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嗯,快了。’聽到駱兒的名字,樂正凜頓時也沒有了遛他們的心思了。
樂正宇心中暗笑,看吧,他就知道,只要提到了小兮,就不怕小凜反對了,他們家的傳統(tǒng),都是自家夫人最重要的。當然,一些奇葩不算,看吧,就出現(xiàn)了兩次的奇葩,他們國家就出事了,一個就是千年前的那個九黎皇朝的亡國之君了,就是因為他不安樂正皇族的常理,所以就出事了,結(jié)束了大陸統(tǒng)一的上萬年的歷史了。而另一個那就是他們的曾曾祖父了,同樣也是不按常理來,雖然沒有千年前的那個那么的荒誕,但是也是不容小覷的,當年他們的那個曾曾祖父的后宮可是住滿了人的,而也就在他當政的期間,那個在他們黎國銷聲匿跡的所謂的神教組織開始在黎國境內(nèi)悄悄地活動了起來,也因為他的荒誕,不但是后宮的爭斗多,連跟后宮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的前朝的爭斗也同樣不少,在那個時候,他們黎國的國力可以說是整個大陸的四大大國中排行最末的那個了。
他的不安常理的做法,不但是影響了國力,甚至還害得他的曾祖父身體病弱,早早就撒手人寰了。更是直接導(dǎo)致了十多年前的他們父皇母后相繼去世,以及小凜身受九幽之毒折磨十多年,要不是有小兮在,說不定,今天左相他們的造反沒準還成功了呢,他們樂正皇室從此之后消失在九黎大陸了。
在他無限感慨時,樂正凜突然出聲了。
“就是不知道這次你們成功后,這黎國是你們這個什么組織的,還是左相,亦或是盧尚書的?”樂正凜聲音中帶著點疑問,眼神也同樣是疑問地看著他們,好像是真的在為他們考慮一樣。
果然,腹黑的還是樂正凜,就他這一句話的威力是巨大的,因為就是他的這一句話,左相突然就不再對那個黑袍人畢恭畢敬了,而剛剛還很和氣的一群人,突然就涇渭分明了,并且互相猜疑著。
這一下子的操作,樂正宇跟樂謙他們看得目瞪口呆了,原來還能這樣的,果然是小凜/王爺高明??!烏合之眾就是烏合之眾,看看,就是一句話,從團結(jié)的一群人,就變成了散沙一盤了。這些人怎么能做到這么高位的官員的呢,唉,說來說去,還是那個曾曾祖父遺留下來的問題。
他們之中還是有個明白人的,黑袍人一眼看到他們這樣,心里咒罵了一聲蠢貨?!澳銈冊趺戳?,就是他一句話就讓你們互相猜忌了,還想不想成功的。本座來這里,就只是為了給你們幫助的,我們神教的教義就是鏟除一切欺壓腐敗,維護大陸的和平,對于成為一個國家的帝王,一點興趣也沒有?!边@群蠢貨,他們神教豈是如此目光短淺之輩,區(qū)區(qū)一個黎國,他們神教還不看在眼里。
對,以前剛開始的神教組織確實是好的,但是經(jīng)過多年的演變,早已經(jīng)脫離最初的宗旨了,他口中說區(qū)區(qū)一個黎國,他們還不看在眼里,那是因為他們的胃口很大,想要的是整個大陸都收歸在手中而已。
“是,使者大人說得對,這個樂正凜確實是太過狡猾了,他是想要離間我們,大家千萬不要上當,中了他的奸計,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階下囚了,肯定想在離間我們后,看我們內(nèi)斗,最后坐收漁翁之利的?!彪m然是不相信黑袍人說的話,但是他還是覺得先安撫好自己這邊的人比較好,畢竟現(xiàn)在還不算是完全的成功,主要黑袍人,自己知道他們的秘密也挺多的,而且還要感謝樂正家的這兩兄弟呢,要不是他們這幾年來,鏟除了很多的神教組織的勢力,導(dǎo)致神教組織在他們黎國的勢力削弱了很多,那他現(xiàn)在聽到樂正凜的話,肯定不會這么樂觀的,畢竟要擔心他們逼宮成功后,這黑袍要獨享成果。
“的確,這凌王確實是有謀略,有成算的人,所以我們不要被他迷惑了?!弊笙嚅_口了,跟他身份相差不大,并且麾下也有很多的擁護的盧尚書也緊接著說道了。
‘嘖!’好在他們不是真的是受制于他們的,只是在遛他們玩兒的,這些老狐貍雖然日常只是在其位不謀其責的人,也不能說很聰明,但是謀算還是有的,雖然是不好的。
樂正凜挑了挑眉,難得還有點兒清醒的?!皼]打算挑撥離間,這只能說明本來想得夠細致,更全面。你們認為是挑撥離間,那之鞥呢說明你們沒有商量好,一時興起的造反,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p> 雖然左相,盧尚書,林侍郎,特別是那個黑袍人是不用想了,不過那些屬于他們提攜過的門生倒是有一些還是可以用的,雖然以后不會在多高的位置就是了,但是至少命還是可以留下的,就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抓住機會了。
“嗤,樂正凜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了,還來說什么大話?!甭犃怂脑?,黑袍人不屑地嗤笑了一聲?!澳闶遣皇窃诘饶切┯周?,勸你還是不要那么天真了,你們的那些御林軍自身難顧了,不可能來得了了。哈哈,哈哈哈……”說完了,黑袍人還暢快地大笑了起來。
“御林軍?你們對他們做了什么?”這次樂正凜還沒出生,樂正宇就大怒道。不過要是仔細地看的話,就發(fā)現(xiàn)他語氣雖然聽起來很憤怒,但是眼睛卻一點怒氣都沒有。
“哦,也沒做什么,就是讓他們暫時沒時間過來支援你么而已,畢竟他們以后可是為我們鎮(zhèn)守帝都的,當然不可能讓他們出事的了,不過要是那些不識趣的人,我們倒是很樂意讓他們下去陪你們的呢,畢竟君臣一場,我們也不忍心看到你們在下面一個侍候的人也沒有的,就當是全了我們之間的君臣之情吧!”
樂正宇越是憤怒。左相就約高興,畢竟他可是還沒忘記幾天前的宮宴那晚樂正家的這兩兄弟讓他堂堂的左相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丑,還害得他的寶貝女兒受這樣的委屈,在京都所有的名門望族中丟了面子,現(xiàn)在每天都不愿意出閨房了。所謂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現(xiàn)在輪到他們成為他的階下囚了,如何不讓他愉悅。
“不可能的,御林軍軍營首位嚴格,而且御林軍都是精英,并且人數(shù)那么多,你們怎么可以做到不聲不響地讓他們束手就擒的?”樂謙也是個演戲的高手,那不可置信的語氣,可是惟妙惟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