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陳亮直接傻眼。
圍觀的人群也驚呆了,全部張口結(jié)舌。
不過,人群中的一個女人看到夏軍的醫(yī)術后,美麗的眸子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
這個女人擁有著一張所有女性中最完美的臉蛋,而且,她的美麗,還是那種犀利的美,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帶著一股凌厲的侵略性。
任何一個男人正面面對她的時候,絕對無法對她的美麗保持無動于衷。
這個女人正要上前說話,唐敬遠卻率先抓住夏軍的手。
“哈哈哈......這位小兄弟,多虧了你?。∥疫@身體是老毛病了,今天早上出來的急,忘了吃藥,要不是你,我這條老命肯定得交代在這里。”
唐敬遠越說越感激。
“救命之恩難以為報,以后在皖城,要是遇到什么麻煩,報我唐敬遠的名字。”
夏軍擺了擺手,道:“沒什么,不過唐老板,你這是舊傷加暗疾,我剛才只是幫你緩解,想要徹底治愈的話還需要施針?!?p> 唐敬遠聞言,陷入震驚狂喜中。
年輕的時候打打殺殺,落下了一身的暗傷舊疾,現(xiàn)在年老了終于抗不住,讓他每天都在和死神抗爭。
誠然,他現(xiàn)在擁有巨大的財富。
在皖城的灰色地帶,也備受尊崇,可金錢和世俗的名利,與一個健康的身體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小......小兄弟,你......你真的可以?”
眼前喜怒不于形色的昔日梟雄,說話都哽咽顫抖起來。
“沒問題的唐老板,你留個聯(lián)系方式給我,等我有空,買套銀針再聯(lián)系你?!毕能娦Φ?。
唐敬遠二話不說,掏出了一張名片恭敬的遞給夏軍。
然后贊不絕口:“小兄弟,看你年齡也不大,可這醫(yī)術,簡直太逆天了,沒想到連我的暗傷舊疾都能治愈,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對了,不知道小兄弟怎么稱呼?”
“我叫夏軍。”夏軍咧嘴一笑,“都是舉手之勞?!?p> “夏軍,好名字,我記住了?!碧凭催h記住了夏軍的名字。
然后,轉(zhuǎn)身看了看陳亮,目光之中,滿是不屑,更多的是憤怒。
“你叫陳亮是吧?急性心肌梗死?連病因都能搞錯,還心外科專家?荒唐至極,真要讓你們這些庸醫(yī)給我治病,我早就死了!”
雖然唐敬遠剛才昏倒在地,但周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些人說了什么話,他還是聽得很清楚。
他越想越怒,眼前的這個家伙可是差一點害死了自己。
“我看夏醫(yī)生說的沒錯,你的醫(yī)學博士學位,十成就是花錢買的,庸醫(yī)!”
在場的所有人,也早就明白唐敬遠是因為暗傷舊疾復發(fā)導致的昏迷,全部揶揄的看著陳亮。
剛才陳亮的診斷,現(xiàn)在看來,顯然就是最大的諷刺。
“這家伙肯定是個庸醫(yī)?!?p> “真是笑死我了,明明暗傷舊疾復發(fā),還一本正經(jīng)的診斷成急性心肌梗死,哈哈哈......”
“大家認識這家伙嗎?在哪個醫(yī)院就職?一定要記著,誰要是生病可不能找他?!?p> 聽到眾人的議論,陳亮倍感羞恥臉上發(fā)燙,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尼瑪!
這可是被當眾打了臉啊。
陳亮不敢待在這里,他剛才看到有人已經(jīng)拿起手機拍視頻,一旦被傳到網(wǎng)上,那自己一輩子可就毀了。
“這個窮逼,實在太可惡了,你給我等著!”
緊接著,陳亮趁著人群不注意,灰溜溜的逃走。
這時候,租賃公司的邵經(jīng)理,一臉討好的走了過來:“唐老板,您沒事了吧?”
“哦,勞你關心,我沒問題?!碧凭催h揮了揮手,連正眼都沒看邵經(jīng)理一下。
不過也是,租賃公司的經(jīng)理,充其量也就是拿著高薪的打工仔,有什么資格讓他唐敬遠正眼相看。
“那唐老板,我就不打擾您,您好好保重身體?!鄙劢?jīng)理媚笑的說著。
“等等......”
這時,夏軍喊住了邵經(jīng)理。
邵經(jīng)理一怔,心里慌了慌,轉(zhuǎn)過身媚笑道:“小兄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讓我為您效勞的?”
此時此刻,不僅邵經(jīng)理慌了神,一開始接待夏軍的那個銷售小姐也害怕的不得了,漂亮的臉蛋不禁蒼白幾分。
這時候夏軍想要報復她,不需唐老板親自動手,邵經(jīng)理的手段都夠她喝一壺。
見到兩人慌張的表情,唐敬遠眼珠子一瞪,逼視著兩人,目光中閃過一抹狠辣的神色,如果他們真的對夏軍有什么不敬,那么,他分分鐘就能讓兩人爬著滾出皖城。
一股大佬的威壓,直接席卷了邵經(jīng)理和那個銷售小姐。
兩人只感覺五雷轟頂,雙膝一軟,砰的一聲跪了下去。
面色如土!
這銷售小姐,心中悔恨萬分,腸子都快悔青了,只怪自己狗眼看人低。
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窮逼能夠傍上唐老板這條大腿。
邵經(jīng)理也不斷的抹著額頭上的冷汗,銷售小姐對夏軍的鄙夷輕視和怠慢,他從一開始就看到,可當時他也抱著同樣的心思。
認為夏軍是個窮逼,早點趕出去才好,免得臟了公司的大廳。
“媽呀,我這特么造的什么孽啊,我為什么不一開始親自接待夏神醫(yī)?我腦子是進水了嗎?”
可是,他們都大錯特錯,事實上并不是夏軍傍上了唐敬遠這條大腿,相反,是唐敬遠傍上了夏軍這條大腿。
如果沒有夏軍,唐敬遠的暗傷舊疾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見到兩人直接跪下,唐敬遠看著兩人的眼神,變得有些陰狠,只要夏軍一句話,他不介意重操舊業(yè),動用一些手段,讓兩人徹底消失。
啪!啪!啪!
旋即,邵經(jīng)理和銷售小姐接連抽了自己幾個耳光,大哭著哀求。
“神醫(yī),我錯了,是我狗眼看人低,您就當我是個屁,直接放了吧......”
“對不起,夏神醫(yī)!我不知道小婷怎么得罪了您,但我想您是來租房的吧?”
邵經(jīng)理竭盡全力的進行補救:“今天剛好有個業(yè)主將房子托給我們公司出租,這里不僅地段好,環(huán)境也非常優(yōu)美衛(wèi)生......”
“我這就租給您,租金我出。”
邵經(jīng)理咬了咬牙,要知道這可是精裝修的三室一廳,一個月的租金上萬,幾乎是他三分之一的工資,說不肉痛那是假的。
可錢再重要,也沒有小命重要啊。
夏軍也不是趕盡殺絕的人,從一開始他就沒想過要報復,這兩人不過是在唐敬遠的威壓下,主動跪了下來。
他擺了擺手:“算了,算了,就你說的這間房吧,租金我照給?!?p> 夏軍不是那種貪小便宜的人,雖然一個月的租金上萬,但他現(xiàn)在也不是付不起,最主要的是適合母親安心養(yǎng)病。
最后,邵經(jīng)理連忙跑去辦理租賃合同等手續(xù),最終還給了夏軍不少優(yōu)惠,也免去了中介費。
事情結(jié)束后,唐敬遠親自把夏軍送到公司大門口,態(tài)度恭敬地不行。
接著,夏軍準備打車回去將母親接到新房子里去,可在這時,身后傳來一道似水如歌的聲音。
“夏先生,請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