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后,時念,就是她的大腿!
時大腿第N次掛掉了某人的電話,坐在休息區(qū)看劇本。
秦思雨找到她的時候,時念正在和瑩瑩對戲。
難得的,秦思雨沒有立刻上前,而是靜靜候在一邊。
時念很快發(fā)現(xiàn)了秦思雨,和瑩瑩暫停了對戲。
秦思雨很快迎了上去,二話不說,先是直接將手中的盒子遞了過去,可以說是硬塞到時念的手里,怕時念反應過來不想和自己說話,便率先劈里啪啦說了起來。
“時念,我承認之前嫉妒你想搶你資源搶你經紀人,因為我覺得你無權無勢,無非以色示人又運氣好有劉晴帶著。自從知道你的身份后,這些想法和行為就被我徹底抹殺了。發(fā)生的事我沒辦法抹掉,但請相信我,以后都不會再發(fā)生類似的事情了。這東西就當是我的賠禮?!迸聲r念又拒絕,秦思雨加了句:“我知道你不會在乎這條項鏈,但如果你收下,我也不想著能冰釋前嫌,至少,咱們算是休戰(zhàn)了,你看行嗎?”
時念的想法是,這個人倒是能屈能伸。
瑩瑩不知道燕京發(fā)生的事,一副母雞護小雞的姿態(tài)擋在時念面前,生怕秦思雨又使什么壞水。前陣子念姐網上的黑料,都跟這個人有關呢。
眼睛警惕地朝著四周張望了一眼,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偷偷錄像的,又或者,偷偷錄音的?
瑩瑩目光落在秦思雨身上,恨不得來個搜身。
秦思雨倒是不太介意瑩瑩的反應,可被盯著久了,也有些不自在。
“你們放心,我是真心實意來求和的。”
瑩瑩撇撇嘴:“你哪次不是真心實意的樣子?”
秦思雨愣了愣,表示無法反駁。
她只能看向時念,神色異常誠懇。
在圈內,秦思雨的野心從來沒有掩飾。
前幾次兩人之間的明爭暗斗后,時念從劉晴那里了解了許多秦思雨的黑料。
可不管這個人做過什么,有一點卻是真的。
那就是演技。
靠手段上位是真的,有演技也是真的。
這是時念一直不想對秦思雨下死手的原因。
從小到大,有哪個人在欺負了她之后,還能好好的?
“這次,是查副總讓你來的?”
秦思雨連忙擺擺手:“他是有讓我和你打好關系,但這次,的確是因為知道你的身份后,才想著一定要來求和的?!?p> 倒是誠實。
她想過秦思雨知道自己的身份后或許會來求和,可她沒想到秦思雨會這么坦白地過來求和。
承認一切,毫不遮掩。
對比于其之前的行為,簡直不像是同一個人。
可時念卻也不在乎這些,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在娛樂圈,哪怕是表面朋友如果能做盡量還是做著,不是需不需要,而是能少一點麻煩是一點。
說到底,時念還是不信秦思雨會突然轉變。
只不過,時念看著被硬塞道自己手里的首飾盒子,嘆了口氣。
秦思雨卻會錯了意,以為時念還是不喜歡,忙道:“這是我能拿出的,最貴重的東西了?!?p> 時念還是向拒絕的,但是,她覺得自己既然做了公益,這玩意就沒理由再回到自己手里,于是依樣畫葫蘆,將盒子硬塞到了秦思雨手里,淡定道:“我不想回收自己的東西?!?p> 秦思雨愣住了。
時念淡定道:“這里頭的項鏈,是我拿去拍賣會的?!?p> 秦思雨:“......”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最后,秦思雨抱著首飾盒匆匆離開了。
她覺得自己很丟臉,拿著別人做慈善拍賣出去的東西來獻殷勤,簡直不要太蠢。
不過看時念剛才的反應,好像對自己,沒那么大的排斥和厭惡了?
那必然,不是的。
時念又不是圣母,怎么會因為幾句話就完全對秦思雨失了戒心和防備。
兩人之間畢竟因為資源上的事一直鬧得不太愉快,兩家粉絲也開撕過好幾場。
可時念沒有料到,秦思雨殷勤倒是不獻了,可越發(fā)和自己親近起來,吃的喝的都會送過來。
“你放心啊,劇組的人都看著呢,我不會蠢到往里面放不好東西?!?p> 話都說到這了,時念再拒絕反倒有些矯情了。
時間久了,時念都纏身懷疑了,甚至忍不住主動問秦思雨:“你,是本人吧?”
秦思雨點了點頭,心里加了一句,被金錢俘獲的本人。
兩人關系的轉變落在劇組的人眼里,也頗有些微妙。
與此同時,劇組外的商務車內,江舒白不斷地收到了各種照片。
時念吃東西時的樣子,看劇本時的樣子,對戲時的樣子,拍戲的時候的樣子,要啥有啥,甚至連接到電話時面無表情摁掉的照片都有。
江舒白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
柏常青剛剛將吃的拿進車里,瞥見老板心情不好,立馬說出一個好消息:“江總,我打聽過了,時小姐這兩天就能殺青,到時劇組會聚在一起簡單吃個飯,和導演招呼過了,到時候您可以過去?!?p> 江舒白抿著唇,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
柏常青看了直嘆氣,瞧瞧,他們江總現(xiàn)在可憐成什么樣子了。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三天,時念終于迎來了殺青。
她在繁花這部劇里和秦思雨一樣演的都是女二,不同于秦思雨,她更像時故事里的人,和女主角并沒有什么交集,基本也沒在劇組碰上面過。
可今天她個人的殺青宴上,劇組的人竟然差不多來了個齊全。
一打聽才知道,好像是某個投資商也要來。
時念是快到聚餐場地的時候才知道這些事的,想回頭已經來不及了。
果然,她一進去,就看江舒白穩(wěn)穩(wěn)當當坐在主位。
一左一右坐著兩個導演。
看到她進來,副導演連忙將她拉了過去,自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時念一坐下,江舒白桌下的手便放在時念腿上,時念去拍,他又順便握住了時念的手,緊緊地,往自己這邊用力一拽。
時念差點直接跌進江舒白懷里,還好,穩(wěn)住了。
聲音卻有些怒:“你干嘛???”
江舒白側低下頭,靠近時念的耳邊,輕聲道:“就,想你了。”