松警惕。然后你納了她,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想做到什么程度才會收手!”
“你呀!”他努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心到現(xiàn)在都跳的飛快,有點埋怨白蘇道:“我真的太縱著你了!你都無法無天敢算你夫君我了!”
“我,我知道,以后不會了,既然她要玩,我們躲不過,就奉陪到底好了?!闭f罷,為了平息陵游的驚惶,白蘇奉上了一個深吻。她的吻技還是很拙劣,不過對陵游來說確實是一劑良藥。
“娘子,你聽我說!”
卡擦,哐啷……
“你還想說什么!都生米煮成熟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