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到不管不顧
剛從睡眠中醒過來,感覺眼前的一切就像是靜止了。怔怔地,望著窗前的空洞一樣的景象發(fā)呆。暗想,這就是生命的故事嗎?也許那個誰已經不會再醒過來了,還有那個誰已經失去了永遠。但不論是誰的離去,誰也要該哭的哭,該笑的笑著,面對。
樓上的不知是誰,搞出了驚天大的動靜。好似碰倒了什么桌椅板凳發(fā)出的響聲,還好就那么干脆的一聲,還好就沒了下文。神經瞬時就繃得老高,不經意間幾乎罵人的話就差點溜出了口。
此時也在矛盾,是寫點東西呢,還是要過去那間屋,去陪陪冷落已久的妻呢。其實很是覺得抱歉,也會覺得不安。不安也會分好幾種。有時會害怕到打哆嗦,也就只好不去理,有意不去想那么多,得過且多的一天又一天。
就是這么的瞬間,就不再安靜了,應該是等的不耐煩了,妻已經起來了。扭頭看看我,也沒理會我的問候。不用說,是在無聲的抗義,抗義我把時間獻給了自己,獻給了文字。
依稀的記起,剛才夢的很開心,寫的歌詞很讓令人滿意。夢里看到了希望和暑曙光,但畢竟還是夢,還是要醒的。
回過神來了,才知道為什會有不管不顧的麻木的感覺了。
看到陽臺上的玻璃上,結滿了厚厚的窗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