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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稷誰做主

第二章,尊重其實很重要

社稷誰做主 請叫我堂口兄弟 4208 2020-12-09 00:30:08

  我說玉琢,不是我說你,咱們也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你就和伯父伯母說清楚嘛,自從你上大學(xué)就很少回去,上次我回去,伯母還在問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呢?!?p>  李玉琢默默的拿出香煙點燃,把香煙盒扔掉了火堆里,雖然很快被火燃盡,但志偉看到了,那是藍(lán)色的黃鶴樓。

  “你弟弟我也看到了,他拖我向你問聲好,說怎么Q你都不會他,最后還把他拉黑了,他說爸媽都很關(guān)心你,特別是你父親經(jīng)常拿著你照片想你。其實在你父親看來,做到怎么樣都無所謂,不要累得自己?!?p>  “誒,你干嘛去呀。”

  李玉琢把煙一扔,說到,“我要上個廁所”,李玉琢遲疑一下后,“你告訴那小子別再玩手機,學(xué)業(yè)為重?!?p>  李玉琢,走到旁邊,拿起手機,看著一個QQ號遲遲沒有再點下去,看著手機上那熟悉的頭像

  “為什么你要出線在,我的生活里,如果不是你,老爸老媽都只會關(guān)心我一人,是你的出現(xiàn),在學(xué)校里爸媽跟我聯(lián)系少了,在家里,爸媽都圍著你轉(zhuǎn),你的一哭一笑都牽扯著爸媽的情緒,憑什么呀,我的好弟弟。”

  “該死!”李玉琢捶了錘旁邊的佛像,像是在泄憤。

  李玉琢定睛一看這座佛像,原來是文殊菩薩像,但又感覺哪里怪怪的,原來這尊佛像竟是胡人面孔

  有趣,此乃中原腹地,居然有胡人佛像的出現(xiàn),倒是少見。

  這時一陣尿意突然襲來,李玉琢四處尋找?guī)?,但在這鬼地方,哪里還找得到。

  這時他瞧見這文殊菩薩像的后頭倒是比較隱蔽,李玉琢轉(zhuǎn)晴一想,對這佛像一本正經(jīng)(假模假樣)說到,“你這胡人居然冒充文殊菩薩,端是大膽,如今我內(nèi)急,借用此處,聽聞佛家有好生之德,不如借此地一用可好,嘻嘻?!闭f罷,李玉琢解下腰帶,掏出二弟,解決了這個麻煩。

  但這時一只手正拍了他的肩膀,“哎呀,志偉知道啦,馬上回去,別煩我”,但這只手依然在拍著玉琢的肩膀。

  李玉琢有些煩人,轉(zhuǎn)頭對那人說“志偉你煩不煩呀。。。?!薄皨屢?,你你你!!”

  “我的地方可不是讓你如廁的,我的金身法相也不是你能玷污的?!?p>  站在李玉琢門前的男人鷹鼻碧眼的胡人模樣居然和文殊菩薩像非常相似。

  “你,你是人是鬼呀?!崩钣褡列毖劭戳丝粗緜ニ冢尤话l(fā)現(xiàn)他以及昏睡過去了。

  這胡人看著驚恐萬分的李玉琢,調(diào)笑著“我是人是鬼不重要,但你玷污我的金身法相又該如何呢?”

  “聽聞。聽聞佛祖割肉喂鷹,小子只是撒了泡尿,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李玉琢悄悄往外挪來幾步。

  “有意思,你可知當(dāng)年佛祖喂的鷹,結(jié)果如何呢?”

  “總不可能殺了吧,佛祖這么小心眼?”

  “那倒不是,那些老鷹都被點化成迦樓羅,成為了佛教的護(hù)法,小家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成為迦樓羅呢?”

  “這個,這個”突然李玉琢猛的向外奔去,“咳咳,你以為你這小伎倆能瞞過我的眼睛嘛”胡人男子滿臉慈悲的看著被某不知道能量束縛在空中的小青年。

  “你放我下來,我,我不跑了,咳咳咳。”

  李玉琢看到昏睡在火堆旁的志偉,“此事皆因我而起,不要難為其他人。

  “你放心,”胡人用手指了指志偉,“這小子福源廣博,此次必然逢兇化吉的。”

  “說罷,要我如何補償?”

  這胡人用手拍了拍自己的佛像“聽聞文殊在引渡烏雞國國王成就羅漢果位時被其誤會,泡在水里三天三夜,還是六丁六甲救他出來,如今我倒是能體會文殊的意味了?!?p>  “你什么意思?”

  “你到此處便是緣分,本來應(yīng)該不生事端,都是因為你做事輕佻,輕率浮躁,如此看來你該多加歷練才能勝任。”

  只見這胡人一揮手,李玉琢的魂魄離體而出,飄向虛空。

  “希望啊,這個娃娃不要讓我們失望哦。”旁邊普賢菩薩像幻化成一個硬朗男兒面帶憂色

  “壽輝大哥,這小娃在哪里我感覺活下去能難呀”

  “玉珍,此地交于你,我要離開了。”

  “大哥一路保重。”玉珍向壽輝拱手說到。

  “陳參事,莫睡了,漢王馬上派人過來了,主公看著呢。”

  “不好意思,在下一介書生,熬不得夜,誤了吳王事情萬般該死”

  “先生辛苦了,只是江城那邊特使即將到來,先生堅持一下,“

  “來人給這位先生一鼎小暖爐,手某要凍壞了,到時文字記載,交易明細(xì)還要靠你們書寫哩?!?p>  我這是怎么了,李玉琢覺得很玄幻,他貌似穿到陳姓參事的身體了,經(jīng)過短暫而痛苦的記憶結(jié)合,他只知道今天,自己的主公吳王要親自迎接盟友漢王特使的到來。

  看著場面,五里一崗,一里一哨,就能明白周王對此次的重視程度了,

  此時,前方傳來漢王使節(jié)到來的消息,越王趕緊離開座位,出迎漢王使的到來,

  而當(dāng)周王看到漢王主使的時候,整個懸著的心放下了,

  急忙上前迎到,原來是元讓老弟大駕光臨,這次會盟定當(dāng)?shù)脙斔浮?p>  哪里哪里,章老哥和韃子拼命的時候,咱才出鄉(xiāng)里,且咱失去一目,安能與威震江浙的周閻王相比哦?!?p>  “可別這么說,你程元讓可比哪位夏侯更為兇猛呀。”

  “受不起,受不起,大家都是殺韃子的好漢,都是在紅旗下戰(zhàn)斗的袍澤嘛?!背淘尭胶偷溃?p>  “這可不一定咧,我老章三守高郵的時候荀六四那小子趁機占我江浙十二城,不地道呀。

  那可不,吾兄前幾年堪平內(nèi)亂的時候,金陵城那小子攻占了韃子的豫章與我漢國接壤,但南方的各路好漢都明白,我們西路軍在豫章經(jīng)營多年,那塊地方是我們得,結(jié)果那姓荀的小子就這么輕飄飄的拿走,可恨呀。

  元讓老弟呀,江邊風(fēng)大就不要站在外頭了,里面請把。

  周王與漢王弟攜手步入船艙之中,陳參事作為書記官,進(jìn)行記錄。

  李玉琢晃了晃腦袋,一些信息才匯入腦中,原來八十年前,韃子以雷霆萬鈞之際統(tǒng)一了華夏,開創(chuàng)了異族統(tǒng)一華夏的第一人,但是胡無百年運,韃子與地主豪紳奸商猾吏聯(lián)合起來,北至大漠戈壁,南到萬里長沙,千里海塘,

  西到珠穆朗瑪,東至江淮湖海

  無論你是放牛馬的還是種莊稼的,無論你是念經(jīng)的還是打漁還是經(jīng)商的,都被這張大網(wǎng)壓的死死的,而占全國人口大多數(shù)的漢民則成了四等姓的三等人,四等人,曾經(jīng)高貴的漢人成了開不了口的骯臟詞語,于是乎起義浪潮此起彼伏。

  終于在十年前,

  北方起義軍打出了虎賁三千,直抵幽燕之地;龍飛九五,重開大宋之天的旗號,從而感染了大批被壓迫,被剝削者反抗不公。

  而隨后這抹紅色的旗幟又從北燒到南,給韃子王朝敲響了喪鐘。

  元讓呀,如今北方韃子內(nèi)亂,柳富彤老元帥雖然現(xiàn)在穩(wěn)做汴梁,但我覺得他們遲早是要完的,

  是呀,周王。如今北方形式相當(dāng)不好,北方起義軍西路軍滅與關(guān)中,中路軍克上都,東路軍本來到幽燕去了,都是那趙君用居然東路軍主將冒桂,導(dǎo)致東路軍潰敗,中路軍被迫轉(zhuǎn)戰(zhàn)遼東,兇多吉少呀。那個姓趙的簡直是個敗類,而這么一個人就是因為手里有兵馬沒人敢動他。

  所以說嘛,如今得看怎么南面的了,如今金陵那位橫亙在咱們中間,只有滅了他,以后還是繼續(xù)合作還是開戰(zhàn)都能進(jìn)退兩得。

  不知道合攻著荀六四,地盤怎么分,

  這好說,誰搶到就是誰的,周王放心,“悄聲靠近對周王說到,我家哥哥已經(jīng)集我漢國所有國力,打造大批艨艟,到時候大勢而下必能斬荀六四這狗賊的性命。

  “如此就這么說定,半年之后,我漢軍必水路齊進(jìn),絞殺狗賊。

  我周軍也必出兵阻之。

  “此事事關(guān)重大,不知元讓可否稍等幾日,讓我考慮考慮。”

  “甚好,“程元讓飲過一杯酒,接著說“素聞周王將江浙兩地治理得井井有條,是這片亂世中難得的好景色,”

  “來元讓兄弟干杯,不醉不休?!保?,

  推杯換盞之際,已到五更,漢王使節(jié)被扶入房中,周王章四九則

  在密室中坐立不安。

  “主公,這漢王使節(jié)太過粗蠻放肆,剛開始和和氣氣的,到后來就暴露本性目中無人了,娘的,若非我們?nèi)厍剜]城,骨血留盡,那輪到姓程的和姓荀的兩個小輩指手畫腳。”

  “都別吵了,都怪我,貪圖兩淮土地,結(jié)果最終人地兩失,以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守成有余,攻略不足,當(dāng)險中取勝,荀六四逼迫太甚,那就不要怪某和你玩命了?!闭滤木糯妨舜纷雷影档馈?p>  陳參事或者說李玉琢走在街頭,看著這繁華景象,若有所思。

  這時李玉琢看到不遠(yuǎn)處一個穿軍裝的少年,他大概十六七歲的樣子,在到處張望著什么。

  李玉琢思索片刻走了上去,說“這位是漢國的小兄弟嘛”,來,這邊說話

  “是呀,哦我認(rèn)得你,你是接待我們使團(tuán)的,書記官?!?p>  “對了,你咋認(rèn)出我來的,我穿的軍裝和你們周兵也差不多了”這個少年疑惑的看了看李玉琢。

  “諾,這是周王給每個軍營長官的訓(xùn)令禁止士卒在非軍事行動時身穿軍服進(jìn)入鬧事區(qū),”自然是你們漢軍的了。

  李玉琢由接著說“小家伙你怎么不換便裝出來逛呢?”

  “我,我家就只有我一個了,窮沒有法子只有軍服能夠換上?!?p>  “那你獨生子為啥還要上戰(zhàn)場?”

  “我姓趙,趙常勝將軍家鄉(xiāng)在我家附近,那些韃子打不過趙將軍就遷怒我們這些老百姓把方圓百里凡是姓趙的都?xì)垰⒁豢樟恕?p>  “趙常勝,南方起義軍西路軍中,與文俊,鄒昌盛以及富有道并稱四大金剛。

  李玉琢貼著耳朵對這個少年說“所以要是荀大元帥(荀六四)的探子發(fā)現(xiàn)了你,該如何呢?”

  少年原本紅潤的臉旁瞬間蒼白,原本活潑生動的眼神又變得暗淡無光。

  少年漢軍被李玉琢帶著,走出了鬧市。

  “我不明白為什么,為啥都是起義軍都要打打殺殺的,我爹將我和我娘托付給我干爹家,自己一個人參加了起義軍,被殺了后來母親給起義軍燒飯,因為二鬼子偷襲死了,干爹把我托付給少年軍,就去了前線,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我記得我爹最后一次看我是唱著歌來的,唱的可難聽了,但是娘哭了;陪我爹說了好久的話,那是我能木納的爹說的最多的一次。那年我十歲,我爹唱的那首歌,也是我學(xué)的第一首歌?!?p>  陳先生,您愿意聽我唱嘛,少年歪著頭對陳先生說到。

  “你唱吧。”

  云從龍,風(fēng)從虎,功名利祿塵與土。

  望神州,百姓苦,千里沃土皆荒蕪。

  看天下,盡胡虜,天道殘缺匹夫補。

  好男兒,別父母,只為蒼生不為主。

  手持鋼刀九十九,殺盡胡兒才罷手。

  我本堂堂男子漢,何為韃虜作馬牛。

  壯士飲盡碗中酒,千里征途不回頭。

  金鼓齊鳴萬眾吼,不破黃龍誓不休。

  聽著這個少年唱的起義軍軍歌,他有些錯愕,因為現(xiàn)在很多時候都沒人唱的,哪怕很早舉義旗的周王章四九也一樣。

  看著陳先生錯愕的表情,這位少年暗暗嘆了口氣,

  “其實對陳先生來說,這歌是不合時宜,是我們這些匹夫的狂妄之語,但是這首歌也讓無數(shù)人無怨無悔的死在了戰(zhàn)場上,他們不是名利爭奪的對象,他們是活生生的人,他們是為理想而死的?!?p>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趙平安,我娘給我取的名字,希望我以后平平安安的,嘻嘻”

  “陳先生,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見?!?p>  李玉琢看著眼前這個少年,突然想到“嘿,平安,你后來為你報仇了嘛?!?p>  準(zhǔn)備回營的趙平安,聽了李玉琢的話,停了一下,眼神平靜的對他“陳先生,那個害死我娘的老鄉(xiāng)紳,到最后是我們親自打破了他的塢堡,也是我親自砍下他的腦袋放在被害著集體墓葬中?!薄皩α?,我母親也葬在里面。”

  看著趙平安離去的背影,李玉琢顯得十分復(fù)雜。

  “怎么了,小兄弟,第一次路程還算滿意嘛?”

  李玉琢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咬牙切齒的說到,“是你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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