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峽谷另一側(cè)的平地,簡單的兵營,有肖天的一百人。銹跡斑斑的鋼鐵圍在四周,長寬百米,兩排帳房安置百名士兵,槍械庫房在地下倉庫。
路得生跟著肖天,走下兵營中間的斜坡,進(jìn)了地下室。左右兩排分開,一眼望去,前方還有一道鐵門。肖天望著路得生說:
‘’水和食物全在鐵門里面,從現(xiàn)在開始,映山城不會提供水和吃的?!?p> 路得生點點頭,肖天帶著自己來這里,就是讓自己知道,打了薛青,后果嚴(yán)重。現(xiàn)在,只有解決水和吃飯的問題??粗蜷_的鐵門,只有塊一帳篷蓋著不多的地方。那是糧草,看樣子已經(jīng)不多了。
臉更胖的肖天,只在意離開的辦法。路得生也不想說,左地球現(xiàn)在也是一團(tuán)糟,再熱下去,更加不適合生存。皺著眉頭,路得生問:
‘’水源,食物從哪里可獲得?‘’
肖天的寸頭揚(yáng)起來說:
‘’除了大城比如映山城,擁有地上水源,地面的水源已經(jīng)干涸。只有地下水,有動物的地方都有地下水。“
路得生默默點頭,怪不得這里的人,更期望離開,這里已經(jīng)很難生存,不過也知道還有其他的大城,還有水源。看著肖天關(guān)閉大門,一個專門守護(hù)的士兵說:
‘’映山城,有人造食物,不過人也多,現(xiàn)在真的很難。‘’
路得生抿了抿嘴,這個大世星球也在危機(jī)之中,就說:
‘’地下水源在什么地方,有動物就有食物?!?p> 肖天有些失落的眼神說:
‘’布滿白骨的地方,還有像我們這樣處在邊緣的士兵,都會在那里爭奪?!?p> 路得生無奈的摸著下巴,拍了拍肖天的肩膀,知道這個映山城,是多么重要。心中也有了主意,尋找水和食物是現(xiàn)在最要緊的問題。
不過肖天告訴路得生,自己未知的姐姐,別的大城主也在拉籠,或許還有轉(zhuǎn)機(jī)?;氐降孛?,席元的人圍了過來,問路得生:
‘’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一處水源,不過爭奪的人也多。有興趣的話,可以跑一趟?!?p> 路得生等待了半天,也沒有看見未知的姐過來,就說:
‘’有多遠(yuǎn),我們現(xiàn)在就去?!?p> 席元笑了笑,看著路得生這么痛快,眼中帶著興奮,只接揮了揮手,指著不遠(yuǎn)處有些破舊的飛艇,那是他們不多的家當(dāng)。如果打到獵物,可以換取大世幣,去任何大城都有機(jī)會。
坐在敞蓬而緩慢的飛艇上,路得生問:
‘’有什么的動物存在?‘’
席元看著飛得不的飛艇說:
‘’你真的不記得,猛獸絕跡之后,繁殖快的動物才能活下來,和老鼠很像,還有那種帶有硬甲的動物,適應(yīng)泥土中生存?!?p> 路得生撇了撇嘴,那些東西居然活到了最后,不知道還有沒有,應(yīng)該還有別的,于是又問:
‘’不止這兩種吧。‘’
席元點頭,另外的生物強(qiáng)大,不是自己的人可以捕獲的,那種類似龍形的生物,價值連城,得到一條完整的,可以去任何大城定居。席元說:
‘’還有高溫生命體,很難獵殺?!?p> 路得生記得,肖天的槍械庫,幾乎空蕩蕩的。于是問:
‘’你和肖天早就認(rèn)識,那家伙是不是把家當(dāng)全賣了?!?p> 席元看了看迷失的路得生,說:
‘’你不也是,和那家伙交易不是一兩天了。‘’
路得生明白了,肖天一見面,先問自己要東西,這個家伙應(yīng)該不是窮鬼。路得生覺得,肖天是在哭窮,地下倉庫應(yīng)該還有密道,挑著眉毛說:
‘’那家伙,給我看的東西只有一點兒?!?p> 席元覺得有點兒亂,路得生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肖天是有名的軍火商,怎么會只有一點兒東西。于是看著路得生迷失的雙眼,的確迷糊。就說:
‘’九大城,都有肖天的倉庫,你這個滴血之主,被肖天坑了多少?‘’
路得生搖一搖頭,不知道,這次肖天只給了一把唐刀,還有一個包背。難道,肖天就是未世軍團(tuán)的大佬,于是說:
‘’這次,啥也不記得,不知道啊?!?p> 席元忍不住笑了笑,看著路得生只有一身簡單的裝備,肖天一定趁著路得生記不起來,用唐刀糊弄。笑哈哈的說:
‘’也許,你看到的東西,就是你拼命搶來的東西!‘’
路得生有點兒咬牙切齒,看著這艘破飛艇,問:
‘’你的飛艇,也是和肖天換來的?‘’
席元一幅看熱鬧的樣子,說:
‘’沒錯,順便看看映山城的那個機(jī)會。‘’
路得生舔了舔嘴巴,自己的那堆東西,至少也可以換一艘破爛不堪的飛艇。肖天那家伙,居然是個徹底的商人,不過,自己確實記不得干了什么。那個,薛青一來,肖天居然兩頭做好人。
想了想,肖天很在意,怎么離開這顆末日星球,也許全部的家當(dāng),用在這里。看了看下面的沙漠,席元已經(jīng)停下了飛艇,路得生說:
‘’到了?這是沙漠?!?p> 席元看著前方,也有破舊飛艇的地方,指了指。路得生也明白,那是爭搶的地方,地下的白骨已經(jīng)被黃沙掩埋了一半兒,裸露的白骨也多,知道這里就是要來的地方。于是就問:
‘’就停在這里?‘’
席元顯得很老練,最后一擊才是關(guān)鍵,沖在最前面,未必能得到好處。知道路得生槍法好,點頭說:
‘’有細(xì)小的沙痕,下面就有東西。‘’
席元看著飛艇的駕駛倉,開始介紹,正在駕使的健壯大叔叫袁鋼。一臉憨厚的袁鋼回頭笑了笑,說:
‘’臉圓的女子叫茉麗,面無表情的那個青春女孩叫汪倩,都是席老大的救生員,滴血之主,聽說你都是滴別人的血!‘’
圓臉茉莉罵了一句,認(rèn)為自己的臉并胖,說:
‘’那個,稍矮的那個董志,瘦的那個叫祝勝,嘻皮笑臉的那個叫揚(yáng)器,最年輕的那個叫明潛?!?p> 這些人都沖著路得生笑了笑,路得生也點了點頭,聽著席元的講述,才明白一個小隊,有專門開飛行器的袁鋼,那需要眼急手快,盡量保存飛船。
兩個女子,茉麗和汪倩負(fù)責(zé)療傷,剩下的董志,祝勝,揚(yáng)器和明潛負(fù)責(zé)四個方向防衛(wèi),席元負(fù)責(zé)致命一擊,分工明確。聽說自己的大名,滴血之主,席元想讓路得生加入小隊,看上了槍法超群。路得生記不清過去,也痛快答應(yīng)。
路得生抖了抖右手,將長搶扛在肩上,仔細(xì)看著沙土,還沒有發(fā)現(xiàn)有異常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