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結(jié)果,自然是三好學(xué)生,氣質(zhì)美女能夠帶人向上的時允詩是班花和初一級花。
而同樣也是三好學(xué)生的高冷學(xué)霸景沉是班草和初一級草。
“我怕他?”路非今不屑地笑了笑,十分理直氣壯地瞪著江澀,“我怕的是,資本的力量!”
“噗嗤!”
江澀撲哧一笑,“資本的力量……
“云海賽車場,能不能幫我清一下???”
老板在收銀臺聽著這小姑娘打電話,心里對她的恐懼與恭敬同時加深了許多。
這小姑娘得是什么來頭啊?仝城最大的云海賽車場,清場一個電話的事,這惹不起惹不起……
“求求你了,不要告訴我爸爸好不好嘛~”
景沉凝眉,右眼皮突突的跳,心里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
夏時耀搖頭,心里暗暗祈禱著時淺第一天上路最好摔斷腿!
夏時耀正在心里跳著大佛,時淺甜軟微冷的聲音,就傳進他耳中。
“夏耀,我給李叔打了電話,你坐車回學(xué)校,李叔來接你?!?p> “哦?!毕臅r耀悶悶不樂地應(yīng)了一聲,可眼底卻閃過竊喜的光。
他終于可以脫離苦海了!
夏時耀轉(zhuǎn)身,托著“沉重”的步伐,轉(zhuǎn)身離開。
路非今和江澀看著那個穿著校服的男孩蹦噠著離開,表情復(fù)雜。
“阿沉,你相信我嗎?”
時淺從貨架上挑了一個純白的頭盔放在自己的新摩托上,又拿著一個純黑的頭盔,笑著站在了景沉面前。
“相信?!本俺粱卮?,不帶一絲猶豫。
時淺眉眼帶笑,彎成了月牙兒,唇角弧度更深更明媚。
景沉和時淺有一種特別的默契,時淺抬起手中頭盔的瞬間,景沉就俯下了身,時淺動作輕柔地替他戴上了頭盔,系起顎帶來。
他看著她,眼神認(rèn)真,心無旁騖。
燈光下,嫣紅的唇微抿,濃密細(xì)長的睫毛,在眼眶下投落深深淺淺的陰影,似乎連睫毛的根數(shù)都能數(shù)的清。
“好了!”
時淺忽然抬頭,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撞進了垂眸看她的視線。
幽暗,深邃,攝人魂魄。
像沼澤,一旦陷入,便會沉淪無限深淵,無法自拔。
男孩雙手插著褲兜,俯身凝視著女孩,兩人靠的很近。
整個空間,似乎只剩下兩人心跳加速的聲音。
正是成長期的少男少女,時淺兩頰染了薄薄一層緋色,透著四分嬌媚,三分羞澀。
清澈晶瑩的眼眸,像琉璃一樣,顧盼生輝,流光溢彩,深處卻透著骨子里的漠然。
景沉心動了。
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像春天聽見櫻花綻放與飄落的聲音;像盛夏下,樹蔭下聽見風(fēng)吹,喝一口清爽的冰可樂;像暮秋音樂迷人,酒微醺;像深冬落在肩頭的片片雪花……
一年四季,年年月月,都是她。
“那個……我?guī)湍銈儼衍囃瞥鋈ィ俊?p> 只可惜,老板的聲音突兀地出現(xiàn),將兩人從魔怔中拉了出來。
“好?!?p> 時淺臉上紅暈很快散去,點點頭,視線沒有從景沉那張俊美的臉上偏移半分。
景沉的五官愈發(fā)精致好看了,現(xiàn)在學(xué)校里喜歡他的女孩子不在少數(shù),雖然沒有一個敢追他的。
她們喜歡他,卻又在背地里看不起他,詆毀他。
“大小姐……”
景沉反而有些受不了時淺這直勾勾赤果果的目光了,他直起身來,眼睛閃爍著后退。
再這樣下去,他的心要爆炸了。
“叫我淺淺?!?p> 時淺又前進了一步,拉住了他的校服領(lǐng)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