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場,終于輪到鳴人上場了。
而對手,也是他在忍者學(xué)校的老對手,來自擅長配合忍犬,協(xié)同作戰(zhàn)的犬冢一族。
犬冢牙。
與原著漫畫一樣,這場比賽的前期,鳴人被進入四腳走地狀態(tài)下的牙一頓輸出。
接著又被牙與愛犬赤丸,聯(lián)合施展的獸人分身,又是一頓輸出。
最后靠著自己極厚的血皮,以及鳴人在戰(zhàn)斗后期所爆發(fā)出來的驚人戰(zhàn)斗智商,這才極限翻盤。
戰(zhàn)斗過程,略。
“看來九尾的封印,目前還算牢固嘛...”
坐在觀賽席位上的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點了點頭。
只是他的神情中,也多出了幾分異色。
將九尾妖狐封印在鳴人體內(nèi),封印牢固固然是好事,至少不會危害村子。
只是這樣也將人柱力,這種最恐怖武器的才能,完全遏制住了發(fā)展。
日斬被譽為忍術(shù)教授,見多識廣,自然能分辨出此刻鳴人的實力。
戰(zhàn)斗水平放在這場考試中,只是中等偏上的水準,但有著不俗的爆發(fā)力與戰(zhàn)斗智商。
但這一點很不穩(wěn),并不是一件好事。
正常的實力,其實是要遠低于一個人柱力在這個年紀,能夠達到的水平的。
更不要說他體內(nèi)的,是九只尾獸中最為強大的九尾妖狐了。
人柱力可不僅僅是一個獻祭容器,還是一個村子的強力依仗啊。
“該把自來也叫回來了...”
日斬抽了口煙,暗暗記下此事。
...
第六場,這是一場木葉現(xiàn)最強一族,有著白眼血繼限界的日向一族的內(nèi)戰(zhàn)。
日向?qū)幋危瑢?zhàn)日向雛田。
寧次與雛田其實是堂兄妹的關(guān)系。
但在賽場,寧次那白皙的臉龐上,卻絲毫看不出有什么血緣上的聯(lián)系,冰冷無情。
一個是日向掌權(quán)的宗家大小姐,實力卻很一般。
另一個是分家之人,有著天才之稱的日向?qū)幋巍?p> 兩人的實力明明天差地別,但在寧次小時候,額頭上被刻下的咒印。
就注定他一輩子只能成為宗家的籠中鳥,隨時準備為宗家之人,奉獻一生。
一如寧次的父親,白白成為了雛田父親的替死鬼。
寧次是悲觀的宿命論支持者,對宗家也只有憎恨。
比賽開始。
冷峻的寧次可是沒有絲毫的留手,幾個來回下來,就已經(jīng)打的雛田進入全身受傷,搖搖欲墜。
實力無比懸殊。
戰(zhàn)斗過程,田各。
...
“哦~這就是日向的點穴嗎...?”
欄桿上,開啟著血輪眼暗中觀察的佐助,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神色。
冷知識,佐助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真的做了一個多月的眼保健操了。
每一次無不是放松全身肌肉,動作標準,力道恰到好處,也全點在了目標穴位上。
但直到前幾天,佐助才恍然大悟,明白了一點。
這套眼保健操,根本沒有卵用。
別說恢復(fù)視力,保護眼睛了,就是緩解肌肉疲勞的效率,也雞肋的可以。
如果說整套眼保健操的效果,是100%的話。
那么其中起碼有99%的功效,都來自于眼保健操最開始時,腦袋中隨之而來的歡快背景提示音的前三個字。
“請閉眼~”
嗯,閉眼上,什么都不動,等待4個八拍的時間慢慢過去。
那么眼保健操的功效,就已經(jīng)發(fā)揮到99%了。
偽科學(xué)!
“可惡,是李湯姆在欺騙我嗎?”
佐助懷疑又是這個李湯姆,把他當(dāng)成驢子,耍了一個多月。
要知道這一個多月,佐助每天早上醒來,夜晚睡前,雷打不動,都是各做兩遍眼保健操的。
現(xiàn)在響起了,都讓佐助不禁臉色一紅。
但他很快就搖了搖頭。
因為在李湯姆腦海最深處的認知,眼保健操,就是能夠保護眼睛。
就好像是從小,就被什么人用類似別天神一樣的強大瞳術(shù),篡改了意志一般。
“還是得找個日向家的懂哥,探討一下穴道按摩,對眼睛的保健效果啊...”
佐助的目光,看向了下方,正在對戰(zhàn)的兩兄妹。
兩人一開白眼,眼睛周圍的皮膚,就會出現(xiàn)類似靜脈曲張的扭曲模樣,充血痕跡明顯。
長期下來,這還不得腦梗塞了?
那么擅長點穴攻擊的日向一族,一定也有著一套對眼睛的保健穴道按摩秘術(shù)...
...
下方的賽場。
雖然兄妹兩人實力懸殊,但看著二樓的鳴人,為自己高聲加油的樣子,雛田還是戰(zhàn)斗到了最后一口氣。
明明以前都是如兔子一般的軟弱性格,此刻爆發(fā)出來的斗志,卻讓人驚訝與動容。
最后,成功被打至瀕死狀態(tài),抬上擔(dān)架抬走。
日向?qū)幋紊踔烈路?,都沒有沾染絲毫灰塵,輕松獲勝。
“喂?。∧憬腥障?qū)幋问前??!可惡,我漩渦鳴人在這里發(fā)誓,一定會擊敗你??!”
后者那副趾高氣昂教育雛田的模樣,也讓鳴人猛地跳下賽場,與寧次正面宣戰(zhàn)。
“哼,吊車尾...”
寧次只是白眼一撇,壓根沒有正眼看鳴人。
這幅模樣更是讓鳴人暴怒,擼起袖子,就要當(dāng)場揍寧次一頓。
“可惡?。?!就是薩斯給也不敢對我這樣囂張??!”
嗖!
這時候,一道綠黑色的影子,瞬間出現(xiàn)在了鳴人的身旁,單手攔住了后者。
纏滿繃帶的手臂,明明沒有多粗,卻讓鳴人感受到了如鋼鐵一般的硬度,精干有力。
“鳴人,你已經(jīng)晉級了,如果要和寧次君戰(zhàn)斗的話,請留到正式比賽那一天吧?!?p> 小李那圓形帶著下睫毛的眼睛,緊緊凝視著寧次,戰(zhàn)火高漲。
“不過我可能,才是擊敗寧次的那個人...!”
“西瓜頭...”
這一番打岔,也讓鳴人緩緩冷靜了下來,放下拳頭。
只是讓他奇怪的是,小李和寧次好像是一個小隊的吧,怎么好像也不太對付的模樣?
“哼,小李,還是先關(guān)心你自己的戰(zhàn)斗吧...”
寧次已經(jīng)解開了白眼的狀態(tài),靜脈曲張的猙獰痕跡,逐漸從眼角兩側(cè)的皮膚處散去。
而上方電子屏上,也出現(xiàn)了第七場的人名。
...
咻...!
小李還未抬頭,周圍突然憑空刮起了一陣莫名的風(fēng)砂,讓他只能瞇起眼睛。
等到風(fēng)砂散去,我愛羅的身影,已經(jīng)從二樓的觀賽席,出現(xiàn)在了賽場的一端。
背著大葫蘆,雙手抱胸,陰冷而立。
花里胡哨的登場,直接將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而屏幕上的名字,正是我愛羅vs李洛克!
只是風(fēng)砂不僅迷了眾人的眼睛,也吹起我愛羅的碎發(fā)斜劉海,露出了在其右額頭上,那三顆黑色逗號的圖案。
...
“咳咳...!”
還在閉目假寐的三代目火影,當(dāng)即嗆了一口老煙,臉色一變。
如果不是他老眼昏花的話,那個應(yīng)該就是大蛇丸搗鼓出來的咒印吧?
他的下屬御手洗紅豆,脖頸處,也有著相似的圖案。
“果然,大蛇丸這個家伙,也混進了中忍考試嗎...”
賽前,紅豆就發(fā)現(xiàn)在了在死亡森林邊緣,被奪走臉皮的三個倒霉草隱村下忍,認出了是大蛇丸的手筆。
所以猿飛日斬,多少也知道這個情報。
“只是目標是我愛羅,這是我沒想到的...”
他連抽好幾口大煙,表情陰晴變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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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卡銀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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