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莊,正看到大雙小雙梅蘭竹菊在那邊,林耀得意的對幾人喊道“來人,將這狼皮和虎皮拿去硝制,做成狼皮褥子,虎皮的話給我掛起來做裝飾?!?p> “這都是少爺你自己打的?”
“不錯,怎么樣?生撕青狼,拳打猛虎,我這本事不錯吧?”
大雙不屑撇撇嘴,道“也就那樣,不過是個虎皮而已,少爺怎么好意思掛起來炫耀。”
林耀被憋的一時說不出話,好像的確如此,若是換成普通人家能夠有虎皮作為炫耀,已經(jīng)非常不錯。
那些山賊盜匪,有個虎皮座椅都是山大王的專屬,代表他的地位。
然而林家,對虎皮真的不看重,像他這種家庭,想要炫耀,至少也得是異獸皮,用虎皮都覺得丟臉。
堂堂的百獸之王,竟然落到這種下場,也是沒誰。
不過誰讓這里武道橫行,異獸眾多,老虎真的不夠看。
就像他家里有兩個標(biāo)本,是食虎雕,食虎雕喜食虎腦,以猛虎為食,可見其兇悍,虎皮掛在那里,連陪襯都算不上。
可惜隨著突破,他從孫家?guī)У哪切┧幉囊膊欢嗔?,一個月的瘋狂使用,本來就沒帶多少東西,又能剩下多少。
剩下一些,林耀沒準(zhǔn)備再接著使用,而是打算等遇到瓶頸的時候,內(nèi)服外用,再以精純氣血輔助,用來突破瓶頸,又怎會用在這里。
林耀便準(zhǔn)備去郡城購買異獸肉,現(xiàn)在他手中金票銀票加起來足有幾十萬兩,是孫家?guī)资甑姆e累。
他不好在這里光明正大使用,自然要去郡城。
那里有的是背景深厚的商家,孫家哪怕知道銀票是在郡城使用,都沒辦法查探。
他出門得意的對大雙小雙梅蘭竹菊說道“走,我?guī)銈內(nèi)タこ枪涔洹!?p> “少爺你太好了?!绷笙玻齻兪鞘膛?,從小在林家長大,連縣城都沒去過幾回,更別提郡城,這次一定要好好逛逛。
誰知林耀領(lǐng)著她們剛出門,林管家便跑了過來,說“少爺,孫老爺拜訪,老爺讓您過去作陪?!?p> “好,我知道了。”
林耀答應(yīng)一聲,過去便看到孫鴻昌臉色鐵青坐在那里,他不明所以,躬身喊道“孫世叔、父親,不知世叔來此何事,但有差遣,我一定聽從?!?p> 盡管心中古怪,林耀還是依照現(xiàn)在的身份給他們行禮,六年時間,不管怎樣也早已適應(yīng)過來,他總不可能真的一聲不喊。
再說,不管怎么說,按照現(xiàn)在的身份的確需要這樣稱呼。
“我孫家寶庫失竊,兇手就躲在林家。”
“不可能吧。”
林耀心中一跳,還以為事發(fā)了,看他表現(xiàn)又不像,如果他真知道是自己偷拿了孫家的銀票,早帶人砍過來,又怎會登門拜訪。
“躲在這里?”林義也驚訝說道。
“沒錯,那小賊以為躲過機(jī)關(guān)拿了我孫家的銀票,就沒事了,卻不知上面早已涂抹了藥粉,會被尋寶鼠嗅到?!?p> 說著,他從腳下提起一個籠子,里面有一只雪白的仿佛老鼠一樣的東西,正是尋寶鼠。
林耀心中那個驚訝,孫家這些年也不是沒有進(jìn)步,竟然在銀票上面涂抹了隱秘藥粉,哪怕被人偷了,也可以尋找。
倒霉的是現(xiàn)在銀票就在自己懷中,這是要人贓并獲的節(jié)奏。
他已經(jīng)無法想象被抓到后,會受到怎樣的待遇。
幾十萬的金銀票,加上靈材寶藥,不說搬空了整個孫家,但也是幾十年的積累。
孫鴻昌能愿意才怪,哪怕林義插手賠償,強(qiáng)壓下去,但結(jié)婚這事就得同意,要不然,孫鴻昌憑什么饒了你?
一想到自己要娶上一世的親孫女,他那個絕望。
正在不知怎么辦,卻發(fā)現(xiàn)尋寶鼠在那里急得亂竄,并沒有向他看過來,心中一動問道“世叔既然有尋寶鼠,何不直接將它放出,讓它去尋找?”
孫鴻昌臉色古怪,嘆了口氣,道“自從我得知銀票被偷,也是這么想的,放出尋寶鼠追蹤他一路直奔這里。
誰想到進(jìn)入山莊之后,尋寶鼠受到干擾,失去蹤跡,再也無法尋找?!?p> 尋寶鼠來到這里,怎么會失去作用?
林耀心中一動,想到林家背地里的身份,白蓮教下屬家族。
林家沒辦法擋住尋寶鼠那靈敏到極點(diǎn)的鼻子,但白蓮教呢?
說不定這里就暗藏著白蓮教的一些秘密,不容他人窺探,早就設(shè)下防備尋寶鼠的手段。
孫鴻昌想盡辦法無力突破,這才無奈上門尋找。
“希望林兄可以幫忙撤去防護(hù),讓尋寶鼠找到賊人。”
“孫家失竊我也很痛心,但撤去防護(hù)……”
林義雖然沒有明說,意思卻已經(jīng)表達(dá)的非常清楚。
孫鴻昌氣的一拍桌子冷冷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孫家的銀票白丟了?”
“這倒不是,我可以陪著老弟親自搜索,哪怕將林家翻個底朝天都沒問題,但卻絕不可能撤去防護(hù)。”
“我也陪著世叔。”
孫鴻昌有些猶豫,但看林義的意思,知道林家隱藏有見不得人的秘密,不容他人探知,能夠答應(yīng)讓他搜尋,已經(jīng)不錯,便點(diǎn)頭答應(yīng)。
一拍桌子站起來,恨恨道“好,這次我一定要找到賊人,非得將他剝皮抽筋不可。”
林耀跟在兩人身后搜尋,搜了一天自然沒有結(jié)果,開玩笑,銀票就在自己身上,他們上哪里去搜?
林義說道“孫老弟,這么長時間沒有搜到,看來孫家失竊的金銀不在林家。”
“不行,一定要搜到?!?p> 孫鴻昌氣的臉色扭曲,大有種連夜搜查,不將林家翻個底朝天,卻不算完的架勢。
林義又哪會同意,站在他身前也不說話,只是攔住去路。
他同意孫鴻昌搜查林家,已經(jīng)是顧及孫林兩家的情面,又知道孫家損失幾十萬兩,幾乎瘋狂,不想引起沖突,這才同意。
你沒搜到,還不罷休,真當(dāng)林家好欺負(fù)。
兩人對峙半天,孫鴻昌知道他不會退讓,恨恨道“林義你行,別讓我知道是誰,要不然,我饒不了他?!?p> 說著,一把推開他,揚(yáng)長而去。
林耀聳聳肩,找了個借口離開,回去之后,大雙幾人過來詢問:“少爺,我們明天還去郡城嗎?”
“去什么去,明天我還要練武,等有機(jī)會再去?!?p> 頓時一片哀嚎聲響起,求他前去。
林耀哪敢答應(yīng),孫鴻昌是放棄了,可這幾十萬兩的銀票,也砸在了手里。
空有幾十萬兩白銀,卻是只能看,不能用。
孫鴻昌的放棄,只是不再明著搜查,但暗地里絕對少不了追查,他要是敢?guī)еy票離開,孫鴻昌不帶著大隊(duì)人馬趕來,將他碎尸萬段才怪。
只能想辦法抹去銀票上面的痕跡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