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身體不好,說面部好,最近更是甚至一覺睡過去沒醒來,這些人體疾病,跟一股氣有關(guān)?
還看不到......這玩笑很好笑嗎?
郝文遠臉色難看起來。
他是給邵逸聞的面子,才勉強答應(yīng)夏軍,結(jié)果夏軍給他說了個縹緲虛無的東西。
郝文遠沒有理會夏軍,轉(zhuǎn)頭看向邵逸聞道:“邵老哥,你介紹的這個小兄弟,可真會說笑話啊?!?p> 他語氣變得不善起來。
邵逸聞表情露出一抹疑惑,但還是開口道:“郝老弟,我?guī)煾覆皇窃谡f笑話,我建議你還是聽一聽吧。”
換成是以前,邵逸聞會覺得夏軍是在吹牛,但不知道為什么,他莫名的選擇相信夏軍。
夏軍追問道:“郝老爺子,你最近有沒有去過不干凈的地方,或者接觸一些不祥之物?”
“沒有?!?p> 郝文遠毫不猶豫地搖頭:“你覺得我上班的地方會是不干凈的地方嗎?”
他臉色沉了下去,目光不善地看著夏軍。
“還是你想說我們皖城的衛(wèi)生廳是個藏污納垢的地方?”
夏軍聞言,眉頭蹙起:“這不應(yīng)該啊,郝老爺子還有沒有去過其他的地方?”
“不用說了,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p> 郝文遠顯然失去了耐心,聽著夏軍一本正經(jīng)地說話,越來越感到離譜。
但邵逸聞都喊對方師父,他也不好說什么。
夏軍不死心,眼前這人畢竟是邵逸聞的朋友,他不想撒手不管:“郝老爺子,你仔細的想想,比如你出去旅游或者......”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郝文遠怒了:“我為國家做事,一身正氣,區(qū)區(qū)邪物也敢近我身?”
“但問題是,你的確被霉運纏身......”夏軍眉頭皺得更緊了。
“你還有完沒完?”郝文遠終于忍不住,厲聲呵斥:“年紀輕輕,學(xué)什么不好,學(xué)人家裝神棍?”
“你忽悠了邵老哥,卻騙不了我郝文遠?!?p> 罵完,邵逸聞轉(zhuǎn)頭看向邵逸聞:“邵老哥,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p> 說完,不等邵逸聞挽留,便轉(zhuǎn)身離去。
他對夏軍的印象反感到了極點。
年紀輕輕,為什么跑去裝神棍,四處坑蒙拐騙?
而且還坑到他的頭上來了,簡直是膽大包天。
要不是看在邵逸聞的面子上,他都想報警把夏軍抓起來,好好地嚴查審問,看看他騙過哪些人?
并且,他決定等回去之后,一定要派人來好好查一查夏軍的醫(yī)館,免得糊弄百姓。
“郝老弟,郝老弟!”
邵逸聞追了出去:“你發(fā)什么火啊?師父是不會騙你的?!?p> “邵老哥,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居然相信這種玩意?”
郝文遠哼了一聲:“我勸你早點回頭是岸,別被這種江湖神棍給騙了,還有這家醫(yī)館,是不是那個家伙從你手中騙走的?”
“沒......”
“不管有沒有,身為醫(yī)生,就應(yīng)該好好治病救人,別相信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p> 他沒有給邵逸聞解釋的機會,就連他一起給罵了。
夏軍也追了出來,但郝文遠剛看到他,就冷哼一聲,走上一輛車。
而郝文遠身上的霉運之氣,越來越濃郁。
整個人,也就眉心還有一抹清氣。
夏軍急忙追了上去:“郝老爺子,你不能走啊,現(xiàn)在更危險了......”
“邵老哥,改天來看你?!?p> 郝文遠魅力惠夏軍,對邵逸聞?chuàng)]了揮手,準備讓司機啟動車子走人。
見狀,夏軍也沒了辦法,隨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符文疊成的平安扣。
“逸聞,你把護身符交給郝老爺子,一定要他時刻戴在身上?!币娚垡萋動行┆q豫,他補充了一句,“要不然他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邵逸聞聞言嚇了一跳,馬上拿著護身符沖到車子旁邊。
沒多久,車子離去,邵逸聞滿臉無奈,笑了笑道:“這家伙,真是個老頑固,最后還是看我要翻臉這才勉強放進口袋?!?p> 接著,他好奇地問道:“師父,郝廳真的會出手?”
夏軍輕嘆一聲:“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吧?!?p> 他搖了搖頭,自己已經(jīng)盡力了,能不能躲得過去,全看對方的造化。
“呦,這不是那個廢物嗎?”
就在這時,正當(dāng)夏軍要進醫(yī)館的時候,一道不陰不陽的聲音從側(cè)面?zhèn)鱽怼?p> 夏軍轉(zhuǎn)頭一看,是林慶權(quán)。
“你怎么在這里?”夏軍一臉疑惑地問道。
“這條街是你家的?我為什么就不能再這里?”林慶權(quán)挑釁地說道。
夏軍懶得跟這種人一般計較,理都沒理,直接走進醫(yī)館。
林慶權(quán)看了一眼醫(yī)館的牌子,不僅沒有離去,反而跟了進去,幸災(zāi)樂禍地道:“哈哈,夏軍,你這個廢物不會是生了見不得人的病了吧?怎么跑到這么偏僻的小醫(yī)館來看病了?”
他一臉好奇地打量著夏軍,希望能看出對方生病痛苦的表情。
“你跟進來干什么?”夏軍皺了皺眉,沉著臉道。
“怎么,我進來了你能把我怎樣?這醫(yī)館是你家開的??!”林慶權(quán)道。
“還真不好意思,這醫(yī)館就是我開的?!毕能娭噶酥搁T口,“現(xiàn)在請你出去。”
“你!”
林慶權(quán)聞言一愣,他記得夏軍的確是會醫(yī)術(shù),更沒想到對方居然還開了一家醫(yī)館。
尤其是夏軍指著門口趕他走,這讓林慶權(quán)非常的不舒服。
他想了想,眼珠子一轉(zhuǎn),道:“呵呵,好啊,以為自己開了個醫(yī)館很牛逼嗎?”
“滾!”
夏軍沒有一句廢話,直接罵道。
“好好好,你敢讓我滾?真以為我沒有辦法治你?”林慶權(quán)咬牙切齒,“我告訴你夏軍,信不信我讓你的醫(yī)館開不長?”
夏軍冷冷的掃了林慶權(quán)一眼:“哦,我不信,你能拿我醫(yī)館怎么樣?”
他很看重醫(yī)館,因為這是他騰飛的資本,相比較那些人脈,這個資本更讓夏軍有充實感。
所以,如果林慶權(quán)真的敢動醫(yī)館,那他就真的要對這個家伙不客氣了。
說完,夏軍轉(zhuǎn)身走到后院。
“我告訴你,我明天就叫人把你醫(yī)館封掉?!?p> 林慶權(quán)被夏軍對他的態(tài)度氣地想吐血。
“我在衛(wèi)生廳有熟人,你給老子等著瞧?!?p> “隨時歡迎......”夏軍頭也不回,丟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