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義闖進來詢問“兒子事情怎么樣?”
“放心沒讓他們逃走一個,外面呢?”
“你都沒讓他們逃了,我還能讓他逃了,放心,只要是鎮(zhèn)魔司的人,沒有一個逃掉?!?p> “好一個沒讓他們逃了,你們是什么人,竟敢在我的地盤鬧事?!?p> 一名身穿道袍,看起來仙風道骨的道士走了進來,語氣中滿是怒火。
林義心中有所猜測,躬身小心詢問“不知道長是……”
“清茶門無量觀觀主李云。”
“在下是白蓮教香主林義,暗中查知這里是出現(xiàn)鎮(zhèn)魔司隱秘據(jù)點,特立地前來圍剿。”
“我怎么不知道這里有鎮(zhèn)魔司的據(jù)點,你意思是說我有眼無珠,被鎮(zhèn)魔司的人蒙混進來?”
說著他緊緊盯住林義,浩蕩的氣勢壓迫過來,要以勢壓人,逼的他跪下認錯。
林義開始還能支撐,沒一會,就額頭冷汗直冒,筆直的腰桿也慢慢彎了下來,被逼的幾乎下跪。
林耀皺眉上前一步擋在他身前,才讓他緩過氣來。
“小子還敢出頭,膽子不小嘛,還沒問你竟敢偷我無量觀的銅鼎,當真是好的很?!?p> “形勢所迫,還望觀主見諒?!?p> “見諒,偷我銅鼎讓我見諒,你以為你誰?”
“我父子乃是林家之人,請道長看在我林家的面子上,不要追究。”
“林家就了不起,我還是堂主,敢在我的地盤鬧事,我告到教主那里也有理?!?p> 林耀心中一緊,他父親只是個香主,還是外放的那種,哪里能跟對方相比。
好在對方咄咄逼人,只是為了減輕責任,還有的談。
在自己地盤出現(xiàn)鎮(zhèn)魔司據(jù)點,還是在眼皮子底下,幾步遠的地方,堂主也擔不起這個責任,不一擼到底,都是背景夠硬。
離自己幾十米遠就是據(jù)點,卻一直沒有查出,不是眼瞎,就是相互勾結(jié),能讓他好過才怪。
就在這時,地上忽然有人跳起,在林耀沒反應過來之前,一掌拍在他腰間,將他狠狠拍飛出去。
同樣遭遇的還有李云,作為武功最強地位最高的那個,被敵人針對,拳腳相加,打倒在地。
林耀一個后退,借力卸力,再看腰間,已然出現(xiàn)一個血紅的掌印,好在他防御力足夠,傷的不重。
“你就是據(jù)點的管事?我還奇怪有這里高手不少,怎么沒有三血的高手統(tǒng)領(lǐng),原來是躺著裝死?!?p> “那又如何,現(xiàn)在你二人重傷,誰能阻攔?”
林耀看向旁邊的李堂主,本來那氣勢威嚴,看起來實力高絕的道長,一手捂著傷口,一手扶墻,連站都站不穩(wěn)。
林耀那個牙疼,你不是威風八面,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你老三的架勢,誰都不怕,搞得他還以為是四血的絕頂高手,結(jié)果就這樣?
連敵人一招都接不下。
李云上前兩步,與他并肩站在一起面對此人,小心戒備著說:
“小心點,他是血手印赫哈,是鎮(zhèn)魔司的灰衣執(zhí)事,擅長暗殺,爆發(fā)力極強,死在他手中的三血高手至少有十幾個。”
停了下李云又說道“現(xiàn)在我們被他重傷。實力下降嚴重,實在不行,就招呼手下圍攻?!?p> “不用,就憑這一掌,也想對付我?”
兩人驚訝,同時將目光看向他,良久赫哈遲疑詢問“你沒事?”
“怎么沒事,你看看都起了燎泡?!?p> 林耀將傷口對準他,讓他看到腰間起了一層燎泡,密密麻麻布滿掌印以及周圍,大的足有鵝卵大小,小的也有拇指大。
赫哈氣得抓狂,起了燎泡,我是問的這個嗎?
你看看人家,被他蓄力一掌打中,口吐鮮血,骨頭不知斷了幾根,戰(zhàn)斗力暴跌七八成,起個燎泡,你還好意思說。
李云也無語了,同樣都是三次氣血,差距怎么那么大?
即使你是橫練高手,即使他被赫哈針對,也太讓人絕望。
“那個,要不然我先上去?”
林義在旁邊小聲說,他雖然是二血巔峰,實力不凡,可這里根本就沒他說話的份。
沒看從赫哈暴起偷襲,到三人對峙,至今也沒人看他一眼。
“父親你先帶道長出去,我今天就要會會這家伙,竟然敢偷襲,不知道我最討厭背后陰人的家伙?!?p> 他上一世,就是被人從背后偷襲,最瞧不起這樣的家伙。
“行,你先拖住他,出去我就發(fā)動無量觀教眾,把出口團團圍住,只要赫哈敢冒頭,亂箭射死?!?p> 李云沒有堅持,轉(zhuǎn)身離開,看他離開時腳步踉蹌不穩(wěn),顯然傷得不輕。
兩人對峙,林耀沒有搶先動手,而是將銅鼎扶起來,擋在兩人中間,靜靜與他對峙。
這里是白蓮教地盤,時間拖得越久,對他越有利。
至于赫哈,正像李云說的,他要是不趕快逃走,整個茶樓都得被團團圍住。
然后十幾二十個二血高手在周圍巡視,又有他這個三血高手坐鎮(zhèn),跳出去就得被群毆,亂箭射死。
赫哈沒辦法試探著出手,林耀將銅鼎當盾牌擋在前方,銅鼎那巨大的面積,能輕易護住他。
兩者纏斗半天,赫哈外耐不住,雙手變得通紅,一掌拍出,他練習的血手印一旦擊中敵人,足以焚燒五臟,逆行精血,將人活活烤死。
啪啪兩掌,在赫哈驚訝的眼神中,擊中林耀胸膛。
然而那能夠?qū)⑷藫魵ⅲ傥迮K逆精血的血手印,落在他胸膛,根本沒多大作用。
林耀拍拍出現(xiàn)兩個血紅手印的胸膛,笑道“力氣不夠,再大點,是不是你在老婆身上也這么無力?”
“你……”
赫哈大怒,但不知想到何事,忽然恢復瓶頸,在那里跟他對峙。
對峙對峙再對峙,赫哈依舊不急,慢悠悠的跟他對峙,林耀感覺不對。
“你下毒?”
“沒錯,我連續(xù)下了幾種毒,你才感覺到,現(xiàn)在察覺中毒,看你如何跟我斗。”
林耀聳肩,從懷里摸出一瓶藥,打開瓶塞倒進嘴里。
“百藥堂的藥王丹,聽說過吧?”
“你你你,你哪來的?”
赫哈氣的發(fā)狂,藥王丹增氣血,解百毒,是丹道圣藥,連他都只是聽說,對方怎么會有。
林耀一笑卻不回答,將赫哈差點沒氣的吐血。
說起來,還是兒子孝敬,若非他在孫家找到藥王丹,今天真有可能栽在這里。
不等赫哈接著出手,林耀趁著他怒氣沖天,反應不及時,忽然抓住他雙手,猛然往懷里一帶,緊緊摟住他。
雙臂用力,赫哈頓時被抱的渾身骨骼吱吱作響。
嚇得他連續(xù)三次鼓蕩氣血,想要掙脫束縛,然而根本不行。
赫哈抬膝狠狠頂在林耀雙腿之間。
林耀低頭看看慶幸說道“耍陰招,忘了告訴你,我練過鐵襠功?!?p> 猛然用力,將他整個腰勒斷,然后松手把他拋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