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陷害
黑莞神色慌張,遮遮掩掩的,“我想準(zhǔn)備個禮物給阮軟,希望之前的不愉快能消失,”說著她眼神瞟向白若依。
白若依走上前,“是,是郡主拜托我?guī)е钚〗銇淼摹!?p> 舒妃還想問些什么,只是見阮軟還躺在地上,讓人將阮軟搬到床上,太醫(yī)很快就來了,檢查了一下,說她被下了迷藥暈了過去。
黑莞臉上的傷也不重,只要悉心養(yǎng)著便不會留疤。
舒妃這才放心了些,“黑莞你細(xì)細(xì)說來,倒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好在黑莞已經(jīng)想好了措詞,“我進(jìn)到房間后,和阮小姐說了幾句,然后她不愿打開我送的禮,便朝我走來,后來就有什么東西向我刺來,我便害怕的閉上了眼睛。”她的意思是她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聽著黑莞說完了話,沒過了一會兒,阮軟緩緩睜開眼,入眼就是擔(dān)心的趙穗的眼眸,“阮軟,你醒了?!眲倓偪蓢?biāo)浪恕?p> “嗯,”阮軟坐起來,看著黑昃臉上一道傷痕,驚訝問:“這是怎么了?我怎么在這啊?”
黑昃看著她無辜的樣子,心里狠的牙根直癢癢,“阮軟,你說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突然就暈倒了?讓她白受傷。
“郡主,此言何意?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突然暈了,”阮軟一副迷茫的樣子,隨后又驚訝的捂嘴,“難道,郡主的臉是被人劃爛的?”
舒妃覺得頭疼,這一個兩個的什么都不知道,她怎么查,不過她還是認(rèn)真的問黑莞,“黑莞,你的臉是被人刮爛的?”他們到時,她的臉不過是剛剛被刮爛,血都沒流多少,也未見有人離開,真是邪門了,難不成是她自己刮得不成?
黑莞眼神有些怒意,“自然,難不成是我自己刮得?”
“放心,此時本宮定是能給你查出來?!币姾谳改樕系呐猓驽灿X得心里不快,她好好的辦了宴,沒想到出了這種事。
阮軟下了床后,腿腳還有些軟,眼神憐憫的看向黑莞,“郡主,我哪里有治傷膏藥,不知郡主可需要?”
黑莞眼中兇狠越發(fā)越濃烈,一個字一個字咬牙道:“不必了。”阮軟送來的東西,她哪敢用,怕毀容。
準(zhǔn)備離開的阮軟眼神頗有深意的掃過白若依,嘴角的笑也冷了幾分,她覺得黑莞這大概是被擋槍使了,而這出謀劃策之人便是白若依。
離開后的阮軟,獨(dú)自一人在宮里亂走,在一個地方繞來繞去的,指著這條路自言自語,“咦,這條路走過了啊?!彼胍ヒ灼铞螌嫷睿墒巧洗问怯蓪m女帶路,她又不記得怎么走了。
巧的是途中一個宮女都沒看見,阮軟走過一條湖,站在湖邊,這條路好像是對的,上次也遇到過。
阮軟突然停下了腳步,瞇起眼看著迎面走來的易云默,嘴角的深了幾分,行了禮喚:“大皇子。”真是好巧呢。
易云默看起來比易祁鑫陰森幽暗一些,讓人有點(diǎn)頭皮發(fā)麻,眼神冷冰冰的似一條毒舌,“阮軟?”這就是易祁鑫那個未過門的皇妃,長得倒是美。
“是。”垂著頭的阮軟一雙靈動大眼轉(zhuǎn)動,像是在打什么壞注意,腳步也慢慢的往湖邊移動,看起來就像是在躲易云默。
易露凝眼神一暗,渾身就像是一個陰冷潮濕的深淵,“你很怕我?”他得到的消息,阮軟可不是這樣的,連易露凝都敢打。
“不敢,阮軟只是未見過大皇子,一時有些恐慌。”他雖然長得不錯,可身上氣質(zhì)太過陰冷,讓她很不舒服。
易云默輕笑出了聲,可那笑沒有絲毫的溫度,“呵,本殿很可怕嗎?”眼神卻上下打量著她,只是阮軟一直垂著頭,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
“不是?!比钴浳⑽⑻Я祟^,見到了橋上有一行人走過,朝著易云默行了禮,阮軟不知怎的突然一抖,很很害怕的樣子。
帶那一行人走了不遠(yuǎn),阮軟提起勇氣上前一步想要說什么,只是腳下一滑差點(diǎn)摔倒了,手不可控的抓住了易云默的衣領(lǐng),但是衣服很滑,她沒抓穩(wěn),便從湖邊掉了下去,“啊~,二皇子,救命啊?!?p> 那走了的一行人回過頭來,見到的就是伸出手的易云默,和掉下湖里的阮軟,又聯(lián)想到剛剛?cè)钴浐ε驴謶值臉幼?,便覺得是易云默將阮軟退下湖中的。
易云默眉頭輕微一蹙,看著在湖中撲哧的阮軟,直到人沉下去才讓人去救她,將人送去了易祁鑫的寢殿。
雖然礙于易云默的身份,沒有人敢把事情大肆宣揚(yáng),也沒人說什么易云默推阮軟掉入湖中,只是私下里,還是有人討論次事的,卻都是易云默因?yàn)槎首舆w怒阮軟,狠心想淹死她。
易祁鑫接到消息后,急急忙忙的回了宮中,他沒想到易云默居然這么大膽,在宮中眾目睽睽之下就敢對阮軟下手。
可是他一進(jìn)房間,床上的被子掀開,并沒有人,而屏帳后傳來簌簌聲音,當(dāng)即便走過去,卻見到衣衫不整的阮軟,馬上轉(zhuǎn)過身,走出里屋。
阮軟先是被嚇到了,趕緊拿過衣服遮住自己,怒視他,待他走后,才極快的把衣服換上,走出來。
“易祁鑫,你流氓?!彪m說不是故意的,可也到底是占了她便宜。
已經(jīng)平靜下來的易祁鑫,眼神也帶著生氣,看著活蹦亂跳的阮軟,嚴(yán)肅認(rèn)真的道:“阮軟,以后不準(zhǔn)這樣,哪能拿自己開玩笑呢。”若是易云默未叫人撈她,她是不是真的打算淹死自己。
阮軟見他表情嚴(yán)肅凝重的樣子,心里一暖?!拔抑浪欢〞莆业摹!彼邪盐眨圆艜O(shè)計(jì)的嘛,不然她才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呢。
看著臉色不太好的易祁鑫,走到他身邊坐下,有些小心翼翼的問:“你生氣啦?”見他不說話,輕輕搖了搖他胳膊,“好啦,沒事,我只是見他不爽?!?p> 易祁鑫全然不顧她有些討好的表情,聲音平淡的說:“他這個人心狠手辣,手段殘忍,你離他遠(yuǎn)點(diǎn),以后不能再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