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易拍了拍腦子,懊悔的眼神看向陸枝枝求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雖然本來就是自己的錯,跟田雨欣在一起一兩年了,還沒跟她坦白講過自己的家庭背景。
他上前去牽她的手,田雨欣這會兒有點在氣頭上,甩開了一個人去了陸枝枝的家,李月箏跟著追出去了。
“沒事兒,你讓她緩緩,然后就待會吧,把自己的事好好跟她講講清楚,你知道的,欣欣改變了那么多,她會接受的?!?p> 陸枝枝看著沈楚易說道,像是在寬慰,字里行間意思卻還是有些責(zé)備他,感情中兩個人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了,要是沒有信任和坦白,秘密和誤會只會越來越大,一方與另一方的差距越來越大,最終造成最壞的結(jié)果。
兩人等到何斯年換好家居服,三人一塊兒去陸枝枝家吃飯。
說是吃飯,只是一堆生的食材放在廚房,連火都還沒開,陸枝枝有些尷尬,剛剛本來是打算自己做的,可是出去一趟哪知道情況有變,就成了這樣,看了眼手腕表,聳了聳肩,故作輕松的說:“要不我們還是吃外賣吧,等我們做出來都太晚了,這些菜留著明天吃好了?!?p> “也行,那你點吧。”李月箏第一個雙手同意,還帶著點劫后余生的意味,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陸枝枝靠近廚房了,免了一劫。
再等到外賣到都已經(jīng)半夜十一點了,屬于年輕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眾人邊喝酒邊聊天,見著田雨欣和沈楚易還有些僵持不下,陸枝枝決定該干點什么,朝李月箏使了個眼色,對面人迅速會意。
李月箏清了清嗓子,“要不玩點游戲吧?!?p> “好啊好啊,最喜歡玩游戲了。”這個托有些過分熱情了。
見大家沒有異議,這才繼續(xù)說道:“真心話大冒險會吧,酒瓶子指到誰就要從盒子里抽一張卡片,卡片上讓做什么就做什么?!闭f話間從茶幾地下端起來一個盒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陸枝枝不得不佩服她還真有兩把刷子。
“那游戲開始咯?!?p> 雖然都是成年人了,但是玩游戲卻一點都不覺得幼稚,一向高冷的何斯年也是抿嘴偷笑,恰好被陸枝枝瞥到,兩人尷尬的移開了眼。
酒瓶緩慢的轉(zhuǎn)動著,笨重的身體讓它轉(zhuǎn)的有些吃力。
不偏不倚的正中李月箏自己,那一刻的心情是崩潰的,顫顫巍巍半天才摸出來一張精挑細(xì)選過的小卡片,“深情對著墻吻十秒鐘?!?p> “啊啊啊啊!”第一個大冒險就這么刺激,真是個絕佳的開場,太能活躍氣氛了。陸枝枝給個眼神鼓勵,仿佛在說今晚他兩的心結(jié)就要靠你解開了,豁出去吧,加油。
吻墻的時候陸枝枝還拉攏田雨欣一起拍視頻,兩人咯咯大笑,沈楚易在一旁也笑的樂開了花,笑聲錄到手機里了,田雨欣狠狠的瞪了一眼,立馬有所收斂。
“下一個必須給我是沈楚易?!崩钤鹿~有些報仇的意味在,剛才笑的最大聲的就是他了,必須是他。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李月箏這倒霉孩子,又被上帝選中了。
這次依舊是大冒險,只不過有些過分了,蹲在椅子上做出便秘的表情,有些為難她了,而且還有兩個男孩子在,不太方便,便得以被放一馬。
終于轉(zhuǎn)到兩人期待已久的沈楚易,這兩姑娘激動之情不要表現(xiàn)的太明顯,唱跳rap都來了,簡直不把人放在眼里。‘
“沈楚易,沈楚易,沈楚易……”何斯年都跟著起哄了,田雨欣埋頭吃東西,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抽中的是真心話,“講出此時此刻你的一個秘密?!?p> 這問題,簡直不要太符合場景了,陸枝枝都懷疑李月箏是不是對這盒紙條動了什么手腳,但是這女人也不能殺敵八百自損一千吧。
沈楚易看了眼大家,陸枝枝給了個肯定的點頭,他和李月箏換了個位置,坐到田雨欣旁邊去。
欣欣依舊不抬透也不說話,他自顧自的說起來了。
‘“最想說的一個秘密,但是在剛剛已經(jīng)不算秘密了。欣欣,我有錯,沒有在一開始就跟你講清楚我的家庭背景,也沒有做很多承諾給你,是因為我不想靠著家里先天的條件企業(yè)為自己的未來開路,我還是希望我們一起奮斗,像普通人一樣幸福的生活,豪門恩怨是非都跟你不要有關(guān)系。這個小區(qū)是我之前創(chuàng)業(yè)賺到的錢從我爸那買的,他不是個古板的人,也不會要求我繼承家業(yè),她是個很好的父親,支持我做自己想做的,改天我會帶你回去見他的?!?p> “我沒告訴你是怕你有壓力,不喜歡這種環(huán)境出身的人,或者對我不放心,我也一直再找一個說出來的機會,今天說出來了,但是也讓你難受了,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近乎撒嬌的語氣給剩下三個單身狗看呆了,田雨欣更是哭的梨花帶雨的被強制拉進(jìn)看著都溫暖的懷抱里,“別哭了,寶寶,我錯了,不會有下次了?!?p> “嘖”還是不和好的好。
“田雨欣真沒骨氣,丟我們姐妹的臉!”
“逐出師門吧,為師乏了?!?p> 演戲上癮姐妹花。
接下來的整局游戲里,田雨欣都坐在沈楚易懷里,簡直沒眼看。
兩個人和好后,吃東西都變香了,一口喂一個,沈楚易恨不得給她嚼碎了喂進(jìn)去,可戀愛不就是這樣嗎,把女孩子寵成小孩子,負(fù)責(zé)快樂單純就好了。
啤酒瓶還在一圈一圈的轉(zhuǎn),停在了陸枝枝面前,她驚訝的指了指自己,然后任命的抽紙條。
“談過幾次戀愛?”
何斯年悠閑地鐸起酒杯,喝紅酒似的晃了晃,饒有興趣的登著聽她的回答。
這么幼稚又犀利的問題也有?這個問題實在是不好回答,無非就是何斯年,這么多年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直都在身邊,可是剛上大學(xué)那會兒學(xué)長也算嗎?
思考半天,被李月箏的調(diào)侃打斷,“怎么了枝枝,怎么太多了數(shù)不過來啦?說出來讓姐幫你算算?!?p> “不用了,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